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牛如龙真像张晓春所说的那样,他压根儿没去首都出差,而在本市区里跟其它的老总们去寻欢作乐。
这一天,牛如龙与爱美化妆品公司的杨总,风快电动车公司的朱总,南洋游艇制造公司的季总走在一起,想来一场豪赌,正在选择场所。
“牛总,你知道不知道最近一家娱乐会所开张了?”化妆品公司的杨总说。
“这样的店家全市不知每天要开张多少,谁有心事去留意这个是吧,牛总?”电动车公司的朱总接道。
“是呀,朱老板说的对极了。”牛如龙脸上不带一丝笑容,近乎严肃地说。
“季总也没有听说过吗?”化妆品公司的杨总问游艇公司的老板说。
“牛总、朱总,他们说得呀,我也没有听说过。”游艇公司的季总说。
“呵呵呵,当然,你们不会留意这么众多胜不胜数的店家,当然也不感兴趣。可这家会所与众不同,里面有许多的新鲜的花样罗。”化妆品公司的杨总神秘道道地说。
“杨总,别卖关子,你说,里面有什么新鲜花样?”牛如龙突然有了兴致。
“对有什么新鲜货色,你说说!”朱总与季总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去玩玩,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化妆品公司的杨总得意洋洋地说。
“你到底说不说!”牛如龙拉着杨总,微笑着举起手来要打他。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开玩笑。
“好,我说,我说,你别打了!我说了还不行吗?”化妆品公司的杨总向后仰去,显出害怕的样子,告饶着说。
电动车公司的朱总与游艇公司的老总哈哈大笑,但笑得都是很虚假的。
“里面有裸陪!”化妆品公司的杨总为自己暴出这种新鲜的料而洋洋得意。
“裸陪是什么?”电动车公司的朱总说。
“对,裸陪是什么?”游艇公司的季总也说。
“这还不好知道?顾名思义吧,是光着身体陪你们吧!”牛如龙自作知识面很广地说。
“对,对极了。牛总英明,真是一个才子,你说什么,他懂什么。”化妆品公司的歌杨总竖起了大拇指,殷勤地笑道。
“我说得没错吧!走!我们去玩玩了!我们四人正好凑成一桌,一边打麻将,一边叫美女们光着身子赔吧!哈哈……”牛如龙一半是听到这样的事高兴,一半受到化妆品公司杨总的拍马而兴奋,哈哈大笑,对他们挥挥手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化妆品公司的杨总说。
“我同意,我同意。”电动车公司的朱总与游艇公司的季总又是异口同声。
“哎,叫什么来着?”牛如龙突然问化妆品公司的杨总说。
“金麦子娱乐会所。”化妆品公司的杨总想了想说。
“金麦子?”牛如龙抓抓头顶说。他突然想起来公司财务总监金麦慧,哈,一字之差,会不会是她开的?牛如龙敏感地自问,然后摇了摇头。
“怎么啦,牛总?”化妆品公司的杨总说。
“没什么,没有什么!”牛如龙微微笑着说。
于是,牛、杨、朱和季四位老总来到“金麦子”娱乐会所,订了一个包厢打麻将。
“服务员,过来!”牛如龙拍拍手说,等一个妈咪一样人走来,便对她说,“你们这儿有什么新鲜的服务内容,要毫无保留地使出来!钱不是问题!”伸手在她肥臀上拍拍。
“是,牛老板,奴家知道了。”妈咪笑着开心地说,然后妖里妖气地走了出来了。
“好了,各位同仁,我们开始玩吧!玩多大大家说个数?”牛如龙等三个老总都坐妥了,对他们高兴地说。
“你说了算吧,牛老板!”化妆品公司的杨总非常客气地,非常尊重地说。
“对,您说了算吧!”电动车公司的朱总与游艇公司的季也附和地说。
“哦?哈哈,兄弟们如此抬爱,好好。那就十万块吧!”牛如龙一边拿着自动麻将桌洗过的牌,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笃笃笃”,牛如龙话声刚落,包厢门轻敲了三下。
“进来!”牛如龙拿起一墩牌,脑袋不抬不看地喊道。
