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泽野俊脸淡然认真,按摩的胳膊酸痛,直到药膏完全渗入到皮肤中,狱泽野才肯站起来。
单膝跪的太久,起身的时候,他膝盖酸痛无力一晃,立刻扶住了旁边的桌子。
神堂寺优刚想过去扶狱泽野,被他无言动作止住。
对神堂寺无碍的摇摇头,抬手一挥,示意他可以拿药离开。
殷梓涵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酸痛疲乏,小腹内还残留着狱泽野的霸道气息,不难受却也不容人忽视它的存在。
周围很安静,偶尔能听到钢笔在纸上写东西的声音,和翻阅书页的声音。
殷梓涵皱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她视线的,是白茫茫一片,阳关透过纱巾照的全身暖意洋洋。
透过白色纱巾,她隐约能看到身边一个人影安静伏案工作。
她被白色纱巾完全覆盖着,殷梓涵像只猫一样扭动身体,使劲的摇晃脑袋。
垂感十足的纱巾,贴服着她的身体顺滑脱落到地上。
手腕,胳膊被新的一卷胶带再次封住黏在转椅上。
为防止她受伤脚腕乱动,胶带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连同脚裸一同固定在转椅扶手上。
殷梓涵使劲扯了扯,却扯不开——这是什么鬼胶带!!!
奶金色的阳光洒下来,她后肩上的那只澳大利亚蓝尾蝶,阳光下蓝的炫目!
"狱泽野,你玩儿够了没有!"声线沙哑的嗓音,听得出昨夜她承受的激烈惩罚。
狱泽野抬眼,不愧是保护伞排名NO,1的优秀保镖,即使昨天被那样刻骨铭心的惩罚,她依旧是怒意反抗。
"不就扇了你一巴掌吗,不解气的话你就扇回来!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对我!"
到现在为止,她还没弄清楚,他生气的根本原因!
狱泽野修长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轻叩桌面,一声声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声,清晰,浓烈蕴含着巨大未知的恐怖力量。
指尖点桌面,停止了最后一声,顿了顿,狱泽野起身走到殷梓涵面前。
"昨天一整夜,我以为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我没有错,凭什么要认错!"
她不可以有人身自由吗?
她不可以结交朋友吗?
因为脚伤,朋友好意留宿,清清白白的一夜!
凭什么在他看来就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狱泽野,你掌控我妈妈,俘虏我妹妹,不分青红皂白打嘉佑,现在又以这种方式对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疼爱吗!这就是你所说的你我之间的平等交易吗!狱泽野你就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怒意到颤抖的沙哑嘶吼,她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在狱泽野面前失控,已经习以为常,索性,她放开了修养。
"只要我殷梓涵活着一天,我绝不会任你为所欲为!"
很好。
听到她这句话,狱泽野反而放下了心。
臣服与他狱少帝的人,多如天生星星。
敢挑衅他狱少帝的人,屈指可数。
这份骄傲不屈服的挑衅姿态,他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