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国皇帝啊,曾经的他,那么的高高在上,如今在她面前,摇尾乞怜,他所有的尊严与一国皇帝的威严,在她的身上,只成了一个渴望留下的可怜者。
“我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嗯...”
男人低低一笑,握着她的手:“在听。”
不过依照男人的惯性,答应的倒是好,即便真有那么一日,他宁愿自己把他虐的半死不活,也绝不会离开半步。
想到这,慕容晚眼眶又红了。
“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一句话,让男人嘴角的笑意猛地收起。
速度很快,只见他双手发紧的将慕容晚抱在怀里:“为了晚儿,保护好自己。”
“这才对。”
慕容晚抱紧男人的脖颈:“现在我只有你了,你若是再有个什么好歹,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孩子没有了,她对女帝也早已心寒了。她欠了凰君灵一个人情,待帮她夺得皇位,她与她的阿连就永远离开这里,去一个他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那高高在上,奢侈万人伺候的生活,与男人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忽然——
想到什么般,她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对了宝宝,要不咱们去南国吧?俏玉那丫头可是在南国做皇后来着,南国虽小,无法与我们待的地方相比,好歹也是一个国家了,听俏玉在信中说,南国那边的景色,似乎好的不得了!要不,咱们就去南国的皇宫吃俏玉的,喝俏玉的?”
在感到男人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忽然又紧致了几分。
察觉到她的异样,慕容晚刚想开口:“宝宝,怎么了?”
“六皇女。”
这时,月奴恭敬的声音从外面进来。
当看到相互抱在一起的二人,忙将头低下:“六皇女,有两位自称说的六皇女您的故人求见。”
“故人?”
慕容晚皱了皱眉:“什么故人?”
月奴的手中还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面蒙着红布,慕容晚一时也没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直到她的话音落下,那红布下的东西,似乎动了动。
看样子是一个活物。
她神色一敛,紧接着就看到蓝星一跃从篮子里出来,喵呜一声,扑到她的怀里。
看到蓝星的那一刻,慕容晚面上多了喜意,转头吩咐月奴:“快将那两个故人给放进来!”
原本门外是两个人的,后来月奴出去放人的时候,就变成了三个。
看到太后的那一刻,慕容晚的眼眶禁不住又红了。
数月不曾见到,月慈容从慕容晚的脸上,早已看不到之前在大祁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眼眶红红,小脸发白,看样子在蝶凰国的这些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好。
就连看到浑身是伤,比起慕容晚更加不好的亲儿子时,月慈容也仅是抬头瞥了眼一旁的皇帝:“好惨啊好惨啊!”
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直接从他面前掠过去,将慕容晚的手拉入掌心握着:“晚儿啊,这些时日,你受委屈了。”
月慈容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