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酒囊饭袋,一群废物、没用的东西!这种事都干不了,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包志国气急败坏地训斥他得力的手下,吹胡子瞪眼的。
“头,这就奇怪了!”螃蟹瞪着受委屈的眼神看着包志国余恕未消的脸庞,惊讶地说,“其他的事我们搞砸了,也就认了。可这事,您也在场,看到过这精彩场面和照片的。”
“李国锋这小子除非有特异功能,否则,他怎么能在照相机里做手脚?”泥鳅眨巴眨巴眼,提出他的疑虑,“他又咋知道里面有他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把它给灭了?在吃饭前几分钟内,我看到他在外面转悠。”
螃蟹举手在头皮上挠了挠,再举起来手在头皮上挠了挠,又不断摇脑袋。他纵然抓破了头皮,也无济于事的。
包志国怒气冲冲地脸色显示沉思状,皱眉又想了想拖着腔调说,“你们是不是药下轻了。这小子根本没麻倒,故意装出一种姿态来,引蛇出洞,放长线钓大鱼?”说着,包志国不满地盯着螃蟹和泥鳅的宽脸和乍脸。
螃蟹看着泥鳅,泥鳅又看着包志国,说:“头,我敢保证,我下的是猛药。若是普通人,再猛怕是要出人命了。出人命可不闹着玩的事。可他体魄强壮,异超常人,我泥鳅才敢下猛药……”
“你想想,会不会有几种可能?比如说,你下了之后,被他换了包,或者被他人拿走了?有意或无意地。”包志国从宽大的办公室边走出来,在室内踱起来,仿若大侦探在推理分析案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泥鳅瞪起眼乌珠,非常有把握地说,“这是我一手安排好,我敢打保票的,万无一失!张友才和赵雨晨这妞出来之后,服务员又进去一趟。后来,连个鬼影子都没出现过。我潜入客房时,鼾声如雷,他又喝了这么多西河大曲,醉死梦生,绝对的深睡。我第二次潜入客房发现,茶水喝得一滴不尽。再后来的事,你们全知道了。过后不久,我才叫你们和那小姐。此后的戏你们全然在场、在演……”说得一气呵成。
“如此说来,天衣无缝。问题出在那儿呢?”包志国想得焦头烂额,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坐在老板椅上摇了三摇,敲敲脑袋,一筹莫展。
“李国锋有奇异功能!”螃蟹说。
“呔!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包志国鄙视螃蟹一眼。
螃蟹求救似地看了泥鳅一眼,敢怒不敢言,低下了脑袋。
妈的,包志国偷偷一笑,绝对忠实的走狗。
“问题就出在李国锋这小子本人身上!”泥鳅嫉妒地说,“让人又气又恨,也佩服!”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螃蟹为刚才遭包志国鄙视还耿耿于怀。
包志国冷然的脸上渐渐苦笑起来,唉,为什么幸运之神睛睐于李国锋?悠悠说:“小子哎,算你走运,算老子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看!”
“头,我们做了他!!你说,什么时候下手!”螃蟹宽脸上鼓起一道道横肉,欢欣鼓舞地说。
“你这畜生,长点脑子好不好?知道打打杀杀,你还知道些什么?”包志国又鄙视螃蟹一眼。
“嘻嘻……”螃蟹皮笑肉不笑对着包志国嬉皮笑脸,然后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的凉鞋。
“头,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泥鳅微笑地对包志国说。
“还没有想好。”包志国往老板椅上一靠,摇了摇椅子和自己的脑袋,显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色。
“您是否放弃赵雨晨这美妞?”泥鳅小心翼翼地问。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唉!”包志国试探地说道。
“不能放弃,头!”螃蟹又神气活现起来。
“你说呢?”包志国眼神在问泥鳅。
“螃蟹兄说得对,不能放弃。”
“说说你的理由。”
“赵雨晨与前男友张友才重归于好,李国锋跟她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加上是张友才朋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李国锋不能对赵雨晨有非份之想了。”
“哦,你的信息还真灵呀。”
“而你呐,头,你与李国锋站着的不是同条起跑线上,你的竞争对手是张友才,而张友才远在他乡,您更有条件和机会接近赵小姐啊!”
“哈哈……泥鳅真不愧为泥鳅,分析得头头是道。”包志国高兴地说,“你说得我心里痒痒了,我现在就想大干一场……”最后加句双关语。
“不过,头,您的难度也增大了。”泥鳅没有因包志国的夸而沾沾自喜,平静地说。
“为什么?”包志国狐疑不解。
“赵小姐这美妞有了保护神。”
“谁?”
