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良久,唇角微勾:“收集这些证据,你花了多少钱?”
我淡淡一笑:“放心,通常羊毛都会出在羊毛身上。”请私家侦探虽然花费不菲,但最终买单的绝不会是我。
他双眼眯起,迸出愤怒的火花瞪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盯出一道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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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瞅着我,目光如鹰,“你什么意思?”
我不语,从提包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他。
他接过,陡地睁大眼,不可置信:“离婚?你要与我离婚?”
我沉静以对:“对,麻烦你签个字,从今后,你就恢复自由了,想找哪个女人都不关我的事。”
他抬头望着我,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在外边有女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我深吸口气,没想到我眼光居然差到选中这样的男人做丈夫。
“你的女人,越来越活跃了。楚昭洋,难道你不知道她们对楚太太这个位置非常垂涎吗?”我提醒他:“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没有干涉过你在外边的任何事,可是,就因为顶着楚太太的名头,我已不止一次被你的女人逼宫了。”
他不晌,只是望着我,手里把玩着那张纸。
“为什么要忽然离婚?”
“与其被外边的女人赶下台,还不如早点与你了断,不然,我就真的成了她们的肉中钉眼中刺了。”
“你舍得吗?”他天外飞来一句,目光炯炯地望着我,声音却无比讥诮:“当初,你削尖了脑袋都要坐上楚太太的位置,最后不惜用怀孕做手段,还向我父母施压,让他们逼我娶你。好不容易成功了,又怎么舍得放弃楚太太这个位置呢?”
我深吸口气,“就因为当初那个错误,让我负出了寂寞与难堪的代价,现在我想通了,我已经错了七年,人生还有几个七年可以挥霍?所以,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签字吧。”
他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淡淡一笑:“丈夫出轨,在外边有多个女人,并且还纵容外边的女人找上门来逼宫,夫妻感情破裂,再无继续下去的必要,特以申请离婚?离婚条件如下----”他盯着我,“凭你的本领,那些女人会是你的对手?”
我攥了拳头,忍着抽他的冲动,冷冷地道:“楚昭洋,你以后让自己的老婆和你在外边的女人为你打架是很值的光荣的事吗?”
他不晌,神色玩味。
我静静地望着他:“因你是过错方,所以你要支付我大半的财产。五百万的现金,一次性付清,及商业街的那四间商铺过继给我,而你身为父亲,却从未尽到父亲的责任,并且私生活不检点,儿子跟了你会造成心灵和精神上的损害。所以,儿子归我,你一次性付五十万元的抚养费,谢谢。”
“五百万?”他乍舌,随即冷笑:“虽然我是我母亲的合法的唯一的继承人,但现在我还没有正式接掌公司,你以为,我有五百万这个数吗?”
我依然冷静,像看着一块木偶一样,“你每天花在情人身上的钱,早已不止这个数。你的年收入是三百八十万,股票两百万,基金八十万,还不算其他债券黄金等投资。在本市,你有四处房产,总价值千万,在商业街,有四间商铺,这些全是你名下的财产,我分你五百万和四间商铺,根本不算多。”
他盯着我,目光如炬:“想不到你查的这么清楚。”
我垂目:“对付不忠于婚姻的男人,我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他冷笑:“你已经预某很久了吧?”
我不晌。
“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必须同意。”
“哦?”
我从提名里掏出一支笔及一叠文件,丢在他面前茶几上:“这是你外边的女人找上门的录音,还有你与外边女人同居的证据。”
他瞪着玻璃茶几上的笔和文件,却未有动作,只是神情阴鸷。
我冷冷地道:“如若把这些都送到法院,你周氏企业的小开,本市副书记的公子的大名肯定更加响亮。”
他神情变幻莫测,我不知道这是愤怒还是其他。
他盯着我良久,唇角微勾:“收集这些证据,你花了多少钱?”
我淡淡一笑:“放心,通常羊毛都会出在羊毛身上。”请私家侦探虽然花费不菲,但最终买单的绝不会是我。
他双眼眯起,迸出愤怒的火花瞪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盯出一道血洞。
他瞪我半晌,又看了看离婚协议书,掏出笔,在上边签上字,扔给我,冷笑起身:“江琳琳,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阴险。”
我装作没听到,收起协议书,小心地折好,放入提包,面无表情地提醒着他:“三天之内,把钱和儿子的抚养费,打入我的帐户中,还有那四间商铺,请尽快过续到我名下。”
他瞪我,嘲讽一笑:“我从未见到像你这样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面无表情:“彼此彼此,我也从未见过像你这种这样的无耻之人。”
“我无耻?”他逼近我,“是谁当初仗着怀孕威逼我娶你的,说到无耻,你比我更厉害一点。”
我猛掐手心,紧咬牙齿:“我知道你讨厌我,鄙视我,所以,我放你自由。”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他鄙夷,“如果你净身出户,相信更令人佩服。”
我冷笑:“当男人靠不住的时候,通常钱是最好的安慰。”
他瞪我,俊脸扭曲,恨不能剜我的肉泄愤似的。
“五百万我会叫律师打入你的户头,等离婚生效的那一天,你立即给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