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默然,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进入星河战场,新秀榜和公子排名他自然都无法进入,自然没有办法获取到勋章,看来,自己暂时无法去往联邦军队的驻扎地了。
看到宋铭沉默不语,这男子拍着宋铭肩膀道:“没事兄弟,很快就到了通道开放期,到时候,跟着我一定给你提供前往联邦驻扎地机会的。对了,我叫徐桢立,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宋铭。”
“原来是宋兄弟啊,这玄空大陆跟之前你所呆的星球可能有些不同,跟我来,我来给你详细解说一番,”徐桢立十分热情地充当了解说员的职责。
看到徐桢立如此热情,宋铭只好说道:“如此就多谢徐兄了,我初到玄空大陆,有诸多不解,麻烦兄台多加照顾了。”
说话之间,宋铭十分隐秘地将一颗英雄之石塞入了这名男子的手中。
徐桢立见状连忙推脱,始终不收宋铭送到手的财富。
“兄台这是为何?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吗?”宋铭淡淡说着,一股莫名的威严呈现,让徐桢立有些经受不起。
这一刻,宋铭已经有些明白了,这徐桢立不接受他赠与的英雄之石怕是有着其他的要求。
果然,徐桢立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道:“并非我不爱财,不喜欢宋兄赠与的东西,而是.......而是我有着一个不情之请。”
“哦,”宋铭淡淡回应,“不知道徐兄想要什么?”
徐桢立纠结了一番,然后开口道:“我们联邦讲求你来我往,对等交换,可惜,我徐桢立虎落平阳,没有任何交换的资本,但是我的眼光独到,我知晓宋兄弟不凡,来此绝不是跟我们一样,沦落为奴隶的,我愿意用我的个人自由,以及对着玄空大陆的了解作为资本,请求宋兄帮我一把,助我脱离苦海,不在这暗无天日的玄空大陆底端担当奴隶!”
说完,徐桢立单膝跪地,以自己的灵魂血誓向宋铭宣誓效忠。
宋铭一愣,没有想到徐桢立会做出此惊人举动。灵魂血誓给予他人,这可是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他人的手中,难不成徐桢立不知道?
“你先别忙祭出灵魂血誓,我来这里是有重要任务的,怕是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帮你,”宋铭自然不肯轻易承诺,他说着手指微微一点,一股奇异的力量散出,徐桢立竟不由自主站起身来。
徐桢立张大嘴巴,内心中仅有的最后怀疑彻底消融,他已经确定面前的宋铭不简单,一定能够帮助他脱离奴隶的身份。一想到这里,徐桢立双目放光,异常兴奋。
“没事,我等得起,只要能够最终将我从这里解救出去,我愿意等!”徐桢立决然说道。
“若是有机会还是帮帮此人吧,此人给我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那么多的虚伪,”宋铭思忖了一下,随即将灵魂血誓达成,顿时,跟徐桢立建立起来了一种极为微妙的联系。
宋铭微微感应,仿佛他的灵魂之中多出了一条细线,他只要一动念头,就能够通过这样一条多出来的细线操控决定徐桢立的生死。
两人缔结了古怪的灵魂血誓之后,徐桢立彻底对宋铭敞开心扉,将玄空大陆的各种隐秘一一道出。
按照徐桢立所说,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说是玄空大陆,其实也并非是玄空大陆,确切而说,这里不过是连接玄空大陆的一处连接点。之前,之所以宋铭感觉出来这里像是悬浮的大陆,主要是因为这里还有着真正玄空大陆的投影。
确切来说,这里更加等同时中转站,每一个希冀进入联邦军方的人都先要在这里耐心等待一阵子,唯有等待时机才有进入真正玄空大陆的资格。
当然,世事无绝对,军方对一些特权者还是有了便宜行事的权利,只要持有特有的勋章,还是能够直接进入玄空大陆之内的。
另外,实力若是强大到一定程度,自身就是最好的通行证,也是不需要等候的。
宋铭听完,眉头登时皱起,他有种直觉,这一次上报天月星的相关事宜怕是要费上一些功夫了。既然暂时无法顺利登上玄空大陆,宋铭便决定跟徐桢立回去,在这投影世界内安心等待。
徐桢立的住处距离宋铭通过通天神柱降临的地点可不近,即便是两人快速飞驰,也需要大半个时辰。
如此远的距离徐桢立却守在这里,由此可见,徐桢立果然是“有心人”。
一路飞驰过来,宋铭见到了无数个造型各异的建筑。询问过徐桢立之后他才知晓这些看到的建筑其实是这里贬谪之人居住的房屋。
这些房屋大都残破不堪,摇摇欲坠,更有甚至,有的还出现了硕大的窟窿,这一切的一切证明,在这玄空大陆投影世界生生存的民众并不安稳。
见到宋铭疑惑的神色,徐桢立苦笑着解释。
这里虽然是玄空大陆的投影,但是这些遭到贬谪的人却并没有享受联邦公民的权利,他们不单单需要为联邦军方做一系列的义务劳动,而且还要面对异族的入侵。
毕竟,联盟军方的位置已经处于星河战场之中,这些奴隶自然不可能和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他们的修为大多被封印,所以需要面对的异族实力都不是很强,若是有实力越界的异族来临,也一般都会有联邦军方派遣高手处理。饶是如此,每一次异族的入侵,总是有大量的奴隶死去。
徐桢立感叹道:“当初我若不做逃兵便好了,即便是轰轰烈烈的死去也比被囚禁在这里,成为奴隶也要强得多啊!”
宋铭点点头,露出同情的神色。跟徐桢立的灵魂通过血誓联系在一起后,宋铭已经知道徐桢立会遭到贬谪的原因,他那一组遭到了异族的偷袭,他没有奋战到底,而是选择了当逃兵,虽然免于一死,但却成为了人人唾骂的逃兵,所以被安排到了这里,成为了一个最为底下的,随时可能死亡的奴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