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石室中以铜炉为中心,被众人用不知名的白色粉末画了一个大大的繁杂的圆形图案,在圆形图案外还有两个相对的小圆图,而在大圆形图案的中间有数条奇怪的白线形成的四个角,四个角上各放着一块白色的玉石,正是跟在外面破除封印放时所放的玉石一模一样。
随着第四块石头的种下,突然整个图案发出燿眼的光芒。
“快快进阵!”随着刘意的一声大喝,几人快速的按照刚刚商量好的顺序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阳姓男子与刘意站在图案外的两个小圆之内,马仙子等四人站在圆内的四个角边上。
随着刘意的一声轻喝,众人全部运起法诀将法力不断的灌注到了白芒芒的光幕中,随着几股法力的加入,圆形图案内的白光互相交织起来,而交织的中心点刚好就是铜炉的位置,
同时铜炉内原本安安静静的黑尺突然开始不停的转动起来,铜炉上的五彩光幕开始不断闪烁。
几人见此手中的法力更是更强大了几分,白小川目眩神驰的看着这一幕,眼中流光溢彩,对自己的以后修炼之路在心中不禁又暗自的坚定了几分。
场中的几人开始目光越来越热切,但灼热的目光并没有让空气中的温度有所增加,反而随着铜炉上的禁制越来越弱,整个空气中开始生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场中的几人由于心神全部放在了那件灵器之上,还没有人注意到石室中的一些变化,但白小川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这股来意不明的寒意。
很快在几人加大了的法力攻击之下,铜炉上的禁制慢慢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禁制似乎随时都可能在众人的攻击下消融开来。
林胖子心里很激动,他对提出这个方法的阳姓男子心里不禁暗暗夸赞,对于身家来说,他相信在场的众人绝对不可能比他更丰厚。
虽然说刘意出自世家之中,身上也应该有相当的底子,但林胖子作为众人中法力最深厚的一人来说,他早年可是有一些不凡的经历,特别是他之所以进展的这么快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同时还有一位厉害的散修师父。
林胖子在心里暗暗决定,呆会儿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将这件未完成的灵器收入自己的囊中,念及至此,手上的法力更是加大了几分。
终于那层薄薄的光幕在众人的努力之下,化为了虚无,随着光幕的消失,黑尺突然发出了一阵黑芒迅速的扩展开来。
林胖子突然正要收回的法力在接触黑芒之后不由控制得继续释放出去,更让他惊恐的是,他的精血也一丝丝的随着法力一并流逝而去。
林胖子惊骇欲绝,看向了其他的几人,只见秦姓老者几人似乎发生了同样的事,都一脸惊恐的互相望了过来。
“不好,这个东西有古怪,它在吸取我们的精血,这是怎么回事?”林胖子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不由得惊恐的提醒起了大家。
马仙子最是惊恐欲绝,不由得望向后方的刘意问道:“刘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噢,我忘记告诉大家了,这件灵器不是还没有炼制完成嘛,所以在两仪四象阵中会自动激活炼制程序。在这两仪四象阵中的人都会成为它的祭品,而最终变成它的器灵!”刘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着。
但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一片阴冷,完全没有了之前恭稳大气的样子。
“好你个刘意,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如此暗算我们,可你别忘了你也在阵中,难道你也要把自己当成祭品吗?”声音很尖的中年男子,话中满是狠毒之意。
“哈哈哈。。。看来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在阵法之中,所以并不在祭品之内!”刘意说完,突然收起了法力,悠悠地走到了铜炉的边上,眼中火热的打量着正在不断吸收着精血的黑尺。
阵中的四人一惊,连忙望向了阵外的另一人,那名阳姓的年轻男子,见他果然也是安然无恙,眼中都流露出了一丝希望。
“阳兄,快帮我们毁掉这个法阵,你一个人刘意也不会放过你的。”林胖子急忙对阳姓男子陈述了厉害。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阳姓男子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而是跟着刘意一起走到了铜炉边,眯着眼睛看着那件正在变幻不停的黑尺。
两个人突然同时在铜炉边盘膝坐了下,各自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灵符,两人一起将灵符扔进了铜炉之下,并口中开始不断地诵着奇怪的法诀。
随着那奇怪的音节出口,铜炉之下突然冒出了红红的火光,无比高的温度将铜炉附近的空气都烤的有些变形起来。
林胖子瞳孔一缩,看着两人默契的配合,以及身上早就准备好的各种物品,心里瞬间明白了一切,脸上显出了一丝绝望的灰败。
“你们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真是好算计啊,亏得我们还把你们当成朋友,没想到你们却如此坑害我们,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林胖子无比恶毒的骂了起来。
“骂吧,骂吧,好一个把我当朋友,一路上都处处防着我,还背着我联合在一起准备坑害我,还好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放了阳兄在你们中间,不然被你们几个坑死都还不自知呢。”刘意对林胖子的话一片不屑。
“灵器的炼制十分困难,特别是器灵的融合,那更需要灵器主人的一些精血为引,这件的灵器的主人早已化为了一堆白骨,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机也不过是白费一场。”秦姓老者明显冷静一些,一边拼命的抵抗着体内精血的流失,一边冷静的提出了疑问。
“哈哈。。。秦道友不愧是见识广博,你说的没错,理论上的确是这样的,不过谁说我就不能得到灵器主人的精血呢?”刘意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随着刘意的话落,突然从外间石室传来几声‘咔嚓’声,就像是那种骨头间互相摩擦而引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