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李钦华听到安心的话时,神色之中便出来一抹松动,步子也向后退了一步,这些事情他到是未曾听说过?也不知道。
而刚才安心那话中的意思便在讥讽他,说若是这一切发生在他身上时,他会心胸宽广不记仇,其实本意却在嘲笑他愚不可及,只是。
而当安心看到李钦华的时候,便向前走了一步道,“你是在说,安家的事情对不对?李氏行为你认为自己了解了,安家一切你却依旧认为,是我太过绝情无心了,他们怎么说也照顾养我多年,而我发财了却对其弃之不顾,乃是大不义,”
而当李钦华听到安心的话时,便吃惊的看着安心,只是安心却冷意讥讽,那眉宇之间比带着几分嘲弄,仿佛在嘲弄李钦华也是在嘲弄这天下。
“但是你只知道他养我家姐妹多年,却不知道是如何养的,在安家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吃不饱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而我们一家人为去做牛做马多年后,家父一早高中,转眼之间便将我娘亲下堂,奶奶更加是很心绝情,退了姐姐的亲事,让堂姐安花顶替,我去找其伦理时,却不想遭到一顿毒打,昏迷不醒了好些天才恢复过来,家中日子好不容易过好些,安铁天却与人联手,将我关入大牢,让我吃尽苦头,差一点小命休矣,你让我不计前嫌去给县太爷求情,李钦华我告诉你,我做不到,我是人会记仇,都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我是女子也是小人,得罪我的人,我都会一分一毫记住,安家先对我不仁,我也何必哟带义还之?”
风雪的飘落少女的声音字带刺句句尖锐,让李钦华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此刻的一切,他的的确确都不知道,他知道的仅仅是道听途说。
而当安心看到李钦华一脸迷茫的时候,神色便带着几分好笑,“你说我,抛头露面,却不想想我家从前的情况,一家四口被赶出来的时候,身上那是薄衣一件,被褥什么都是捡他人的,衣服也是别人丢弃不要的,天天吃的残羹剩饭,有时候一天还要靠水来下肚,一天到晚那寒风吹入时,一家人便是冷到发寒,若是不想办法脱困,我们一家此刻恐怕早已经冻死在那破屋内了,那时候可有人相助?靠人不如靠己,靠天不如靠自己,你说我抛头露面非女子所为,却不知道,这礼义廉耻在性命面前何尝的脆弱,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吃一顿饱饭,在下雪的日子里,可以有着一件温暖的冬装,家中衣食无忧,”
说着声音便带着几分飘意和清冷,“我要的仅仅如此而已,而不是过着那种随时随刻都会被饿死的日子,你从小到大虽然不是含着金勺出手,却也有着铜勺,衣食住行家中父母早已备齐,累了,饿了,家中嫂嫂便会将饭菜端上,外头被欺,二位哥哥上去顶着,而我有什么?我唯一有的便是脑袋,我若不利用,一家人早死了,我是有着姐姐和娘亲,奈何姐姐好娘性子过软,心太善,见不得他人受罪,我也弟弟一个,奈何人太小,有心相帮,却无力为之,我若不起家早散了,”
心中苦闷憋久了,让安心整个人便犹如火球一般,尤其是在面对着无缘无故的敌意,安心便更加是恼火,难道身为女子便是她的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