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札总算吃下些东西进去了,晚歌玄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靠这样,终是不行的。
一吃饱的他,很可爱,很皮,眼总是看来看去,想看出什么宝贝一样。
不将这些毒素解决,就永远不会是一个健康的永札。凌然当知道楚观云会听她的话,只要她去求楚观云,她或许可以,但是凌然,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也绝不能委屈楚观云做他不想做的事。
“皇上。”她带着一身的光彩,飘然入了御书房,脸上带着是幸福的微笑:“皇上,臣妾带永札来探班了。”
他抬起头笑,眼里深深全是她的影子:“吃过东西没有?”
“吃了,皇上看看永札,多可爱啊。”她伸手抱给他:“你看,看着你,唉呀,皇上别那么凶啊,别把他吓哭了。”
这是他的儿子,而他都未深好好地看过,是真像他。
“皇上,过几天就是永札的百日,然后也要给刚出世的小公主设一个宴赐名啊。”讨好地捏着他僵硬的肩:“公主还没有名字呢?你怎么做父亲的?”
将永札交给奶娘,他拉过她,讶异地问:“晚歌,朕对她们好,你不生气。”
“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终究是缘份,而且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之前,你的乱桃花,不是吗?”只要以后不犯就好了,他是皇上啊,哪有没个妃子的。“而且怎么说安雪儿也生了公主,只是一个保林,太小了。”
捏捏她的脸:“你就是好了伤口不怕痛,你不怕她又争什么宠了。”
她笑得很美:“不怕,她争不过我,你只爱我。”怎么争也争不过,给她一个高点的名份,也不会让小公主受委屈,受人嘲笑,怎么说呢?她是总是不忍心,不过安雪儿也是够惨了,宫里连宫女都瞧不起她,把她当奸细看。
“皇上,你也忙了这么多天了,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永札和公主的事,臣妾看到公主了,好漂亮的一个女孩,我们也生一个公主好了,我喜欢女孩。”她满脸的羡慕。
“行,等三年后我们再生一个。”他不舍地抚着她的手:“生孩子可是很痛的?你不怕。”
“不怕,那个,为什么要等三年后啊?”晚歌不解地问,小产过后,过几个月不也可以怀孕吗?
他莫测高深地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嘛,嗯,我亲一亲你,你说给我听听。”好奇的因子都让他吊起来了。
无论怎么诱惑,怎么说,他还是不肯说为什么?他必定有什么古怪,现在不说,她也会查到的。
“算了,不说拉倒,我也不陪你了,我出宫去找十四。”看他紧不紧张。
谁知他依旧笑意然然:“你去吧!顺道去月色楼给朕带些补品回来。”回来给她吃。
“唉呀,怎么还有那么可恨的人。”宫里吃不够还跑宫外去吃,算了,看到油腻真的很害怕。
“启禀皇上,四王爷求见。”周公公轻声说着。
“哦,观云来了,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周公公,快请他进来。”她故意兴奋地叫,气气他。
而他却还是一脸的笑意:“你身子大好,正要让他来看看呢?应该是找你,去吧。”
不会吧,是不是天下红雨,他变得真是奇怪,可是却又不像是试探,还牵着她的手,拉到到门口:“去吧!”
她该有自已的天空,正如她所说,彼此间都会互相有朋友,有空间的,合上门,将她关在门口。
“喂,搞什么?”莫名其妙,晚歌一脚踢向门,却踢得直跳脚,痛啊。
“晚歌。”低沉的男音轻轻地叫。
晚歌回头一笑:“观云,你特地进宫来找我啊,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故意说大的声音让楚天一笑,晚歌是想要他吃醋。
“观云,听说你要离开,是吗?”幽静的花园里没有什么人来往,皇上的妃子,都没几个了,还有谁来诳。
他一笑,眼中有着些不舍和痛:“原本打算是。”
“那现在呢?观云,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想逼你走的,只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对不起。”很爱很爱他。
“现在我会留下来,我是王爷,我有责任帮皇兄治理好大月,让大月更强盛,无人敢来侵犯。”也是一种何护她的方法,她的脸容恢复了,他内疚少了一点,只怕契丹还不死心,再来一次定都之战,晚歌会受不了的,最能根彻的方法就是让大月强大到无人能敌,他知道皇兄的计划,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容颜,深深地看一眼,心在颤抖:“晚歌,我曾爱你很深很深,对不起,逼迫过你不少。”
哥儿们地拍拍他的肩,并排坐在大树底下的凉石椅上:“都过去了,不是吗?曾经我也迷糊过,不知道要怎么选择。”那只是曾经。现在的她认清了方问,知道自已永不改变的心。
楚观云忽然捡起一只石子,使内力往上一丢,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声痛呼的声音,不偏不倚,正好要砸在她的头顶上,让楚观云站起来将那摔下来的人接个满怀。
天啊,这个女的,和自已好像啊,莫不又是阿七的巧妆吧!
连楚观云也一怔,忘了放下来,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问:“你是谁,竟然在树上偷听我们说话?”
