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志清醒了很多,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醒了就好,夫,你还发什么愣,快喝些水吃东西吧。”医疗室内的医疗兵,看到夫苏醒过来后,连忙拿个听筒,又听呼吸又听心跳,幸好一切都正常,除了头部后脑的那些皮外伤,看来已经问题不大。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俄语,夫清醒过来后,一直默不出声,细心地观察自己及周围的一切事物。看来自己真的中了超级大奖,网络上流行的那些灵魂可以穿越时空的故事竟然是真的。被电磁脉冲大炮射中后的那份感觉依然清醒无比,时空裂开的一刹那,自己就被时空乱流带到了这个世界,因缘巧合下进入了现在这付躯体中,成为了这付躯体的新主人。
“这还能是那里,当然是在军营中,这里是医疗室。”听到对方能开口话,医疗兵确定夫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取下了听筒对他道:“你试着自己坐起来,动一动手脚。”像夫这种从马背上堕下来摔伤的事情,骑兵连队里一年中总碰上几次,医疗兵也有经验了。
还算是一件好披,肌肉扎实,身高估计有一米七八左右,就不知道长得帅不帅。夫缓缓地坐起来,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手脚脚一番,伸手在自己的面上头上摸了摸,才发现头上被医用纱布缠了好几圈。
“你不是得了失忆吧?”医疗兵刚松了口气,见到夫一脸迷茫的神色,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堕马撞伤脑子,患了失忆症的事情,以前也在其它的连队发生过。
“军营?是苏联还是俄罗斯?”夫转动一下脖子,看了看这个医疗室的摆设,医疗设备十分简陋,除了一排放了些药瓶的架子外,只能用原始来形容。但一幅挂在墙壁上的斯大林型画像赫然映入眼中,这引起了夫的注意。脑内的灵魂可是精通中、英、俄、德、日五国语言的现代化战士,见面前的人用俄语同自己话,也就用俄语询问。
“当然是苏联啦,这里是白俄罗斯同波兰的边境。”见到夫神志还算清醒,医疗兵也就懒得再照顾他了,道:“要是你能够下床走动,我就通知你们班排的人来领你回去休息。”
“除了后脑还有痛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夫也很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到底怎样,马上下床,在简陋的医疗室中,来来回回走动起来,挥挥手抖抖腿,还比较麻利。
苏联白俄罗斯边防军独立骑兵团一连二排三班列兵战士,夫伊曼洛维奇同志,2岁,种族俄罗斯,莫斯科人,入伍参军才五个月,新兵训练后来到基础连队才不过2个月。
“大城市来的新兵蛋子,还算有化。”这是夫回到班排宿舍后,从身边的人口中,所能了解到的关于现在的自己的一些情况,他对自己作出了比较中肯的评价。
一支苏联制莫辛-纳甘M1891式步枪,5发装桥夹6个,762口径子弹发,制式刺刀一把,大型马刀一把,木柄手榴弹个,外加军用水壶挎包雨衣,铝制饭盒一个及少量干粮,几套苏联9式军装,一些生活用品及少许卢布零钞,还有一块还算不错的手表,一本日记两支铅笔。这就是现在的自己所拥有的全部装备家当。
面对眼前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夫脑内的灵魂,不得不接受了摆在眼前的事实。这些本应该躺在博物馆里的物品,现在却拿在了自己的手上。
夜已深,连队的号手吹响了熄灯号,军营班排宿舍的一一熄灭。忙了一天的苏联大兵们,一一个倒在床上呼呼啦啦地睡了起来。
可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夫,试问又怎能就此安心地睡觉呢?下了半夜的雷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停了,天上的月光星光再次明亮起来,野外昆虫的叫声此起彼伏,听在夫的耳中,总是有些不妥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妥当,总之就是翻来覆去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那种身处危机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曾经是最优秀的现代化军人,夫脑内的灵魂一向对自己敏锐的直觉十分自信。
实在找不到那里不妥当,夫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坐在窗边,借着月光再次翻看起那本日记。幸好这个躯体的原主人有写日记的习惯,让自己可以比较容易地掌握他的情况,为继续扮演这个夫的身份了方便。
“都什么时候了,夫你受了伤,还不好好睡觉。”也许是因为夫在床上动来动去发出的响声,让班长感到不满意,沉声地向他喊话。
“对了,是时间,自己怎么没有留意这么重要的事情呢。”者无心听者有意,夫轻轻一拍自己的脑袋,自已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解周围的事物上,却忽略了时间这一无形的重要因素。
急忙再次掏出那块还算不错的手表来看看,手表的日历框上,显示的是22号,时间是凌晨四11分。
“22日四11分,但这到底是何年何月?”收起手表,夫又急忙再去翻看日记本的最后几页。
“4月22日凌晨四11分,这在历史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这个时间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就是一时间不起来,夫合上笔记本挠了挠头。
(假如你是一个二战军事历史爱好者,相信你不难知道这是一个如此特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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