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很紧张,好几次差点抓到了,这身子毕竟不是她,没有那么好用一样,连平日的技术也不到七分。
他站了起来,满头都是花瓣,却看不到她的影子,急得大叫:“晚儿,晚儿,你在那里。”池里静悄悄的,连声响也没有,她不会就怎么不见了吧!他紧张了:“晚儿,出来,不玩了快出来我认输了。”
“哗”的一声水声,她冒了出头,身上,发上也是花瓣,像是凌波仙子水中芙蓉,美得让人叹息。瞧着他:“皇上说话可算话,你输了。”
“好你个晚儿,竟然连朕也骗了。”笑着,眼里是热热的欲望,往她走过去。
晚歌往水梯上踏上池边拿起一边的大毛巾包住身子:“皇上,臣妾赢了,臣妾先告退了。”
她竟想走,他叫着:“站住,晚儿。”也跟着踏了上去,谁知水阶梯有些滑,他太心急也没看清,脚一歪,往一边跌了水去,大叫一声。
晚歌回头看看:“皇上,你没有站稳啊。”真是好笑,谁叫他太好色,跌倒了活该,他自已说好的,又想反悔,哼,老天也不放过他,这下失了面子吧!
他一脸苍白:“还不过来,朕的脚扭到了。”
“臣妾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臣妾啊,皇上已经失信于臣妾二次了。”她不准备再上他的当,可这次似乎有点像真的,他的俊脸都苍白地皱了起来。
“朕命令你过来,朕的脚扭到了。”他吼着:“你不想让那些宫女将你绑起来,你就乖乖过来扶我上去。”
她小心地靠近:“我去叫人来拉你上来,我没那么大的力气,拉不起皇上。”
他一脸沉黑:“该死的向晚歌,你是不是想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和向才人在沐浴连脚都扭伤了。”
哦,她心里暗笑,这有失他的威严,而且别人还会以为她和皇上在浴池里做什么事呢?她小心地下了水,扶着他,他的手惩罚地压着她的肩:“扶着我上去。”
好不容易上了池边,坐在那里直喘息,晚歌小心地说:“要不要宣御医?”
瞪她一眼他不悦地说:“你似乎很高兴?朕的脚扭痛了。”
谁叫他起色心的,是高兴,可不能笑得太明显了:“那皇上得忍着点了,不然周公公一来,必会闹得皇宫里人人尽知的。”他的脚有些红有些肿,扭伤的是右脚,她用手抓住了,用力地一拉一缩。
痛得他直吸气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臣妾怎么敢呢?现在不是舒服一点了吗?”她知道是很痛,换了她,她也会叫不过不是她,无所谓,痛的是别人,想她脚扭伤了,哥哥还不是用力地矫了过来,当时她差点没有痛得哭出来。
“不许笑。”他斥着。
“臣妾没有。”她的笑却是越来越大,一用力,捏他的脚,痛得他咬牙,还一本正经地说:“皇上,痛一时才不会痛得太久。”想她穿耳之痛,还是拜他所赐,她下手自然是不留情。
报仇啊,光明正大地报,还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毕竟是手下留了点情,就怕他是爱记仇的人来着。
原来,皇上也是怕痛的,她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了大巫了呢?她都没有叫得那么凄厉,那里有一个大男人脚扭痛了,揉揉都叫得不得了,像是,嗯,有什么暧昧一样,分明他就是故意的。
晚歌下手更是重了,捶捶捏捏,半点不留情:“皇上叫得如此大声,想必是不痛了。”
“什么不痛了,瞧瞧,脚都又黑又肿了。”看起来比扭痛还要来得严重一样。
“不揉散积血,怎么会有那么快好,难道皇上明天想跳着走路。”
他心里轻笑,连她也没有发现,她越来越不怕他了,还会笑谑他,脚扭伤,虽是失了面子的问题,可是他却是高兴啊,高兴什么自已也不知道,明明是痛的问题啊,他还笑得起来。
她的发有些垂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拢了上去,碰到她的耳朵,竟让她耳根子一红,躲开了他的手:“皇上,如果不痛,臣妾就去换衣服了。”湿湿的穿上在身上真不舒服,让风一吹来,还有些冷。
“那朕怎么办,你帮朕换衣。”他耍赖:“朕的脚痛。”
别拿这个借口来说:“臣妾请周公公进来,臣妾先回去了。”脚痛关手什么事?当她是宛宛吗?好嘘弄。
欲想起身的手让他拉住:“你就这样回去?朕今晚可是宣你侍寝的,你倒是看看床上是什么?”
晚歌走近他的龙床拽开层层的白纱,上面竟然铺着白绸,天啊,这些人真是的,如果有些人没有落红呢?是不是代表着可以逐出宫了,脸上又是一红,男女之事,她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不甚带希望地问着。
他很高兴地告诉她:“下场就是你的哥哥也会受到牵连,欺君之罪啊。”
晚歌无奈地叹气:“皇上是吃定臣妾了。”总是不断地拿她哥哥来欺压她,欺君,罪可不轻啊。
“屏风后面有衣服,你取朕的衣服来。”他指点着。
晚歌取了衣服给他,去池边看看,天啊,那些宫女给她准备的是什么衣服,像是透明的轻绸一样,就一件薄得像是透视装,能穿吗?还是又转到屏风里面,取了他的中衣来穿,白色的衣服很长,穿起来,像是睡袍一样,不过她打的可是死结,用毛巾擦着发,她不想出去。
“还不出来?”他不奈的声音:“你是要让朕收回刚才的话吗?朕伤的可只是脚。”威胁的声音传来。
晚歌丢下毛巾,他已经在床上了,按照李夫人所教的什么侍寝之类的,她得从他脚边钻了进去,只是他的脚并不怎么好闻啊,而且要是不小心压到他的脚,不是又有得让他骂了。
“朕不会动你一根寒毛,还不快点,是不是要朕请你啊?你的礼仪学到那里去了。”
她还是有点担心啊,思量着说:“皇上,那白布呢?”
他邪笑:“你要是想的话,朕不介意,怎么交差,朕当作是看不见。”原来她犹豫不决是这个。
晚歌颦起眉:“臣妾不是担心这样啊,交差容易,而是咬破手指很痛的。”
“上来,这些事,何须你操心,再迟些给朕看看,朕可以反悔。”
当然会,他的信用在她的心中已没多少,晚歌拉起被子,真的从他的脚下爬了进去,一不小心,非常凑巧地一手压住他的脚踝,痛得他直叫:“向晚歌,谁让你那么守礼的。”大手一捞,将她抓了上来。
叫她守礼的人也是他,说她太守礼的人也是他,活该,压痛不关她事,不是她定的宫规,为什么就要从他的脚下爬进去呢?而且还不能睡一夜,居说不能睡着,下半夜让人送回宫,这样还让人睡吗?
被窝真是温暖啊,他紧紧地压着她的头,抱在他的怀中,让她一动也不敢动,他似乎是抱上瘾了,可是这张龙床,多少女子在这里睡过啊,多少人和他在这里曾经翻云覆雨********,想到这,她几乎恶心的想要吐,用力地挣扎着,面色也不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