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蒋介石难得地笑起来:“你们别忘了你们的师弟是干什么出身的,从小就在其父亲张德斌先生的熏陶下,经商的天赋会差吗?就连静老和庸之先生这些前辈名流都对他的商业天赋赞赏有加,他会做亏本生意吗?哈哈……就这样吧,把张裕这八个人立刻派到南昌去,让他们向张本初报到,另外,济时你给张本初去个电报,就说我答应他的请求了,同意那个在‘一一二事件’中为党国做出了杰出贡献的黄志强担任他的党代表,军衔嘛,就从上校晋升少将好了。
这个黄志强十六岁就当兵,身经百战,军龄很长,在北伐中战功卓著,又是政治学校的首期毕业生,果夫对他赞赏有加,视为亲传弟子,完全具备晋升少将的资历和功绩。”
“是!”俞济时低声回答,跟随弟兄们一起悄然离开,张本初师重组的最后一个难关,就这样轻松地闯过去了。
南昌城中,报告:南京总司令部来电。”身材高大有张坚毅方任通讯科长王志深站在会议室门口,报道完毕大步走向张本初,恭敬地递上电文。
张本初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他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随后仔细端详起来。
看完后,张本初眉头舒展,对着满堂将帅扬起了手里的电文:“好消息啊,校长和总司令部已经同意了我独立师的编制计划和各级主官任命名单,看来贺师兄和俞师兄他们没少帮忙啊!现在大家理解我什么会对我那些师兄那么好了吧?应武……”
“到!”黄志强一脸振地站了起来。
“恭喜你!你小子晋升少将”张本初非常开心,这下就没有空降的党代表向自己指手画脚了。
柳宗元、杨过众兄弟齐声向黄志强致喜,黄志强脸上堆满了笑容,对马新野和苏元龙拱拱手说道:“别只恭贺我了,两位老兄不也都升将军了吗?一个是堂堂的省保安司令部的参谋长,一个是赣中司令部的司令,啧啧!这名头比起咱们老大都威风,何况小弟这个末学后进?”
众弟兄一听都不由笑了起来,一间群情激奋,欢声笑语不断,这时坐在黄志强身边的王志深眉飞色舞地恭贺:“恭喜师兄了!”
黄志强乐呵呵地掏出烟分发一圈,最后给王志深点上:“师弟,你别着急,只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咱们老大干,就不愁升不了官,我从士官到将军,才用了不到两年时间,你的能力比愚兄强多了,说不定打上一两仗你这少校军衔就到上校了,努力吧!”
王志深点点头咧嘴一笑弟兄们地笑语中翻开文件夹提笔书写。
王志深毕业于黄埔二期政治科即被抽调跟随俄国教官学习无线电。在中央党部干了一年多无线电报务。再到陈果夫主持地中央政治学校进修。与半路出家地黄志强是同期同班同学近一年地相处。两人从相识到相知感情日渐深厚。在反对李宗仁特别委员会而发起地游行示威活动中两人都差点儿丧命此一难。两人地情谊更为深厚。
此次张本初师重组。率先得到消息地王志深再也不愿留在沉默而幽暗地中央党部里耗费自己地青春。悄悄给返回南昌地黄志强写信请求调到独立师,当时的通讯连连长早就想把精通无线电并拥有扎实军事基础地王志深挖过来。接到信立刻找到张本初汇报。当时任凭黄志强如何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张本初都没有答应。而是悄悄给陈可发去个电报让他请求珍妮帮忙活动一下,并顺便查询一下其背景和能力如何。珍妮接到张本初的来点以后立刻就交代人将黄志强的祖宗十八辈都调查一番,最终给张本初地回电只有八个字:诚恳稳重、德才兼备!
张本初接到回电地第二天。黄志强怀揣张本初地亲笔信赶赴南京找到老师陈果夫着头皮接受陈果夫地一顿教训之后拿到批准手谕。大喜若狂地黄志强告别陈果夫立刻钻进人事处用二十分钟交际就让一群喜笑颜开地“老头老太太”给他办完所有手续。
当王志深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地黄志强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属于中央党部地人了黄志强拖进门口地轿车开到总司令部再到第一军军部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是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地一份子王志深激动之余。连连向师兄黄志强致谢。黄志强却非常恼火地说军部这帮狗日地大老爷太苛刻了。只给师弟定了个少校军衔。
王志深就这样来到南昌。一周来他对张本初所部弟兄间浓浓地情义倍感温暖。相对于死气沉沉却又尔虞我诈地中央党部。这里地一切对于祖籍山东性格耿直地王志深来说简直是个天堂。特别是被张本初破格任命为师部通信参谋兼通讯科长地重要职务后。王志深心中地那点儿隔阂瞬间消除。对张本初钦佩不已满怀感激。
张本初看到比自己大五岁的王志深一脸郑重的表情,心里对这个新加入的弟兄十分满意。看到差不多了,便举起手示意弟兄们安静,随即朗声问道:“老王,西面有消息了?”
