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声音淡淡,却有说不出的凌厉与警告:“我只喜欢与不同的女人上床,决不会与同一个女人上第二床。希望你记住了。”
我点头,这男人危险,我是撞鬼了才会找他第二次,尽管他技术很好。
“你真的明白?”他似是不信,又加了句:“如果以后再见面,我不喜欢被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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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我身上抽搐着身子,柔软的胸部被他结实的胸膛压住,有些难受,我推他,他移了移身子,却没有离开,颈间有他的粗重的鼻息,他的舌头还在我的肩膀上来回蠕动。痒痒的,麻麻的,我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逃开他的动作,却不料,他把我双手固定在头上,把头埋入我的胸间,深深吸口气,抬头,邪肆的眸子对上我迷蒙的目光,邪邪一笑:“好香,你失擦的是什么香水?”
我想回答他,我没有擦过香水,我的是体香,而且只要一渴酒,体香会更加浓郁地散发开来。如果再加上运动,就会香气袭人,扑鼻索绕。
“说,你擦的是什么香水?”他加重了力道,舌头在充满汗液和浮尖上挑逗着,我吸口气,努力挥开又复苏的燥热,哑着声音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懂英文。”
“哦?”他挑眉,松开了我的手,目光却锐利起来:“不懂英文你也敢买?”
他的语气应该有着讥笑的成份吧,现在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精通两国语言,哪一个不是名校毕业的,不懂英语的人,在这些天之骄子眼里,完全是米虫草的表现。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越是不屑,我越是开心,我道:“这是朋友送的,他给我,我就接受了。”
“朋友?是男还是女?”
我差点笑出声,这个猪艳高手怎么会白目地问出这种低级问题来?
我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一万多一瓶的香水,哪个女人舍的?这只有那些把钱当废纸的二世祖才会做的事。”
他脸色危险地眯起,原来淫霏的空气瞬间疑住,变的阴冷起来。
他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嘲讽笑道:“原来如此。”空气中浮起阴冷的气息,身子开始有了凉意,我收拢大张的双腿,挣扎着起身,抓起薄被裹身,静静地看着他。
他随意套上衣服,一边扣紧皮带一边说道:“我先走了,你等会叫计程车。”他顿住,看了我一眼,唇角微勾,一抹邪笑在唇边绽开:“咱们第一次上床,或许你还不知道我的规矩吧?”
“你说!”我把薄被拉到下巴下。
他挑眉,声音淡淡,却有说不出的凌厉与警告:“我只喜欢与不同的女人上床,决不会与同一个女人上第二床。希望你记住了。”
我点头,这男人危险,我是撞鬼了才会找他第二次,尽管他技术很好。
“你真的明白?”他似是不信,又加了句:“如果以后再见面,我不喜欢被纠缠。”
我失笑,这男人真的被女人宠坏了,这么的目中无人。也可能是他的技术太好,许多女人都还回味他的技术,所以见了面仍然想要一次,所以也就迫使他骄傲起来。
我笑笑:“放心吧,我想我们不可能会见面的。”从今以后我不再踏足新西兰酒吧了。
他对我的保证并不相信,只是哼了哼:“就好如此。”
看着被关上的门,我轻吁了口气,这个男人,他的骄傲,也注定了他不会再来找我,我放下心来。
活到二十五岁,终于有了***的经历,而且这个男人还挺优秀,只除了他的身份---楚昭洋的朋友。
不过,看他们的相处模式,应该只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只不过是利益结合下的结交而已,不必担心。
我倒担心他会向楚昭洋炫耀与我上床的经过,那就好玩多了。不知楚昭洋会厌恶我倒何种地步。
管他的,厌恶就厌恶吧,反正离婚了,我也不痛不痒。
暑假夏令营要开始了,意涵的老师问了我的意见,我同意意涵参加夏令营活动,不单是让孩子增长见识,还能让孩子们有个愉快的暑假及与小朋友打成一片。
鬼使神差的,我也与一些家长一起,报了名,准备与孩子一起去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夏令营活动。
我不会喝歌,跳舞倒还在行,野地里生火做饭倒也难不倒我,于是,我很快就成为三十二个孩子,六个家长,四名教师中的一员。
七月五号,我与意涵妆扮一新,穿着简单的白色动运衣,白色运动鞋,头戴一顶白色纩编织帽,背上背着个大包,提起行襄一并上了青苹果幼儿园的校车,浩浩荡荡地去了目的地。
夏令营的活动地点是第一站是体育馆,里边有各项运动设施,孩子们可以打球,游游,老师与体育馆的馆长交涉过了,准许在空地上搭建帐蓬,我与其他女家长住在一个帐蓬里,意涵却遵半活动规则,与同学们睡在一起。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老师领着孩子们在集育馆呆了三天,教会孩子们简单的秃水技巧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乡下农场,看农民伯伯们种庄稼,让生活在城里不知人间疾苦的小朋友们知道,农业民伯伯是辛苦的,要尊得他们,更要尊重他们的劳动成果。
离开农场后,又去了旅游景点,老师很有耐心,教孩子们不能乱扔垃圾,要有礼貌,不能在旅游景点写写画画,要遵守公众秩序----
我看着扬着阳光笑容的两男两女的老师,很是庆幸让意涵转了校,青苹果幼儿园或许学到的书面知识不若红太阳,但不可否认,他们教导了孩子最重要的言行品德与修养。这是我非常感动的,从长生活在优越环境下的富家孩子,个个都骄纵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不知感恩,不懂为他人着想,霸道无理。赵蓝阳是一例,楚昭洋也是一例,那个姚千帆何偿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