那女子,一见楚观云,奇怪地反手抱着他大哭。
晚歌睁大眼:“是不是你欺负过她啊?”仔细一看,又不是很像,她高大,自已比较纤细。她眉目中英气十足,头发不是宫鬓,而是编成好多小辫子,倒是不像是大月的女子。
“呜,我叫可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可是你好凶啊。”名唤可可的女孩委屈地坐在二人刚才坐的地方。
命定之人:“胡说八道。”楚观云冷厉地说,装成晚歌的样子想做什么坏事。
可可叹气:“我也不想啊,姥姥说,我和色色的命定之人在大月,而且我会从树上摔下来,摔到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哪知没有找到漂亮哥哥来摔,倒是摔到一个凶凶的人,你们是不是在偷情啊,我记得你好像是贵妃耶,因为和我像,我就多打听了一些你的事。”可可脸上的委屈换上了好奇:“偷情很刺激的。”
“我和他是过去式,那个,可可,这是皇宫,你竟然乱撞。”面对像自已的人,竟然觉得很熟。她的命定之人是楚观云,这倒是好事,她总觉得亏欠楚观云一样。
可可拉下脸:“那我不是很惨,他心里爱着你,我又要追着他跑。姥姥的预言也算得太准了。”
楚观云嘀笑皆非:“你是那宫宫女,别乱跑了,竟然爬上树去。”
可可对他笑得可甜了:“我很喜欢爬树的,不过有天夜里,我看见有人爬树去将花打散,然后还用刀子在树枝上割,我还上去看了,割得不够深,我又加深了一点,结果把一个公主给差点摔死。”
“是谁?”晚歌一惊,急急地问。
可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来没多久的。”
楚观云箍住她的手,有些怒意:“你竟然不阻止,差点摔死宛宛。”
可可委屈地看着他:“你莫生气嘛,我又不知道是你在乎的人,姥姥也说我没遇到我的命定之人没什么良心,不过你放心哦,以后我会追着你跑的,我会听你话的哦!”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你很好看,我很喜欢。”
晚歌听得真笑,又不是货品:“可可,你是那里的。”
“我是天竺来的,还有我双胞胎妹妹色色,我们的恶魔小奴宁悠。”
天竺,晚歌的眼一亮,急切地问:“你们认不认识有种花的药粉叫迷心魂的。”
“有毒的啊,找我妹妹色色就好了,她是毒大师,没有什么解不了的。”可可说得倒是很轻松。
让人听了却毛骨悚然,一个女孩子被称为毒大师,那不是全身上下很恐怖。
楚观云皱着眉头说:“晚歌,凌然还是不肯交出解药吗,我就不信她没有弱点,没有想要的了。”凌然是那般的强势,没得到东西,她不会罢手。
晚歌点点头:“也不是没有想要的,只是,唉真难说,唉,她说,她喜欢你。”
“不行。”那个可可二手抱着楚观云的手臂:“他是我的。”
楚观云抽出手:“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虽像晚歌,可是她不是晚歌,而他也不会因为相像而将就,对谁都不公平,性格完全的不同,他喜欢上晚歌,是因为她的聪明和机智,而这可可,可一点也不像。为什么要相比啊,这可可出现的莫名,还那么大胆地宣示她的追求。
可可一跺脚:“我也不想啊,你都心里有别人,可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是赖定你了,那个迷心魂是不是,我去找我妹妹来看看,凌然我还认识呢?不就是拜我姥姥为师的吗?”
那么必定是有解药了,晚歌欣喜地解下玉佩:“可可,你去找你妹妹看一看,尽快进宫。”她的玉佩可以畅行无阻,守门的侍卫一看就不会拦着她们不给进。
可可嗔怒地看楚观云一眼:“她要你,我也要你,我不管了。”接这玉牌,一晃眼竟然不见了。
“观云,看来你的艳福来了。”晚歌打笑地说,看着楚观云眼里的烦燥,怎么一下,楚观云变得那么吃香了。
他脸上有抹红色:“晚歌,感情的的事,岂能由得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是这样说不错,观云,感情就像一个杯里的水,装满了,要想再装水,也装不进去,水满则溢。你不必拒绝,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那杯水,就是她,倒了吧,什么都重新来过,试着接受别的人。不然,他将会孤独一生,他是一个很深情至上的人,为了爱人,可以连命都不要,如果没有楚天的深情,她一定会爱楚观云,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是心里装二个男人,对谁也不公平,她要求楚天的爱是独一的,而她一心二用,不是可笑吗?她希望他可以幸福,人生并不止只有一次恋爱,跌倒了,还是要站起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中缘份。
他有些深默,良久才说:“晚歌,宛宛一事,想必宫中还有些蹊跷,你还要小心些。”
“我知道,不是枫妃就是景妃,皇后倒了,凌然倒了,我也死了,只有景妃和枫妃更能出头,不过现在无法对证,我的心思只在永札身上,如果永札不治的话,就真如凌然想要的结果,我不能伴在皇上的身边,天下人都会唾骂我,最毒妇人心。”死后还会臭名远扬。
“凌然是欠教训。”他冷笑着:“我倒是想看看凌然要什么样的污辱才肯罢手。”
凌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天之骄女,唉,只能一声叹息。要是他能求到解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无所谓,莫不要再让皇兄和晚歌分离了。
如今的建章宫,是一座禁宫,没有昔日的繁华,凌然从一个天下人期盼的王后之相到如今的囚妃。
皇兄还需要时间,不仅要让人知道凌然的罪行,更要让她交出解药,没有很为难她,只是将她囚禁在这里。
依然是花开蝶舞的好风光,平日里,这里都是设宴的好地方,那一次,晚歌在这里唱歌,那声音,唱到他的灵魂深处去了,她的光,但是不属于他的光,他只能仰望,想想那和晚歌相似的天竺少女,只觉得她的言行好笑,竟然说他是她的,他楚观云的心早就空空如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