“你母亲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你们又去哪了?!”
雅澜院
门才打开,当看到上官衣鼻青脸肿的一张时,要不是她身上那身华丽的服饰能够让慕容鹤分辨出,他都快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了。
想想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夫人,此刻成为猪态。
他气的牙齿都在打颤,放眼丞相府,谁敢这么对她?
“你去找皇上了?!”
他只知上官衣去求慕容晚,为了政儿,他没有阻拦。
上官衣此刻一张脸都高高的肿起,别说说话,光是喘口气都疼的她好一阵抽搐。
“父亲,您快别说了,女儿先为母亲涂药。”
慕容鹤气不打一处来,突然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
“一日间,先是慕容家的长女被皇上下令掌嘴,如今又是你,一日的时间,慕容家的种种丑态,全部被公布于众!”
“慕容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听他话中的指责,上官衣不满的一把将慕容婳推开,忍着脸上的剧痛:“你这是在说我的不是?”
被她打压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慕容鹤有些退怯,但看她这副丑态,昔日的上官家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上官家乃是新秀,而她名姓上官,实则与上官家的关系早就水火不容。
想想惧怕她惧怕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里,守着她一个不曾纳妾,妇人保养的虽好,毕竟早已年过半百。
慕容鹤闭上眼,深出一口气:“我以为你只是去求晚儿,谁让你去找皇上!你自己的儿子犯的什么罪,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个时候还敢去触皇上的眉头,还是你真的以为,皇上不敢动你?!”
“皇上乃是天子,他想要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他这个时候要动我们慕容家,有理有据!你这是明赶着将自己的脑袋递过去让他砍!”
“慕容鹤!”
上官衣一声怒吼。
到底是怕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慕容鹤不说话了。
但是气的高低起伏的胸腔,还是久久难以平息。
“她慕容晚算什么东西?我肯低下头颅去求她,已经算给她面子了!要不是她回府,政儿的事怎么会被公布于众?丞相府今日面临的这一切,都是被她害的?!”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皇上不是宠她吗?我让她去求情怎么了?她慕容晚能有今日,皇上能够如此宠爱她,全仰仗着我们慕容家,没有慕容家,哪有她今日?!”
“你...你这蠢妇,你...你竟然当着晚儿的面说这些话!”
“是,我就是说了,我说的有理有据!事实本就如此!”
“所以,皇上就是因为听到了你的这些话,命人打了你?”
“父亲,您看母亲都这副模样了,就别生她的气了。”剑拔弩张的父亲和母亲,还是她第一次见,慕容婳只能软声细语的劝着他们。
“母亲,您也别太生气了,三妹她是真心为慕容家着想,虽说是一时气愤顶撞了您。但是后来皇上说要打您的时候,她都跪下向皇上求情了,还不能看出三妹对母亲的孝心一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