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过,女人离婚后,就会被男人肖想,认为离婚的女人通常都寂莫,所以很容易被带上床。
这句话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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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女人一结婚就行情看涨,男人嘛,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而结了婚的女人就是锅里那块肥美的白宰肉,就算碗里堆满了菜也不及别人锅里的一块肉渣香。
我不知道眼前的程逸东是不是这种心思,但凭女人的直觉,他看我的眼神决对不单纯。
我不敢说自己长的倾国倾城,但总体来说,我长的还算是好看的,标准的鹅蛋脸,有着大大的眼睛,沉静而内敛。我的五官是细腻的,身材也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七年的婚姻及生孩子而弄的臃肿不堪或是成了黄脸婆。作为一名形像顾问,我的衣服永远是时尚而优雅的,不张扬,不显摆,但决对是有品味有自我个性的。
一个女人穿衣服并不是非要穿名牌或是露肉才能增添品味,穿对了衣服,那才是真理。
程逸东看我的眼睛,并没有让我不舒服,但一想起他的放浪形骸,我就忍不住皱眉,当着我的面,前一刻还与一个女人打的火热而下刻又来纠缠我,这人也应给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为什么不说话?你真的结婚了?”他见我不回话,又问了句。
我淡淡地看着他,不动声色。
“喂,你怎么不说话。”
我双手环胸:“程逸东,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他笑的牙齿白亮白亮的。
“你家里应该很有钱吧?”
“为什么这么问?”他皱眉,脸上带着敬戒。
我笑笑,“如果你真的很有钱的话,那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与我废话。如果你不是很有钱,那就赶紧转头。”我指着他身后,“你那辆别克已被吊车吊走了。”程逸东转头,随即脸色大变地奔了过去。
我得意大笑,随即转头,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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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过,女人离婚后,就会被男人肖想,认为离婚的女人通常都寂莫,所以很容易被带上床。
这句话说的对极了。
今晚儿子不在家,房客LUSH说她在公司遇到一个正在追求她的人,她也挺喜欢他,却拿不定主意,生怕这男人只是玩玩她,于是,她想了个很不是办法的办法,带着意涵“去约会”。
我取笑她:“你带意涵去,该不会是想考验那个男人对你的心意吧?”如果那男人真爱她,就不会介意她离了婚还有小孩的事实,可是,现实中,又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带拖油瓶的女人?
“你要三思,免得把中意的如意郎君给吓跑了。”现在的男人脆弱的很,也现实的很,就好比女人找男人一定要对方有房有车,而男人找女人也要条件好,身材好,脾气好,并且有一份稳定的工儿。
拖家带口的,免谈!
LUSH毫不在乎地挥挥手:“想要找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男人,带个孩子去是对他的最好的考验。江姐,意涵我先借用一天。”
看她心意已绝,我也不再阻止,反正有人免费替我带孩子,何乐而不为?
LUSH带意函出门了,保姆也跟着请假了,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看着千篇一律的肥皂剧,男主人强硬地吻上女主角,二人激情澎湃的模样,我赫然察觉,自己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
***
驱车来到新西兰酒吧,大都市里的酒吧,都是艳遇、***的高频率发生的地方,虽然我并不向往此列,但在优雅的音乐背景下,轻品名酒,也算是一种享受。
并且,寂寞了近半年的身体,确实需要男人来滋润。
新西兰酒吧是挺有档次的酒吧,不若西城的鱼龙杂混,这里进入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各社会阶层的白领阶层,及一些事业有成的男人。大家经济实力都不俗,却总是带着寂寞的眸子,在人群中寻找着能舒解寂寞的对像。
坐到吧台前,才喝了一口蓝色梦幻,就有人来搭讪了,不管这人出于何种目的,我心里还是有欣喜的,至少,离过婚的女人,还没有掉渣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小姐,一个人吗?”这人声音还挺好听的,至少不是那种故作潇洒恶心巴拉的令人掉鸡皮疙瘩的声音。
我对这个声音很有好感,就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这个男人长的不算难看,深遂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虽然身上只穿着简单的衬衫,但那双深遂的眸子隐隐射出锋锐的光茫及唯我独尊的气息,这是一个长期处于高位而习惯了发号施令养成的傲气与精锐。
这个男人挺不简单的。我在心里暗忖,我朝他扬起淡笑:“是啊,一个人,先生也是一个人吗?”
他突然挑眉,“楚太太,好巧,怎么在这儿碰到你?”
我吃了一惊,怎么这些男人都是我不认识而他们却认识我呢?
“你是----”我确实我并不认识他。
他朝我邪魅一笑,比不上楚昭洋的俊美的面孔却散发出致命的魅力,大概这就是成功人士所具备的成熟男性魅力吧。有些男人长的好看,但不一定有魅力,但有些男人,就算长的不算好看,可却魅力十足,性感迷人。就像大家都认为刘德华帅,可我左看右看,就是感觉不出他帅在哪里。
我最赏的明星其实是陈道明,大家都说他长的一般,但我认为,男人的帅字不单是表相,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力与性情。陈道明确实不算好看,但却很有男人味,更具有男人的内敛与沉稳。我一直欣赏他,一种贵族式的优雅与沉稳,这是所有明星都不具备的。
眼前的男人就是陈道明那一例的人,可惜,他比陈道明多了份邪肆与轻佻,不然,我给他的分数会更高。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你老公楚昭洋的朋友。”他语气带着遣责,好像我不认识他是很不可饶恕的事。
“去年我们还见过面的。”
我仔细想了想,依然没有印像,朝他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我记性不大好。”
他挑眉一笑:“一点印像也没有?”
我执起高脚杯,轻啐一口,抱歉地朝他笑了笑。
他脸上印着舞厅里五光十闪的光茫,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我想他应该有些不悦,能与楚昭洋成为朋友,应该在某个领略很有成就的男人,通常这样的男人都有着自以为是的毛病,认为女人见到他们都要摇首摆尾才是。而我居然忘了他,还记不起他,对他来说,肯定是优越的纯男性魅力的打击。
“算了,重新认识好了,我叫姚千帆,是你丈夫的好友之一。”他擒着迷人的微笑对我如是说。
我不置一词:“楚昭洋的朋友不见的是我的朋友。”他的朋友大多都是大学时代的同学,我也大多认得的,可那些富家公子哥儿对我这个灰姑娘印像深刻的很,每次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视而不见,久而久之,楚昭洋的朋友我已忘的一干二净。
而且,与楚昭洋离婚了,与他们更没必要认识了。
他笑道:“这么冷淡,好歹我与你丈夫算是旧识,见过面招呼总得打一下吧?”
我扬眉,正待说话,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还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是来泡妞了。”
扭着酒杯的手差点滑落,我心里一紧,这个声音?
姚千帆笑道:“昭洋,你来的正好,这不是你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