王志深收聚思绪,打开面前的文件夹从容通报:“张大彪长官和柳大队长来电,‘章鱼丸’号在万县卸下了枪支弹药等物资随即顺江而下,目前正在亭码头装载木材,预计该船将在明日凌晨起航。另,黔西北的郭啸天长官来电,其搜索小队尚未遇到四十四军派遣的联络官,并请求给予二十万元援助。”
众弟兄全都望向张本初,张本初沉思片刻走向身后的大型地图,杨过和柳宗元也站起来走到张本初身边,三个人对着地图指指点点商讨片刻,再次回到座位上,张本初望向军需科长常遇山,大声命令:“老常,你给重庆的汉兴商会账户转入二十万,他们知道怎么办。郭啸天大哥南面是周西成的大军,北面是打得不可开交的川军各部,他正处于最困难也是发展机会最好的阶段,此时不支持更待何时?”
“是!”重回独立师的上校科长常遇山大声回答。
张本初转向王志深:“立即回电,就说:“珍大哥复电:款项三日内即可到达重庆。虎头和老要回复,只需等候他们下一步的消息即可……诸位,各部的野外拉练和实弹射击训练继续进行。李继昌,你的炮团不要担心消耗弹药,新配备的三十门卜福斯火炮尽管性能优异,*作简单,但是你麾下新加入的弟兄不打上几炮心里终归还是没底,*典背得再熟也是纸上谈兵,你尽可把库存的炮弹全打完,到了南京我会想办法给你们补上。”
“是!有师座这话属下放心了,炮兵团绝不会辜负师座的期望!”
新任炮兵团长李继昌上校霍然站起,他很清楚张本初和马新野等长官对炮团的重视,炮团如今拥有比各友军先进的卜福斯火炮,每门价值两万四千大洋,是张本初在一个半月前咬着牙自掏腰包买下的,总司令部运来的二十四门半新旧杂牌火炮、三万发炮弹,早就被张本初送给郭靖的保安部队了。
张本初示意李继昌坐下:“各部要对新兵多加照顾,从严要求导员绝不能放松新兵的思想教育工作去之后要对半个月来‘一带一’的训练成果进行考核评比,把成绩突出者报上来,我们将在出发前给予表彰予以奖励。
一周之后,各团各营必须把涌现出来的优秀士兵送到教导大队进行最后选拔部输送优秀士兵人数的多寡,将成为在座各位军事考评的一个重要内容,散会!”
“是!”全体起立大声答。
弟兄们走后张本初、杜律明、薛岳、马新野、苏元龙等人围在地图前,猜测张大彪和柳保国率领的特种分队将会如何下手?众人商量片刻,均认为张大彪和柳保国会在亭水域展开行动,但是谁都不能确定行动的具体方式和步骤。
伯陵颇为难过地说道:“彪子作为特种大队的首任主官次主动提出要求率队行动,肯定是因为即将离开,心里面舍不得了。眼睁睁看着特种大队一分为二,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杜律明笑了起来:“伯陵,你是不是不意让小柳留下来啊?”
“这倒不是,小柳和老张留下来协助你是应该的南昌是咱们的根,不守好可不行啊何况咱们的训练基地在南昌,非常需要他们这样优秀的教官只是一时半会儿不习惯罢了。”薛岳解释道。
张本初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习惯的?咱们总不能整天守着个独立师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就是这个道理,我还想你们个个都当师长军长呢,你们都当上师长了,老子不就是军长了吗?说不定再进一步当上集团军司令了呢,郭靖这破司令算得了什么?”
众弟兄了哄堂大笑,郭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仰起脑袋非常得意:“小弟这司令无论怎么破,好歹也是个司令,而且是咱们独立师所有弟兄中间开天辟地的第一个司令,老杨虽然比小弟职务高,但是名义上也只是副司令,对吧?”
