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雅柔柔地笑道,双手挽着和田英的手臂,眼神冰冷地瞪着我,却甜甜地道:“我也不打饶楚太太与老公的相处时间了,楚太太再见。”至始至终,她把楚太太三个字一直挂在嘴边,她话里背后的含义,我岂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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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意涵去吃了饭,顺便去超市采买了食物,在超市里凑巧碰到和田英,他身边偎着一个美丽女子,很温婉很柔和的那种。这个女人认得,是和田英父母替他挑选的妻子人选,叫真田雅子,听说是日本某财团的千金,学历脾气修养都很好,很温婉的大家闺秀。
真田雅子长的真漂亮,与英俊贵气的和田英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和田英正低头对她说着什么,她笑了,笑容温柔极了,就像恋爱中女人一样。然后真田雅子从货贺上取了一件物品放进推车里,和田英又推着推车朝前走着。
眼看就要发现我,,我忙转身,准备从另一条走道过去,却被意涵拉住,他小小的身子已朝和田英奔去:“妈妈,是和田叔叔。”
“哎,意涵,回来----”忆来不及了,那小子已奔到和田英身边像人家打了招呼了。然后,和田英也发现了我,我躲无可躲,只得硬着头皮朝他走去。
和田英看到了我,朝我大步走来,他身后的真田雅子见到我后,神色怔了怔,也跟了过来。
“咳,在这里碰到你。”和田走近我,朝我打着招呼,双目闪动异彩。
我朝他笑笑,向他身旁的真田雅子打了招呼,“真田小姐,你好。”
她朝我鞠躬几乎九十度,“楚太太,好久不见。”她声音温婉,细细柔柔的,好听又软腻腻的。只是,她却把楚太太三字咬的又重又缓,好像在警示我什么的。
和田神色微黯,随即又道:“你们认识吗?”
不等真田雅子开口,我说话:“有一面之缘,真田小姐很漂亮。”
真田雅子双手紧紧挽着和田英的手臂,像在示威,一脸敌意地盯着我,语气却笑盈盈的,温柔如昔:“谢谢,楚太太也很漂亮,我听英说,你结婚已有七年,皮肤却保养的那么好,真令人羡慕。”她重重地提醒着我,我已经结婚了。
我有些好笑,这位真田小姐也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心机也不简单。但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女孩子,哪个又简单的起来呢?
和田英看了她一眼,朝我道:“你也来采购吗?买齐了吗?”
我指着空空的推车:“刚来,还没有买好,你们都买好了吧?”
“我也还没有买好,咱们一并买吧。”和田英好不容易从真田雅子手里抽出手臂。可真田雅子却拉着他的手柔柔地说:“英,咱们应该回去了,你不是说要陪我去看电影吗?”
和田英脸色不豫:“等会去也一样的。”
“可是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她依然用柔柔的声音提醒,她朝我甜甜一笑:“楚太太,你看英嘛,他就是这样,总是不守时。咱们日本人一向注重时间,可不能迟到啰。”
和田英声音冷了下来:“又不是谈生意,迟一些也无防。”
真田雅子嘟了嘴:“可是你答应过伯父伯母要好好照顾我的,英哥哥,难道你要违背伯父伯母的意愿吗?”
我朝他笑笑:“我还要采购赶着回家,不打饶二位了,祝你们玩的愉快。”
真田雅柔柔地笑道,双手挽着和田英的手臂,眼神冰冷地瞪着我,却甜甜地道:“我也不打饶楚太太与老公的相处时间了,楚太太再见。”至始至终,她把楚太太三个字一直挂在嘴边,她话里背后的含义,我岂不明白。
“再见。”我优雅地笑着,好一个杀人于无形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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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买好物品后,再开车回来,发现楚昭洋已经回来了。
“这么晚才回来,去了哪?”他坐在客厅,阴沉沉的看着我。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钟,也不算晚,可是他不是要与那个女人共进餐餐吗?怎么快就回来?
我让意涵去洗澡睡觉,然后把食物分成类,一一放进冰箱,他跟在我身后,虎着脸又问了遍:“昨晚你一整晚都不在家,意涵也没在家,你们母子昨晚去了哪?”
我很意外他居然会过问我的行综,把食物放好后,关上冰箱,出了厨房,“等等---”他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阴霾:“我还没吃晚饭,你给我做。”
我忽地转身:“你不是与外边的女人去吃晚餐了吗?是不是光顾着看美人所以顾不上肚子?”上一次也是这样,这一次又如此,他当真以为我是病猫一只,没脾气!
他看上去很是惊异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和丽亭---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他脸色忽变,声音冷厉。
我好想笑,好好想狠狠给他两巴掌,但我忍住了,我把手紧紧握成拳,不想让自己变成泼妇,我冷笑一声:“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了,还需要来过问你的私事?”
“那你怎么知道----”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对我说。”我双手环胸:“六点多钟的时候,有位自称是你的女朋友的小姐打电话来,说要与你一并吃晚餐,叫我不必等你回来,也不必替你做饭。”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心里一阵畅快,这才发现他的脸有些红肿,我事不关已地道:“怎么,外边的菜不合胃口吗?还是美人太热情了,让你吃不消?”
他皱眉,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你不吃醋?”
我挑眉:“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如果你与外边的女人鬼混就想换来我的吃醋,那么我会更鄙视你。”我转身,上楼,准备梳洗一番再睡觉。
他又从后边跟上来:“等等,我还未吃晚饭,你替我做----”
我甩开他的手:“精虫上脑就去找情人,肚子饿了嘛,我介意你还是去找你的情人吧,我相信,她们肯定会替你准备美味的满汉全席的。”我不再看他,飞快地上楼,我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掴他的脸。
还是梁锦说的对,人生九种,千奇百怪,什么性格的都有。
在外边有了女人被老婆发现不知检讨却还问老婆会不会吃醋,我还从未见过有这种人。
而与外边情人澌混后,却又回来要老婆做饭给他吃,也前所未闻。
进入房间,他又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我忍无可忍,正想发火,他却开口了:“我与丽亭没有什么,只是吃个饭而已。”
我没有回答,静等着他的下一句。
他蓦地又恼怒起来:“我向你解释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与她是清白,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我转身,直入浴室。
“江琳琳!”身后传来怒吼。不等我反应,他又抓住了我,摇着我的肩膀吼道:“你居然敢这样无视我。”
我被摇的头晕,一把推开他,恨恨地说:“明明就是你要我不准看你,我不看你,你又发什么疯?”
“你----”他鼻息喷在我脸上,“什么时候嘴巴变的这么利了。”
我冷哼一声,不答话。
忽然,他把我按倒在床上,开始解我衣服上的扣子,我大惊,阻止他:“你干什么,放手。”
“你说呢?丈夫与妻子**,天经地义。”说着,他的吻已落了下来,落在我脸上,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