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伍梅顺从地被一双伸过来的手抱走了来到一间客房,倒在席梦思上。
她一边在撕自己的衣裙,一边胡言乱语:快点儿!我要!我要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快点了,快点儿啊!
包志国把伍梅抱到到床上后,返身关紧房门。他一边盯着伍梅身上露出来的雪白光嫩的肉体,一边使劲地脱着衣服。
包志国一件一件地脱,最后脱剩下小裤衩。
“嘿嘿……美人我来也!”包志国如饿虎扑羊地扑了上去。
就在此时,玻璃窗“哗啦啦”一声响,有一个人从天而降,破窗而入。
那人身材高大,威武,他的面上蒙着一块黑布,一双深邃的眼睛从黑布后面露出来,那射出的目光深沉,透着寒意,犹如一把利剑,纵横斩射,所向披靡。
“你,你、你!”包志国吓得说不出话来,连连往后退走。
“啪嗵”一声,包志国跌倒地板上,屁股重重地搡在地上,顿时下面的“光杆司令”萎靡不振了。继而,一瞬间,裤裆里面就感到一种湿淋淋的感觉。
包志国被那个破窗而入的蒙面人吓得尿裤子了。
蒙面人威势凛凛地站在房地上。
他先是去看了一眼席梦思上的苦苦哀求着什么的伍梅,那种眼光虽闪着炯炯的光芒,却是就得十分温柔。
然后,他步步向包志国P近。一步一步,步得极为缓慢,他那寒冷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斩在包志国身上。
“不、不、不!好汉,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包志国身上只穿一条花条亵裤,而且小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了,他一边往后缓慢地退缩着,一边苦苦地哀求着蒙面人。
快点儿!快点儿!我要!我要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快点了,快点儿啊!
闻见席梦思上的伍梅苦苦的哀求,蒙面人立即止了步,从侧过面去望了她一下,心里一阵刺痛。
此时的蒙面人的目光变得更为错综复杂,当然,去望了伍梅一眼之后,不仅眼意尤其寒冷,而且发出燃烧的光芒,越发地如一把锋利的刀,愤怒得想把包志国给斩了!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啊!”包志国已经看出蒙面人的杀气与杀意,他一味地退缩着,已经退到电视柜台边上了。
蒙面人又跨上二步,抬起来足对包志国的下身,精确地说是对准了包志国的跨下那块湿淋淋的地方。
不过,那个蒙面人在踢下去的一刹那间又稍抬高了一点点儿。
砰!
“啊——”包志国一声锐叫,双手本能地抱住了跨下,脑袋一歪,瞬间晕厥过去了。
蒙面人蹲下身去,用右手的中指与食指在包志国的鼻子上一试,感到其呼吸还是非常均匀的。
梅梅,梅梅,你怎么样了?你没有事吧?蒙面人跳起来扑向席梦思上的伍梅,一边心里喊着她的小名。
“你要我吧,痒死了,你要了我吧,痒死了!”伍梅爬起来扑向蒙面人。
“梅梅,我救你来了!你别急、你别急!”蒙面人抱住了梅伍发软发烫的身体,一边细语柔语地安慰着她。
“你求你了,你要了我吧?!”小鸟依人的伍梅一边求着他,一边伸手抓他的“光杆司令”。
蒙面人跪在她面前的席梦思上,一边让伍梅摸着他的“光杆司令”,一边给她戴上了小罩,扣上她衣服的钮扣,并把她小裤子拉下来,再给她穿上那条裙子。
做完这一切,蒙面人把自己家伙掏出来进了伍梅下面的身体。
“哦。”伍梅叫一声,不知是苦是乐就抱紧了蒙面人。他还没有动作,她却先动作起来,还惊天动地地呻吟着,仿佛沉痛在渐渐过去。
蒙面人没有工夫去理她了,反正他把他的“笔杆”套在她的“笔管”里了,随她去摩擦吧,消遣吧!
