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命人进帐,吩咐下去,立马摆一桌酒宴,为夫人洗尘压惊。
不一时酒席备好,俩人推杯换盏,喜笑言欢。
阮氏梅道:“明日我一并把福王那厮给你用绳索绑来,也好送郎君一个见面小礼。”
小太监说:“不劳夫人动手,我想福王气数已尽,不被众将赶尽杀绝,也不会剩下几个人手。明日夫人阂一道出马,看众反王的好戏吧!”
“郎君武功盖世,而且料事如神,真天人也!”阮氏梅不禁发自内心的赞道。
“你也给我戴高帽子?”小太监笑说,“说出来不怕夫人笑话,我本是皇宫里的小太监,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保住了我的元身,否则哪有今日?”
“郎君果是太监,怎么?”阮氏梅欲言又止。
“太监是赝品,男儿却是真男儿,如夫人头前所说,这大约也是天意吧!不是我这个假太监,皇家改朝换代有年成了,哪里还轮得到众反王动手?”
氏梅还要问端详,小太监打住说:“小孩没娘,提起来话长,我也不摆我的出五关斩六将了,说出来夫人又说我吹牛。咱俩只管饮酒,不提那些陈谷子烂芝蔴也罢。”
福王爷驱动三军往西进发,一路山清水秀,风和日丽,天乐皇帝神采怡怡,不禁暗自欢喜:小太监聪明绝顶,没料到他天乐皇帝会如此快捷,兵贵神速嘛,用兵打仗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亏他小太监还是个三军大元帅哩,狗屁都不如。趁他撤兵的那一当儿,他已经远走高飞,再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小太监别说找他的人影儿,屁影儿也没有了。
正行之间,有小校来报:“皇帝陛下,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福王爷沉声问道。
“小太监的兵马两头夹击,我们前去的路已被封死了,请陛下速速传旨,指引我们前进的方向。”
福王爷眼光转向华世雄,嘴里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小太监的兵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如何知晓我们要西行进山?丞相可有妙计示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