众弟兄被逗得捧腹大笑,薛岳笑完说郭靖这小子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估计是有了孩子心胸宽阔了……
凌晨五点,在万县销售了数千支质量低劣且已被日军淘汰的村田步枪、二十五万发子弹、四百支德制驳壳枪、大批红丸和仁丹的“章鱼丸”号货船,装上满满当当的珍稀楠木,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搬运工人赶下船,收起跳板解开缆绳,徐徐驶离简陋肮脏的亭码头。
大副鸠山俊一对负责安保的池田等人嘀咕几句,走进驾驶室低声叫醒睡了半个晚上的船长,恭恭敬敬地向他汇报装载的货物情况。
小雪下个不停,负责货船安全的池田望着后方越来越迷糊的港口吐出口浓痰,对船舷上的四名手下大声吆喝几句,独自走向船+。
池田在船上堆满篷布和缆绳的甲板上走了一圈,看到一切正常,就要回到底舱好好睡一觉,刚走到舱门拐角,一阵凛冽的江风吹得池田脑袋上的帽子掉在甲板上,池田咒骂了一声,弯腰拾起帽子,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疼痛和冰冷的疾风从自己左肋直透心脏,转过头看到一张黝黑的面孔和那双冷酷的眼睛,身子一阵痉挛,随即软绵绵倒下,哼都来不及哼出一声。
张大彪小心翼翼放下池田的身躯,拉起他的棉衣按住伤口,缓缓拔出一尺长的工业用三棱刮刀,举刀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眼,非常满意,心想回去得说服张本初多买一些这种德制工业刮刀回来,只需改装一下握把,就是最好用的暗杀利器。
张大彪半蹲着靠在冰冷的舱门边上,静静等待左舷的王小虎和柳保国,伸出脑袋望了一眼半开的沉重舱门,倾听下方传来的打鼾声。
不一会儿,敏捷的王小虎和负责爆破的韩先至、陶山明几个来到张大彪身边,王小虎比划两下再点点头,张大彪就明白甲板上活着的人都被清除干净了,柳保国和三个弟兄驾驶室,于是指指舱门率先闪身进入,王小虎把匕手,拔出腰间的柯尔特手枪跟随入内身背麻袋的韩先至和陶山明则留在外面等候。
船长室左侧的舱门口手握匕首的柳保国估计对面的杨爱国已经到位,站起来大大咧咧地推开舱门大步入内,矮胖的舵手看到柳保国吓了一跳,嘴巴刚张开柳保国的匕首就插入他的太阳穴在与船长谈话的鸠山吓得张开大嘴,杨爱国左手的驳壳枪已经插进他的嘴里,右手的驳壳枪顶在小律明船长的眉心上得鸠山两人魂飞魄散,一动都不敢动。
柳保国拨弄了几下方向舵,低声抱怨小日本的货船*做性比不上德国佬,看看夜行探照灯范围内的航道宽阔笔直干脆管了,转身询问鸠山两人谁会说中国话?两人全都惊恐摇头,柳保国恼火地骂了一句,伸出手“咔嗒”一声拧断鸠山的脖子,抓住矮小船长的衣襟轻松举起来:“你的,钱放哪里的有?”
船长早已吓得裤裆湿透头青筋凸起,忙不迭挥手指向后方立邦收起枪掀开被子拉开隔帘,一眼就看到镶嵌在钢质舱板下方的柜子手一拉柜门的暗锁根本就没锁,舱里昏黄的灯光将两个五十公分深一米见方的空间照得一清二楚成一格格的暗仓内满是码放整齐的金条、一袋袋银元和一尊尊青铜陶瓷古董。
“奶奶的!竟然这么多……”
杨爱国蹲在暗前不停地舔嘴唇,突然听到沉闷的枪声传来,不由得快速站起:“张长官在舱下动手了!”
柳保国松开手,放下被自拧断脖子的船长:“枪一响就证明他们干完了,老陈和他徒弟安放完炸药很快就会赶来,你先把银元搬出来,黄金和古董让老陈他们来装,我去把船舷中央的那艘救生艇放下,尽快离开才行,下游的接应弟兄恐怕等急了。”
“明白!”杨爱国敬了个礼回答道。
197718450uelang055、161578869和喜欢穿越mht000mq、jtksyb、长相知,杂学说、丞甫、110909童鞋的打赏与鲜花,今天最愉快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您的鲜花了.祝贺jtksyb、长相知、石之山、197718450、mht000mq、uelang055、喜欢穿越七位书友成为本书的舵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