此时,蒙面人跪在席梦思上,而伍梅骑在他身上摩来摩去的。
蒙面人站起来带着伍梅跳下席梦思,抽下一床床单把自己与伍梅绷在一起。
嗖!蒙面人纵身一跳。
嚓!蒙面人跃到了窗外的平台。
嗤溜溜!蒙面人带着伍梅从下水管道上滑下去。
嘭!蒙面人带着伍梅不偏不倚落到一俩放在下水管道下的摩托车上。
嘟嘟嘟!蒙面人身上绷着伍梅,他双手发动了引擎,摩托车的管子里吐出浓浓的白灰灰的烟雾。
嘟嘟!摩托车吼叫几声,驭着蒙面人与伍梅向着灯火辉煌的大街上蹿去。
“哦。”809室客房间的包志国响了一声之后,顿时醒来了。
眼前一片狼藉不堪,机玻璃的碎片落了一地,还有衣服东一件西一件丢在地板上,除此之外,空空如也,伍梅与蒙面人却不知去向。
包志国下意地看他跨下的“光杆司令”,妈的,还好,不幸之中的大幸啊!没了这个东西叫老子以后如何生存呀,不是废物一个吗?
看起来是蒙面人手下留情了。不!是足下留情了。
包志国只觉得“光杆司令”上面小肚在隐隐地疼痛,立即狠得牙痒磨起来:“来人,快来人!快来人呀!”
“老板!老板!”
泥鳅与螃蟹破门而入。
“你怎么坐在这儿?”泥鳅惊讶地说。
“老板,你干完了?”螃蟹大大咧咧地说。
“干你妈的!”包志国呲齿咧嘴骂了句,然后大声吼叫,“蒙面人抢了伍小姐,快去追蒙面人!快追!快追!”
螃蟹抢到窗口边去望望了,在朦胧的路灯下,蒙面人已经坐在摩托车上,一回头,泥鳅已抢先跑出809房间。
泥鳅冲进了电梯间,然后而来的螃蟹也闯入了电梯间。
嗵,电梯的门合上了。
嘟嘟!蒙面人带伍梅开着摩托车刚刚从饭店后面的小巷子开上灯火辉煌的大街,泥鳅与螃蟹一前一后从饭店里面冲出来。
“站住!站住!给老子站住!”
泥鳅与螃蟹急伸出手,张大嘴吧,大声减叫。
似乎听见喊叫,蒙面人倏地回头一看,见是泥鳅与螃蟹时,不由得眼里射出冰冷的光芒。不敢怠慢,蒙面人向前急驰,并暗道,妈的!老子重任在身,与美妞干着惊天动地的好事,不然的话,老子好好逗你们跟玩似的!
泥鳅与螃蟹立即分别跳上停放在饭店门边的两辆摩托车上。
嘟嘟嘟嘟,两辆摩托后面分别冒出浓郁的烟雾,车轱辘立即飞速转动起来。
头戴灰盔头与黑头盔的泥鳅与螃蟹驾着摩托车,一前一后,时而并驾齐驱,尾追在蒙面人驾驶的摩托车之后,咬住不放。
蒙面人闻见后面摩托车的吼叫声,向后一望,哼地冷笑一声,手在把手上一转加大了油门,“嘟嘟嘟”摩托车强烈地吼叫几声,车轱辘不着地飞了起来,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由此同时,两双手分别在两对把手上转了转,摩托车的排烟管里喷出尤为浓郁的烟雾。“嘟嘟、嘟嘟”,两辆摩托车强烈地怒叫几声,车轮子不着地飞了起来,风驰电掣地冲了上去。
“这样漫步在街头,太令,是不是很浪漫?”
一男一女在这条街上漫步,男的问女的说。
“是的,是很浪漫。”女的答道,把男的挽得更紧,挨得更密。
“是不是很温馨?”男的又问,问着把女紧紧地搂住怀里。
“嗯、嗯。是很温馨。”女的眉开眼笑地说,她好幸福、好幸福。
呼!一股旋风从他们面前刮过,他们不由自主地让在一街边。女的在倒下去的同时被男的抱住了,尚未站稳,惊魄未定。
呼!呼!又有两股旋风从他们面前刮过。这使得男的把女的搂得更紧了。
“简直疯了!这在干嘛?”女的问男的。
“飙车!在飙车!”男的答应女的。他捧起了她的脸盘。
“哦,前面的摩托车好像是一男一女……搂在一起……在干吗……”她的声音渐渐地降了下去,因她香唇被男的吻住了。
于是,她猛地踮起脚趾挂住他脖子,热烈地反吻起来……
嗖——!前面那辆摩托车像脱弦的利箭,风驰电掣般向前冲去。
嗖——!嗖——!
