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上不放她离开()
“别忘了你的妹妹,不然让她跟你一起死,你已经下过一次了,你放心,皇上是不会为难你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人查得出什么?想想你的妹妹吧,不然的话,可会死得很惨的。”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宫女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无力地支着身子:“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姬妃娘娘可要说到做到,不可以为难我妹妹,奴婢就是死也不会供出娘娘的,奴婢知道娘娘的心事,如果露了馅,奴婢知道该怎么办?”她大义凛然地说着,为了妹妹,她不惜任何代价,也不一定会露馅。“奴婢告退。”
待她走后向琳才叫出声:“姐姐,你真是厉害,这宫女都听你的,只是姐姐就不怕她到时候供了出来,这棋也下得太险了。”
“我有更厉害的王牌,她自然是惧怕了,要想让人连死都不顾帮自已做事,那就要有主决她最在乎的人的生死权。”
“姐姐,那她妹妹必是不简单的人物了,是谁啊,琳儿好好奇啊?”如果知道是谁,那么以后也多了一个能利用的人,不是利用,而是完全地为她做事。
姬妃犀利的眼光一扫她,淡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太多,太晚了,你该回去了。”现在想必皇上也没有那个闲情致志宠幸那一宫吧!这倒也好,不用心里难过。
向琳心里暗恨,好一个姐姐,却还防着她,不过知道的越多,对她就越好,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姐姐算什么,就算她是姬妃也不怕,她也得听她的,哼。
暗房里,晚歌一点睡意也没有,双眼精明地盯着那火烛,黑暗中在噼噼地烧着,门让人一脚踢了开来,一个公公持着粗大的木仗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那木仗:“你这贱人,竟敢谋杀公主,老奴今天就先打你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打她,来得不迟啊,晚歌眼一闪:“公公,看来你今晚是不会放过晚歌了。”
“哼,你谋害公主,人人都可以诛之,别想再强词夺理,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少挨板子,本公公告诉你,到了暗室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这味道怪是不是,不用想了,就是血的味道啊。”他哈哈大笑。
她有点想吐,怪不得闻起来如此的怪,原来这里沾满了不少人的鲜血,稳了稳心神说:“晚歌不明白,皇上明明说待公主醒了,再将晚歌问罪,你们就不怕到时无法交差。”
他眼里的杀意和血腥,证明了他有杀她之心了:“向晚歌你真是聪明,可是死一个人,理由可以很多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知道,我是活不过明天了,晚歌最怕痛了,你是否能一仗就了结了晚歌,让晚歌少受些罪。”
“你也有预感,本公公成了你的心愿便是。”他高高地举起木仗。
晚歌依然无畏地看着他说:“即然晚歌是要死的了,公公说的对,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者为大,成就我最后一个心愿也可以,公公是否可以告诉晚歌,这是一个计谋,用来陷害晚歌的对不对,我不想死了也变成一个冤死鬼,那么魂魄必定会回来问个清楚的。”他看来有些讳忌这些,黑衣上还有桃枝,桃枝的作用就是避邪。
那公公有些害怕,想了想凶恶地说:“没错,本来是要杀那小公主的,如果不是你出现救活了她,你也不会弄到今时今日,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了,受死吧!”
“等等。”她急急地叫住他:“这样不明不白,你不怕我以后缠着你吗?是我坏了人家的好事,所以怪罪到我身上来,让我百口莫辩,晚歌更想知道的是,你的主子是谁,这样死也别无所求了。”
他脸色一变:“说得已经够多了,向晚歌,受死吧!”那狠狠的一杖就要往她身上打下来。
她闭上了眼,她是孤掷一注,只能希望四王爷还有人手在暗处看着,可是杖就要打下来了,那气势能将人打个头破血流了,怕痛地闭上了眼。
“住手。”楚观云大叫一声。
那公公看到这样,怒瞪双眼:“我让你们给算计了,要死也得拉上你。”停在半空中的杖依旧击了下来。
有个人急如闪电地扑在她的身上,为了挡去了这致命的一击。
是四王爷吧,他终于来了,感动地转过脸,露出一半的笑容凝结在半空中,扑在她身上,挡去那一杖的人,是他,着龙袍的大月皇帝楚天,他的脸有些苍白,而四王爷正在和那公公对打着,身手是不错,怪不得有把握一杖就打死她。
“皇上。”周公公抖着双手和侍卫冲上来:“手流血了,快,快传御医啊。”
“你是敬事房的管事卓公公,只要你说出谁是指使你的人,会饶你不死。”楚观云冷冷地说着,剑在卓公公的周身划出血痕,对付这个卓公公,是小事一桩,要防的就是他自尽。
“我今天失算了,低估了四王爷的狡诈,就没想着活着出去了。”他脖子往楚观云的剑一抹,鲜红的血泉涌着流出来,看着晚歌,瞪大眼:“原来,今天才是我、、我、、的时、辰。”
“皇上。”周公公焦急地叫着:“忍着点,御医马上就到了。”
四王爷扶起晚歌:“皇兄,这里不干不净,还是到外面说话去。”
宁静的夜,因为这些事,而宫灯大亮,变得不宁静,未央宫里,吓惊的御医为皇上清理伤口,晚歌清理一番后在二个宫女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出来,安置在一边坐着。
五花大绑的小公公脸如死色地哭叫着磕头:“皇上请饶命啊!”
“朕问你,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龙颜大怒地瞪着小太监。
“皇上,奴才全招了,是敬事的卓公公叫奴才做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铁勾子是怎么回事?”就连宛宛的手上也有伤口,估计就是这些所伤,胆大妄为,这些花舟可是后宫妃嫔泛湖所用,竟用来害人。
“真不错的主意,你的主子当真是一个巧思之人,利用公主好玩之心,在花舟上做手脚,把别的都连在一起,惟独放那一只在上面,放上勾子不说,就连舟里也弄了手脚,把公主的力气和重量都算进去了,在湖心就能翻舟,人一落水,岂有不抓之理,舟的周围都是勾子,必会刺痛手,想抓也三思,本能松手间,要灭顶就自然了,没人发现固然是好,倘有人发现,也是迟事了,你的主子必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宫中还为时不短,知道宫里什么时候没有人来往,更了解公主的一切,你嘴硬是吧!本王爷告诉你,我已经猜到是谁了,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说你就再也不用说话了。”他的眼紧盯着他。
“四王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就算杀了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磕头磕得满脸都是血:“奴才只知道卓公公前二天给了一些勾子让奴才绑在花舟上,再松开那花舟,直到今晚又叫奴才去把那勾子取出来,说是出了大事了,昨天在碧心湖出的事,奴才也听说了,所以奴才就把这勾子来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