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少爷,白鹭不敢想自己现在会过着怎样恐怖的生活。
给了她新生的是少爷,给了她生活用气的是旗麟。
一个弟弟般的存在,一个丈夫般的存在。
这是白鹭用命也想守护住的两个男人。
今天晚上,是旗麟第一次对她发火,第一次用那样的话让她难堪。
尽管知道旗麟是故意的,可心里还是十分难受。
白鹭深吸了一口气,眼圈还是红红的。
刚转过身,白鹭就惊顿住——旗麟什么时候就站在她身后?
下意识的转移开那双锐利黑眸,白鹭与他擦身而过。
"旗先生,该准备给保镖的夜宵时间了。如果旗先生饿了的话,我会叫厨房多准备一份给您。"
旗麟眼底闪过一丝莫名恼火——旗先生!
说真的,旗麟和狱泽野是同一种男人。
绝对的极端做事,绝对的极端态度,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极端的感情。
大掌筱乎抓住白鹭转身离开的胳膊,非常用力!
白鹭抽了抽,却抽不回手。
这是旗麟第一次碰她,抓她手腕。
"白鹭,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很蠢。"低沉冷锐的声线,旗麟的身上有着只低狱泽野一分姿态的强权气息。
白鹭温柔的颤了颤,咬住嘴唇:"白鹭始终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我只希望少爷能够早点退烧。难道,旗先生,您是打算让我离开这里吗?"
除了这儿,白鹭根本没有家!
"因为我今天犯了错,所以,旗先生打算让我也滚出别墅吗?"
和殷梓涵一样的绝情!
这种事,旗麟做的出来,他是个忠心的男人,同样,也是个残忍的黑手党。
旗先生,旗先生,从白天到黑夜,见面张口就是疏离冷漠的尊敬称呼,他从没听白鹭叫过他一声旗麟!
旗麟一向是个冷静的人,只有保持绝度冷静,他才能在狱泽野不冷静的时候保持住局面。
而现在,他因为狱泽野的事情,连自己都快失去冷静。
在狱门办黑脸,在别墅办黑脸,在保镖和部下的眼中,他旗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黑脸。
那些人不理解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白鹭都要斥责他!
火大——
非常火大——
旗麟的冷冷沉默,让白鹭眼底闪过一丝心痛。
视线,游离到仍被他紧抓的手上,白鹭不适应的攥了攥手心。
"旗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放手,我要去准备宵夜。"
"白鹭!"低吼一声,让白鹭身子再次发颤。
转过身,白鹭正视着他:"旗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你——"
心里不言而喻的窝火,旗麟还从没因为哪个女人能让他露出这种不冷静的失态。
简直,逊毙了!
"理所当然无视我的命令放殷梓涵进来,你拿我当什么了!"
看吧,已经开始没事找事,就算是无赖般的借口也想趁机跟她发火。
与其说是发火,不如说是自我恼火。
"旗先生的地位仅次于少爷,这是白鹭心里一直很清楚的事情。有殷梓涵在少爷身边照顾他高烧,少爷好起来会很快,所以,白鹭就放殷梓涵进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