包厢门被缓缓地推了开来,一道白光鱼贯而入。大家定睛一看,四个光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裸体小姐步态轻盈地轻轻巧巧地走了进来,年龄都是二十五左右,容貌姣美,身材高挑而苗条,胳膊与大腿粗细适中,皮肤白皙而光滑,身体情感而迷人。她们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物质与教育水平养育成功的。
牛总、杨总、朱总与季总顿时目光闪亮,除了牛如龙之外,其余三位老总眼珠瞪得如葡萄那么大,倏地心里都痒痒起来,除了牛如龙之外,他们的“光杆司令”都冲动了。
“过来!我的宝贝!”化妆品公司的杨总眼光是很猥琐的。
“过来!我的心肝!”电动车公司的朱总眼里闪着邪火。
“过来,亲爱的小姐!”游艇公司的季总眼里简直冒火。
三个裸体小姐也不客气,“嘤咛”一声响分别扑到他们的怀上了。他们三人也毫不客气在她们的身上最敏感的酥胸等地方抚摸起来。这样行之方便,少了许多麻烦,少了许多环节,直截了当,大受他们有钱人的欢迎。
牛如龙开始的时候看了她们一眼之后,就把目光看着桌上的牌了,嘴叼着雪茄烟。这时候他看着杨总、朱总、季总搂住醉人的年轻的裸体小姐,心里头真想哭呀。近来,他自己也感到纳闷,跨下的“光杆司令”经常会出现不硬现象——好像电脑的“死机”现象。老子奋斗终身枉费心机地挣钱挣钱是做什么用呀?还不是象帝皇打江山为的是后宫佳丽三千么?要是这个就不行了,换句时髦的话来说,没性趣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不是行尸走肉活死人了么?
然后这个东西最是他的隐私,最不好向他人透露。所以,牛如龙只好装P,不露声色,当作古代的柳下蕙了。
裸体小姐高矮胖瘦几乎一样,也几乎一样的漂亮。三个小姐投入了他们的杯中,剩下的一个小姐乖乖走到牛如龙身边,宜嗔宜喜对牛如龙微笑。
“兄弟们悠着点儿呀。”牛如龙的些妒嫉地说,蓦然,他觉得这样子不对呀,他们会怎么看待他,说是他是拴在嫩草边不说草的死牛,他也无话可反驳呀。
“过来!”牛如龙也一把把那个宜嗔宜喜的小姐抱到身体上坐着,心想,妈的,老子试着玩那小姐,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死机”!
唉,这么长时间了,眼看着别人一个个这样投入地玩小姐,而自己的却一点起色都没有,还是“昏睡百年,雄狮未醒”。他想死的心都存在了。
牛如龙像个变态的疯子,倏地分开了这小姐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想要看看她那个让男人最销魂的地方。他把那两条丰腴的大腿分开之后,伸手去摸。牛如龙不摸则已,一摸之下倏地吃了一怔,咦,他妈的,那地方怎么是不毛之地呀?
呵呵呵,牛如龙以为今天碰上咄咄怪事了,遇上了一个奇特的小姐,心里大喜。
因为男人XX不冲动,遇事不着急,心态处于良好状态,牛如龙亦然。
“小姐,你这个地方怎么不长毛呀?”牛如龙脑袋快要钻到她那大腿之间了,真想瞧得一清二楚的。
“老板,奴奴今年方二十了,早就长了,而且还长得挺茂盛呢。”宜嗔宜喜的小姐微笑着说。
“有吗?”牛如龙抬起头看住她好看的脸说。
“有啊,老板。”宜嗔宜喜的小姐微笑着说。
“有什么呀?怎么看不见呐?”牛如龙感觉得怪怪的,要不是我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
“嗨,老板。咯咯咯……”宜嗔宜喜的小姐咯咯直笑。
“怎么啦,我说错了吗?值得你这么快乐地笑。”牛如龙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了,用手又去摸了一下。
这个宜嗔宜喜的小姐笑得越发地欢了。
“你说呀,小宝贝!”牛如龙觉得她挺可爱的,因而没有发火。不但没有发火而且还用哄她的语气跟她说。
“老板,你说得是现在?”
