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两地相思(二)
那个人叹了一口气,“这你都不知道,还不是原来组织收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看起来也挺厉害的男孩,结果那个男孩培养了以后,居然是一个叛徒,想杀那位,最后还是被那位杀死了。虽然这件事情没什么重要,但是组织对年纪比较大的孩子,严刑拷打的程度真是可怕,如果你没有看过,可以等一下去看,一百个都没有办法活下一个来,你别说这样还真是查出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年纪比较大的想进入组织,难啊。”
在他肩膀上的君墨邪眼睛灵光一闪,幸亏自己及时装晕,不然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对话,不管怎么样,可以听到这个就已经非常好了。
趁两个人没有注意,君墨邪轻轻的向自己的嘴里放了一颗专门疗伤的药,还有一颗护住筋脉的药,这样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这样恐怖。
接着他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君墨邪来不及闪躲,直接化在嘴里,瞬间消失了意识,该死的,这个是迷药!他们难道知道他是装晕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墨邪突然感觉头上一亮,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湿了,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面前站着三个人,每个人脸上都有一道疤,在暗淡的光投射下,三个人面容狰狞的非常恐怖,其中一个冷冷的问到:“醒来了?”
君墨邪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打量着附近,这个恐怕就是那个说的一百人也出不来一个的地方吧。
既没有哭也没有问,三个人倒是有一些惊讶,一般来到这里的人都要么会挣扎,要么会害怕,这个小男孩倒是完全不一样,难怪会被重点照顾。
什么话都不说的话,就打到哭吧!三个人拿着刚刚浸过盐水鞭子,一鞭直接打在了君墨邪的身上,君墨邪一句话也没有说,冷冷的看了三个人一眼,人的身体都是肉长的,不管灵力再强也只是一个人,君墨邪的衣服很快就被打破了,雪白的皮肤上渗出点点的血痕,还有盐融化在里面,彻心彻骨的在君墨邪的身上,那个打他的男人,恶狠狠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管你屁事!”君墨邪吐了一口口水出来,直接吐在那个人的脸上,让那个人半天都抹不开。一时气急攻心,又给了君墨邪一鞭。
不管打多少下,君墨邪就是咬着牙什么也不回答,像一个木头一样,那个人被激怒了,紧紧的捏住鞭子,问到:“死小子,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弄死你信不信!”
气氛陡然一转,对面的三个人耐心已经不足,眼神凶狠,这个绝对不是开玩笑,君墨邪思考了一下,也觉得差不多了,轻轻的张来嘴:“墨邪!”
“什么东西?”那个人又给了君墨邪一鞭,直接打在刚刚君墨邪才流出血的肩膀上,盐只要稍微碰上一点上口,都能让君墨邪疼的捏住手,只是不喊一声疼,他们这样有一点像训鹰,不想被训,就只能驯服他们!
君墨邪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理他们,闭上眼睛,根本不说什么,直接无视,接下来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泼水,君墨邪要么就说一个两个字,要不干脆不说。
他的心里死劲的想着沐汐,努力忘记面前的人和东西,想着沐汐现在在做什么呢,说不定刚刚吃完饭,眼睛半眯着,不知道有多可爱呢,温柔的呼吸声更是让人不敢大声说话打扰了她。
过了一会儿,三个轮班的人都累了,不管他们怎么问君墨邪,面前的这个男的都硬的和冰块一样,冷傲难以接近,撬不开一点的嘴,三人眼睛都快瞪出来,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但是这样骗不来撬不开的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三人看着对方血丝肿肿的眼睛,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了,说:“我看这个兔崽子不像是什么坏的,差不多就行了,要是他真是坏的,早就受不住了,我看他也就是傲骨吧,到时候打坏了,我们可是要负责任的,就这样吧,交上去说没事了。”
“我也觉得,差不多就行了。管他呢,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吊死吧,不过到时候怎么说呢..”
“就说这个小子没问题啊,还能怎么说,反正我觉得这个小子挺不错的,上级派我们三个来拷问,就是重视的意思了,我们现在把人弄死了,以后怎么解释?他来找我们小鞋穿怎么办!”
看着三人赞同的点了点头,君墨邪面色不变,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一战总算是打赢了没有给沐汐丢脸,要是沐汐在这个地方,一定会轻轻的给他一个吻吧,不对,要是沐汐看见自己这样落魄的样子,一定会心疼死的,墨色的瞳孔一定会惊讶的张的老大老大的,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情比较好。
很快他就被三人微笑的脸包围了,谄媚的把他的锁链解开,“墨邪啊,恭喜你过关了,刚刚其实我们两个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就是进入我们组织必须经历的磨练,以后你就是正式的一员了,到时候让大夫给你看看伤把?”
“...真的吗!”墨邪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样子,眼睛写满了惊喜的笑着说,“谢谢你们的照顾,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啊是啊,一家人一家人。”
虚情假意之后,这些人确实送来了一些疗伤的药材,君墨邪面子上十分开心的接受了,回到了房间,直接一丢,拿出沐汐给的疗伤的药,吞了一颗,紧紧的打坐。
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君墨邪感觉自己的时间已经完全混乱了。有一些分不清白天黑夜,脑子里晕乎乎的,只能想到沐汐的脸,什么也想不起来。
坐了一会儿,蓦地站起来,推开窗户,应该是凌晨了,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君墨邪突然感觉一阵心慌,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心里隐隐约约的难受,看见有乌鸦形状的鸟儿在寒枝停留,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