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雪、柔冰跟着文乐在逍遥王国的时间长,她们是长期驻守,象珊珊、陆佳敏、常飞燕等人,是每二个一组,轮流进逍遥王国里,与柔雪和柔冰组成守护黑亮和洁白修炼的人。黄安萍和贺红云俩人一组,在与柔雪、柔冰守护过一轮后,回到家里,到下一个轮次时,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子薇接到晓竹的电话,正好派俩人去一趟华达国,给晓竹她们再送十组纺织机械设备去。而今年功力提升后,身体定了型的女儿们,去年没捞到时装,这次就由甘甜把大家的尺寸量好,统一交给了她俩,让她们去趟巴黎定做好衣服带回。
黄安萍和贺红云俩人先去了大同,在吴立新和吉白负责的机械厂里,提取纺织机械设备后,就可以直飞华达国了。谁知,吴立新接到子薇的电话,就将早已经生产好的设备,按子薇的要求,用铲车将十套设备放到一间大仓库里,跟吉白俩人守着等黄安萍飞提货。因为没有说定准确的时间,这对多年的姘头,在仓库里等着无聊,就脱光衣服玩了起来。当黄安萍和贺红云穿着隐身服,按子薇给的坐标点,驾驭着飞剑,飞到仓库里时,看到这对公婆玩的十分上火,俩人本就是爱闹者,就围着他们看起了艳事表演。
好在俩人刚在逍遥王国里,被文乐浇灌了水润十足出来,看俩人卖力的表演,还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俩人表演结束后,她们才鼓掌取笑了俩人。吴立新和吉白被俩人取笑一番,连忙把货移交给她们,看到俩女收掉设备,穿好隐身服飞走后,也不由相互对视后,大笑了起来。黄安萍和贺红云驾驭飞剑,到了华达国,把设备交给晓竹,在这里住了二天。看到晓竹和秀芳等姐妹都忙的要命,她俩不忍继续打扰,就飞到巴黎去了。
可是,让黄安萍和贺红云没想到的是,俩人熟门熟路地来到步芳玲家,却又看到了艳事表演。在国内看到的是,吴立新和吉白俩做各种站立、跪趴式一对一的艳事表演。而在这却看到步芳玲跟伦格瓦和霍金宁奥三人的表演,并且俩人来到阳台上时,步芳玲就知道她们俩人来了,因为她是正玩乐到了关健时候,所以,跟俩人做了个手势,就顾自己玩过瘾,让伦格瓦和霍金宁奥累的睡过去后,才带黄安萍和贺红云来到另一个房间。
黄安萍和贺红云看到一丝不挂的步芳玲,先抽了她屁股几下,再问她是怎么回事。步芳玲先跟俩人谈起了正事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之后,说是先打发走伦格瓦和霍金宁奥,再来详细告诉她俩。步芳玲自去年跟雄狮篮球队球员们,经常玩多人游戏,玩出了乐趣。今年从燕京回来后,就把伦格瓦和霍金宁奥弄在一起玩了。她回到自己房间,把伦格瓦和霍金宁奥俩人叫醒后,三个人一起洗漱一番,就让俩人上下午班去了。
步芳玲回到黄安萍俩人的房间时,正好听到俩人在说笑,讲离开中国时看到吴立新和吉白的事,到这里又看到步芳玲表演,不知是运气好呢,还是俩人霉运高照,尽遇上这种艳情表演。步芳玲在跟俩人说笑一阵后,就把自己每次“肉体快乐,精神痛苦”的心事,告诉了俩姐妹,说她想不通的是黑亮为什么要让她这么做,尽管她估计是什么原因,可黑亮和洁白又不告诉她,让她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这么过。
黄安萍和贺红云听完她的话,估计也是有什么天机类的事,暂时还不可泄露。步芳玲为了让文乐不能读出她俩的想法,也教了她俩遮掩术。这把俩人弄得是惊讶的要命,怪不得文乐能知道她俩的事,原来文乐还有这一手本领。步芳玲拿到俩姐妹送来的尺寸,安排服装厂去制做孩子们的服装后,带着俩女在巴黎玩了些天,教会了俩人许多赌牌的技巧。毕竟,她俩也有金丹修为,只是技巧上差了一些,教过她俩几次后,就能得心应手了。
黄安萍和贺红云回到燕京后,想到步芳玲的事,就找机会悄悄地问了黑亮和洁白,把步芳玲因此产生的痛苦,也告诉了它俩。洁白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天机不可泄露,有因必有果,福因结善果。暴雨过后天更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眼泪都是往下流啊。一百斤的重担,分几个人挑,份量就轻了许多吧,对,这样应该是能行。”
黄安萍、贺红云听到洁白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不解地看向洁白。谁知,洁白神密地笑了笑,就不再说这件事了。俩人似乎是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便坐着细细地思量起来。毕竟,俩人退休前,都是副部级高官,智商是相当的高,从洁白的话中,还是猜出为了孩子,让步芳玲替全家人承担了这事。大家分着承担一些,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让我们也与男人偷情,想到这里俩人心里一惊,又看向了洁白。
洁白见俩女虽然明白了原因,但头脑里却疑惑、困顿。给俩人传音说:“你们俩想到原因,也得出了结论。这种事是属于天机,千万不要说出来的,心里明白就好啊,平时多行些善事,赎上世做孽的罪,求今世家人之福吧。”
黄安萍和贺红云尽管不是太明白这种轮回、天谴之事,但是大体上的意思,还是有一些明白。到了六月底时,步芳玲从巴黎打来电话,说是给孩子们订做的服装,都已经全部做好了。她因为这几天有事走不开,子薇接完电话,刚问到谁有时间,准备去跑一趟巴黎时,黄安萍和贺红云俩跟子薇主动请缨,要求去巴黎为孩子们的取回服装。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黄安萍和贺红到了巴黎,跟步芳玲一起商讨了洁白的话,基本上就明白了原因。步芳玲淡淡一笑,说:“我们不要去求根问底,只要知道事出有因,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