“我当然说得是现在?难道是从前,从前我又不知道/。哦,我知道,你从前长势良好,渐渐像人们头上的发一样,丢了脱了,是不是?”牛如龙好像恍惚大悟,猜着事情的原因了。
“不是,老板。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了。”宜嗔怪宜喜的小姐非常顶真的说。
“啊?怎么啦?你想急死我呀,快说!否则我把你的挖下来喂狗。”牛如龙这样说时,不显得凶狠,而且是笑着说的,态度良好。
“老板,奴奴从前有,现在也有哇!”宜嗔宜喜的小姐微笑说。
“那现在的呢,跑到哪儿去了?”牛如龙问。
“用脱毛霜脱掉了!”小姐答。
“这好好的茂盛的毛,脱它干嘛呀?这不是在糟蹋和浪费资源吗?”牛如龙说。
“我们老板说了。”小姐说。
“嗯。”牛如龙无谓地响了一声。
“这样子干干净净,客人会喜欢,老板您会喜欢。”小姐不好意思,这会儿也有点害羞,微微地笑,但是越发地可爱了,“老板,你喜欢吗?”
“哦,喜欢、喜欢、喜欢。”牛如龙哈哈哈起来,然后骂道,“老子还以你是白虎星呢。”
“老板,大哥,什么叫白虎星呀?”小姐好奇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牛如龙说着在她那脱了毛的地方摸了起来,然后对他们说,“你们的那几个小姐有没有毛呀?”
杨总、朱总、季总尽兴地抚摸那几位裸体小姐,牛如龙与宜嗔宜喜说那事虽然听得不甚明白,但是他们在说什么事都是清楚的。当牛如龙问起来,于是拔开她们的大腿根看来起来,自然也是没有。
“我的没有。”杨总说。
“我的没有。”朱总说。
“我的也没有。”季总说。
呵呵呵,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包括牛如龙在内。
“那牛总,你道力高深,学问渊博,见多识广。您说说,上帝在造物的时候,那地方为什么要长毛?”化妆品公司的杨总问道。
“如果不长会有什么后果?”牛如龙抓抓头皮先这么一问。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男女交起来会把那皮肤摩坏的是不是?因此就给男女在那地方长毛了。”牛如龙得意洋洋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杨总恍然大悟地说,“我怎么不往那方面去想呢?”
说着,杨总、朱总、季总又专心致志地乱摸乱亲那一丝不挂的裸体小姐,而牛如龙因自己的“光杆司令”软弱而兴趣全无,他简直要郁闷死了,崩溃了,不仅兴趣全无而且非常嫉妒。
“哎,我说杨总,朱总,季总,你们还打不打麻将呀?裸陪、裸陪让她们陪陪就行了。你们要是喜欢她们的,可以包养起来,别说一个小姐,就是八个十个以你们现在的身价也包养得起的。好了,我也不说你们了,我们开始吧。”
让牛如龙这么一说道,他们立即住了手,燥热的身体顿时平静了下来。
于是,他们四人就安静地打起了麻将,那四位裸体小姐陪着他们打麻将,不时地呢喃几句,指点几下。她们对这种娱乐工具也并不陌生,玩起来也是不要命的。
宜嗔宜喜的小姐是站在牛如龙的背后看着他打麻将的,渐渐地靠了上去。她把自己的两个丰腴的酥峰慢慢地挨在牛如龙宽大的背梁上,起先不是贴得很紧,慢慢才加重了,把自己雪白略带花哨的酥峰挤得扁扁了。
牛如龙一开始也是没有感觉的,后来渐渐地有了感觉。不仅有了感觉还渐渐有立体感,大小感,厚重感。他的身体也在起着异样的变化,身体一点一点地在加热,下面那条“光杆司令”也在一下一下地变化着,于是,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噌地一声撑起一顶小帐蓬了。
“哈哈,老子胡啦,当头开花!”牛如龙那条“光杆司令”起死回生,生机勃发,而且麻将也挺胡了,大笑一声说。
最令牛如龙开心不是麻将,而是宜嗔宜喜的小姐把他“死机”的“光杆司令”修理好了。妈的,他高兴地暗道,等会老子好好亲亲她,还要给她几千元的小费,小姑娘出来混,很不容易的。
牛如龙突然有了XX欲望,顿时对打麻将索然无味,一边看着在自动洗着牌,一边在想着如何说服他们不玩这个玩女人。
“砰!砰!”包厢门被人撞开了。
他们都狠狠地吃了一大惊,真的以为是警察来禁黄赌毒来了,当看清是娱乐会所的服务生时,以牛如龙为首的他们瞪出眼乌珠,狠不得把他吞下肚子里吃掉了。
牛如龙噌地站起来,一把揪住了他,抡起铁钵的拳头要打他时,服务生用一张报纸递到他面前说:“牛总,息怒!息怒!您看这张《大众工商报》说得好像是你们的事情呀!我没有坏意,不是故意的,我是拿报纸给您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