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封衡面前,宇文飞洛依然不低头,也不说一句话。封衡问他:“宇文飞洛,今日还有什么话要说?”宇文飞洛怒道:“今日,落到你这个臭道士的手里,愿杀便杀,哪有那么多废话?如果我宇文飞洛没有被擒,第一个杀的便是你这个臭道士。”
封衡道:“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可见,你们宇文家族的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宇文飞洛冷冷笑道:“我们宇文家族乃是炎帝神农氏后裔,只可站着生,不可坐着死!”
封衡道:“好一个只能站着生,不能坐着死。”说话间,宇文飞洛嘴角微动,“噗、噗、噗”的吐出三口气,直奔封衡的面门而来,拓跋杰手疾眼快,迅速推开封衡,自己来了个“旋转乾坤”腾空而起,又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飞身落下,方才躲过宇文飞洛的三口气,
然后左手一出,熏香正好扑向宇文飞洛的面颊,身手快速敏捷,未等宇文飞洛看明白,熏香已被他吸入,他觉得头有点晕,但他运功闭气,熏香根本熏不倒他,拓跋杰见状,心中大惊,
此时,宇文飞洛使出桃花飞功,手臂虽然被绑着,依然飘飘而起,双脚腾空,如仙女散花般,向着拓跋杰飞踢过去,拓跋杰使出“蜻蜓点水”躲过,而宇文飞洛这一腿正好踢在墙角的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又高又厚,被他踢得直冒火星,但却纹丝未动,
宇文飞洛整个人却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接着便大口吐血,气若游丝,一会儿功夫就气绝身亡。封衡见拓跋杰很震惊,说道:“宇文飞洛刚才吐出的这三口气,是桃花金刚派的气功内力,落到人身上,就算腰腿不折,也会内伤吐血。
最后,他又使出了桃花飞功,如果落在人身上,这种武功会借助人的气血,强劲有力,如果落在金石之上,则会起相反作用,自毁而亡。这也是宇文飞洛,作恶多端,应得的下场。”
拓跋杰点头道:“想不到,桃花金刚派的武功也有自己的致命之处。”封衡道:“天下人皆如此,有所长必有所短、、、、、、”拓跋杰道:“没想到桃花金刚派的宇文飞洛却是用自己门派的独门武功,害了自己。”
封衡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都是自己害了自己、、、、、、修炼武学也是如此,必须修正道行善为,方能得益于天地恩惠,造福自身,也能造福他人!”拓跋杰全部领会,说道:“多谢封道长指点,拓跋杰一定牢记在心。”
第二天,拓跋杰离开了封衡的道观,踏上了回大营了路途,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他终于回到自己的大营。
这几天可把朗旗格急坏了,东胡部族已经送来嫁妆,按当时的风俗,拓跋杰必须亲自去送一趟东胡部族参加欢庆大会,才能迎娶铃兰。可是,拓跋杰外出打猎,人就失踪了,
朗旗格派人找了好几天,东胡部族还不断派人来送信说是五天后举行欢庆大会,朗旗格不能跟东胡方面说拓跋杰他人丢了,就只能敷衍说,最近,营中将士闹瘟疫,暂时不能去,怕把瘟疫带到东胡部族,希望东胡部族能将欢庆大会改在十天后。
等瘟疫过了,就去东胡部族举行欢庆大会,东胡方面听说瘟疫,也怕传给自己的部族,就将欢庆大会的举行改成了十天后。可这谎话已经说了六七天,眼看就要到日子了,拓跋杰还没回来,出去寻找的士卒都毫无线索。
朗旗格正在帐中坐立不安,拓跋杰就回来了。一见拓跋杰,朗旗格都要哭了,大声惊呼着:“大哥,你去哪儿了?”拓跋杰赶紧扶住朗旗格的双肩,安慰道:“义弟,我打猎迷路了、、、、、、”
他就把自己怎么迷路,怎么预见了封衡的事情说了一遍,朗旗格是又惊又喜,他就把东胡部族要在拓跋杰迎娶铃兰之前,举行欢庆大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拓跋杰道:“那就准备一下,明日赶往东胡部族。”朗旗格道:“大哥,我担心东胡存心不良。”拓跋杰反问道:“你怎见得东胡存心不良?”
朗旗格道:“大哥,东胡部族不是只有一个大首领,还有二首领、三首领,而大首领女儿要嫁的人,必定是将来大首领的左膀右臂,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大首领,难道二首领、三首领不会有意见吗?”
拓跋杰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也必须去东胡参加欢庆大会,否则东胡会笑我胆小如鼠辈。”
朗旗格道:“大哥,那我带一些人化妆成东胡人的模样,在那保护你。”拓跋杰拍拍朗旗格的肩膀,灿然笑道:“多谢义弟!”
第二天,拓跋杰只带了几个亲兵赶往东胡部族,朗旗格带着一群人化妆成东胡人的模样,其中有不少都是拓跋杰当初收留的当地原住民,这些人也属于东胡人,
但被拓跋杰收留后,拓跋杰待他们如亲人,时间长了,他们已经非常信赖拓跋杰,大家一听朗旗格说是保护大将军,都纷纷要求前往。拓跋杰赶到东胡部族,朗旗格他们也紧随其后到达。
东胡大首领步六汗苏图,听说拓跋杰来了,带着女儿铃兰,还有二首领乌力吉三首领巴尔出来迎接,拓跋杰赶紧迎上前去。拱手失礼道:“多谢大首领,拓跋杰来东胡参加欢庆大会,实在幸会!”
大首领苏图朗声微笑着说:“拓跋公子,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何须客气!”旁边的铃兰见拓跋杰是那天问路的公子,心中喜悦,一拉父亲苏图的胳膊,脸色羞红,低声道:“爹爹!”苏图会意看了看女儿铃兰,摇着头笑了笑。接着又介绍了二首领乌力吉和三首领巴尔,拓跋杰一一见过,客气寒暄了一番。
只是站在一旁的三首领巴尔,偷眼看看铃兰,又斜视着拓跋杰,眼里全是怒火,他赚了赚拳头,牙齿咯咯咬的直响。二首领乌力吉拽了一下巴尔的袖子,始终眯缝着眼睛看着拓跋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拓跋杰也瞧见了巴尔的怒颜,他心中微微一惊:“三首领巴尔,对我为何如此?”正在他思索之际,铃兰拉住苏图的胳膊,娇羞道:“爹爹,还不请人家进帐?”
苏图哈哈大笑,这才道:“拓跋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礼待宾客了,走,进帐去、、、、、、”拓跋杰跟随着一行人来到了东胡的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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