“李国锋这小子。他受张友才之重托,而且他是重情也重义的汉子,而且他对你有了戒备,尤其是这次裸照事件。”
“烦、烦、烦、烦!你们都给老子出去、出去!”包志国倏地莫明其妙地冒出火来,他生气了,频频地挥动着手。
“回来!”
“什么事,头?”螃蟹说。
“把那个小姐给我去叫来!”
“那个?”
“还有那个!”
“是!”
不一会儿,走进一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小姐,拎了女式小包,踏着猫步稳重走了进来,脆生生地说:“包经理,您叫我?”
“宝贝,过来!”包志国想不到那个小姐过来得如此快,脑袋从自己裤裆间抬起来,当时正猥琐看自己的空虚,闻见那小姐的叫,旋即举手一招。
小姐走到包志国面前,妖里妖气地扭了扭,贴近包志国,一肘抵在包志国的肩上,未等包志国伸手去抱,她的肥臀已经坐在包志国怀里。
包志国也不去动脚动手,立即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办公室上,伸手拉住那小姐的底裤,用自己的腿把她的腿拼拢,然后轻松地一拉,像剥香蕉皮一样把她的底裤剥了下来……,他分开她的两条腿,看见让他怦然心动的东西。
撩开了她的裙子,饥不择食的包志国在办公室把小姐给惩办了。包志国的妻儿都在Z市城区生活,包志国几乎不回那个城市的家了。每次,他妻子打电话催他回去,包志国总以工作为忙脱不开身为缘,搪塞和欺骗一下。他们夫妻已没有感情可言,关系名存实亡,他妻子也习以为常,对包志国的事不问不闻,只要他每月寄钱养家就行。
“哼哧、哼哧……”包志国喘着粗气拼命地在做活寒运动,而那小姐手里还拎着女式小包,嘴里咀着口香糖,眼睛看着包志国背后的落地窗,面无表情,充耳不闻包志国的辛勤劳动。包志国猥琐地瞥了那位小姐一眼,活塞运动没有停顿下来。
“包经理,爽快吧?嘻嘻……”那小姐浪声浪气地问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包志国,指头勾着那条底裤,仿若面胜利旗帜,在他面前飘扬。
“噼啪”包志国举手给了那小姐两个耳光,目露凶光地喊:“给老子滚!滚!”
“呸!简直在囗尸!”包志国莫明其妙啐她。
那小姐惊恐万状,跳下办公室,套上那条底裤,攀上高跟鞋,逃也似地走出包志国的办公室。
“怎么啦?”螃蟹和泥鳅进来时,看见了,螃蟹问包志国。
“婊子!”包志国低吼一声,然后,高兴地对他们说,“螃蟹、泥鳅,你们来得正好,我来了灵感!……这次,他妈的,你们上点儿心!”
…………
“快来救我!”李国锋听到赵雨晨焦急的声音,放下手机,骑上电动车,风驰电掣冲入大街。
灰暗的路灯,街上的行人三三二二,稀稀疏疏,李国锋扫视一眼,未发现什么动静。
李国锋骑着电动车拐入条巷子,从那条巷子出来,又拐入另条巷子,当他拐入第三条巷子时,看见地上有几条人影在晃动。第六感觉告诉他,问题就出在这儿,未等电动车放稳,飞也似地冲来过。
“放开我!流氓!”果然赵雨晨拼命挣扎,以死相抵。
“放开她!……”李国锋一边拼命地跑,一边怒不可遏喊,近了,看见灯光朦胧下,有两个马仔把赵雨晨按倒地,在耍流氓,一边耍,一边嘻嘻嘻哈哈地咛笑。
见李国锋跑过来,忽地,两个马仔丢下赵雨晨,作鸟兽散。
“你没事吧?”李国锋俯身下去,向仰面倒地的赵雨晨关切地问,还好,她的衣裳没有被那些流氓撕开,不过衣衫不整,有些凌乱而已,伸手去接她。
“国锋,你终于来了。”赵雨晨泪水涟涟,非常无助地说,突然眼神惊悸和恐惧地闪光,“国锋,国锋……”
看见赵雨晨错愕的眼神,李国锋已经察出目前发生了状况,大事不妙,未待赵雨晨提醒他,旋即扭过头去。
一片黑影像蓄谋已久,早已笼罩在李国锋背项的那片天空,纵横交错,上下飞舞。
“嘭、嘭、嘭……”顿时,李国锋的背上肩上和头部遭受一阵乱棍的暴击,眼冒金花,头晕目眩,不省人事,“咕咚”截下去,趴在赵雨晨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