后面的那两辆摩托车如脱缰的野马,两股旋风一样向前吹去。
“哦、哦、哦……”伍梅裹在蒙面人怀里,一路呻吟不止。不过,此时的呻吟跟以前,跟蒙面人刚才进入她下面身体里时又有所不同。
那时的呻吟属于挠某处奇痒以后的舒服感,现在的呻吟仿佛男女鱼水之欢的爽快感。
不错,在风驰电掣的摩托车上,蒙面人与伍梅绷在一起,正在进行快乐的欲死欲仙的鱼水之交。
蒙面人一边驾驶着摩托车,一边轻松自如对伍梅攻击着,当然,伍梅也在不绝地动作。
伍梅那种奇痒难受的痛苦已经缓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非常爽的快感。
于是乎,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了,“哦、哦、哦……”叫得蒙面人心里大快朵颐,欢畅无比了。
“哦。”蒙面人快乐地呻吟了一声,一种刻内铭心的快感袭上了脑际。他的那在伍梅体内的家伙渐渐地软不拉耷了,但瞬间又坚挺起来,于是发挥了连续“作战”的作风,又冲杀起来。
嗖——!摩托车仍以风驰电掣般地速度向前冲去。动作着动作着,蒙面人渐渐地不动了,他感到自己用不着这么费劲了。
因为,他觉得坐在风驰电掣般的摩托车上,自己与伍梅的身体都在颠簸着,而且向前推进着,而且适当好处。自己这么费劲地动作反而缓冲了力度了。
“这样好吗,梅梅?”一直沉默不语的蒙面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嗖——前面的摩托车风驰电掣一样向前冲去。
嗖——!嗖——!后面的两辆摩托车飞一样追了上来。
“哦,哦,好,好,好。”伍梅在蒙面人的耳畔说。
“那就好,那就好。”
“哦,哦,哦,嗯、嗯、嗯。”
“梅梅,你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舒服吗?”
“嗯,舒服。”
“多舒服?”
“很舒服!”
“那就好!那就好!梅梅坐稳了!”蒙面人在伍梅耳畔说。伍梅默默地点点头。
说着,蒙面人把油门一加到底,嘟嘟嘟,摩托车的两只轱辘不着地了,摩托车嗖地飞了起来。
“啊!”抬头一看,天上飞着一辆摩托车,戴灰色头盔的人尖叫了一声,这辆摩托车倒在地上。
“啊!”随着又一声叫尖,戴黑色头盔的人的摩托也倒在上了。
嗖!蒙面人的摩托车从天而降,着地而驰,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嘟嘟,戴灰色头盔人的摩托车被扶起,骑上着向前追去。
嘟嘟,不敢落后,戴黑色头盔人的摩托也向前追去。
嗖!蒙面人的摩托车箭一般向前飞去。
嗖!嗖!后面两辆摩托车风驰电掣似地追着。
街两边的路灯、闪烁的霓虹灯,飞一般地往退走,五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
吱,蒙面人的摩托车稍停了下,嘟嘟,猛地拐了一个弯,向一条小街中冲去。
吱、吱,灰色头盔的人的摩托车与黑色头盔的人的摩托车前后停顿一下,然后向这条小街开去。
嘟嘟,蒙面人开的摩托车向这条街飞快地出来。
嘟嘟、嘟嘟,戴灰色头盔人的摩托车与戴黑色头盔人的摩托车先后从这条街上快速地出来。
嘟嘟……蒙面人的摩托车行驶在又一条大街上,蒙面人时不进朝后面街上望去。
嘟嘟、嘟嘟,后面戴灰色头盔人的摩托车与戴黑色头盔人的摩托车紧紧咬住不放,追了上来。
嘟嘟,蒙面人的摩托车行驶在一条小巷上,朝前一看,戴灰色头盔人的摩托车横着堵在前面。蒙面人朝后一望,戴黑色头盔人的摩托车也跟了上来。
前面堵截,后有追兵,蒙面人与伍梅势成瓮中之鳖。
蒙面人的摩托车放慢了,他眼睛里射出冰冷的光芒,嘟嘟嘟嘟,摩托猛然加速。
嗖!嗖!摩托车轮子不着地地飞起来。
嗖嗖!从戴灰色人的摩托车上飞越而过。
“别追了!”泥鳅摘下了灰色头盔对摘下黑色头盔的螃蟹说。
“为什么?”螃蟹大惑不解地说。
“我们永远追不上他了!”
“谁有这么高本领,他妈的!”
“李国锋!除了他,全市没有第二个这样的飙车高手!”
“啊,李国锋!?”螃蟹惊恐的眼球有铜铃这么大、这么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