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谷皇宫
夜明珠璀璨的光芒照射着龙塌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汗湿的躯体,一黑一白,一强一弱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男子雄伟宽厚的躯体压在女子雪白的娇躯上如暴风骤雨一般猛烈冲刺着,让身下的女子几乎不能承受。
“皇,皇上,臣妾不行了!”
李翩然眼波流动,半推半就地推着温步的胸膛假意拒绝着,但是温步却不以为然,冷笑着继续加大了力道。
“你的脸上明明写着很喜欢不是吗?”
“啊——不要——”
李翩然精致的脸盘上闪动着高氵朝时的红晕,让这个本就美丽动人的皇后变得更加妩媚娇羞!只是,在温步的眼里,出现的却并不是这张脸,而是另外一张让他时刻都不能抹去的面容!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警告她那么多次之后,还是义无反顾地背叛了他!
为了挽留她,他甚至不惜在他的面前暴露了自己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伤疤,原本希望能换得她温柔地抚摸,但是没想到她却是无情地撒上了一把盐,真是该死!
为了报复她,也为了钳制李奇,他娶了李翩然为后!
原以为这是对她的报复,可是半年过去,她依旧音讯全无!
他不相信她会就这么简单地死去,不可能,她一定在某个角落里待着!
他把李屹山关在天牢里,隔三岔五拿出来游街示众,口头上是因为李屹山背叛了自己,可是他心里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皇甫妖娆是一个重感情的女人,如果她知道了李屹山因为她在受苦,她会不顾一切都冲出来的!
他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到那时,他要用这世界上各种手段来惩罚这个女人,让她跪在他面前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皇上,臣妾服侍得好吗?”
**之后,李翩然再次贴上温凉精装的身体,纤纤十指有意无意地拂过温步的敏感地带。
“爱后是想再来一次吗?”
“臣妾哪里吃得消啊,臣妾只是想求皇上放了臣妾的哥哥,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哪里吃得了天牢的苦啊!现在天气寒冷,哥哥他身子又弱,万一要是,呜呜!”
不得不承认,李翩然是一个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梨花带雨的她,更是显得惹人怜爱!
温步假意揽过李翩然的头,安抚着她,但是口中的话语却还是一样没有转圜的余地:“放心吧,我会让人多送几条棉被过去的!”
温步起身更衣离去,只留下了身无一缕的李翩然恨恨地咬着棉被。为了父亲的大业,她不仅搭上了自己的感情,还奉上了自己的身体!但就算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掌控这个男人分毫!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
“皇上,探子来报————”
风尘仆仆的密探快马加鞭直冲宫门,这让沉寂了半年的温步如同一头看到了猎物的豹子一样顿时兴奋了起来!
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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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抱着浑身滚烫的十四一连敲了几家药铺,都没有半动静。其实也不能这里的大夫贪生怕死,要怪只能怪玉田镇位处边陲,直接和塞外接壤,常常受到北方胡人的欺辱,所以他们一到入夜,是绝不会轻易开门的!
走到五家药铺,燕北已经没有耐心去叩门了,直接飞脚踹开了门!
“英雄,英雄饶命啊!”
正值深夜,燕北又是一身黑衣打扮,再加上此时他脸上的一脸杀气,难免让人不认为是打劫的匈奴人!
“治好她,不然我就真的要了你的命!”
燕北抚摸着十四已经转变成一片苍白的脸庞,两道俊朗的眉毛纠结到了一起!是他太粗心了,忘了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让她和自己在冰天雪地之中行走如此长的时间。
“是,是!”
昏暗的油灯下,老郎中微微颤颤地替十四仔细把脉,燕北则去后院捡了一些柴火将屋子里的炉火升了起来,不多会房间的温度就升高了起来,十四青的嘴唇也渐渐有了红润的颜色!童翼和阿龙一左一右竖直了耳朵,警惕地看着手拿银针的老郎中,看得老人家直抖,差昏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老郎中再次替十四把了把脉,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只是暂时不要吹风就行了!”老头子不时用袖子擦着脑门上的虚汗,暗自叹着自己流年不利,坐在家里也会引来瘟神!
“那好,我们要在你家借住几天,这是食宿费,没什么问题吧?”
镇上的人生性淳朴,何时见过这种浑身杀气,一脚能踹破一扇门的厉害人物,为了自己的老命,哪里敢半个不字!再加上燕北压在他手里的那锭金子,足以让他给人瞧上大半年的病了!
为了避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燕北带着十四住在老郎中家的后院厢房,无事从不出房门半步,即便如此,燕北却还是胆战心惊,苏河那一幕依旧长长让他夜不能寐。尤其是太子临死前的诡异,让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
温步、太子以及皇甫妖娆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已经远远越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似乎那中永远理不清的纠缠是从他们的灵魂深处延伸出来的!他无力为她解开,只能尽力保护着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童翼心翼翼地蜷缩在地板上看着端坐在十四床前,一脸肃杀的燕北,从一开始,只要一有空,童翼就会从不易被现的角度去默默观察着这个男人!也许是狼群里猎食时养成的习惯,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和和那个看起来高大而又危险的男人做着比较!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目标猎物太过于强大,得手机会几乎等于没有!
对手强大,并不等于放弃,狼最擅长的就是等待机会,即使是在没有任何胜算的情况下!
“家伙,这样斜着眼睛看人是很不礼貌的!”
她的身边总是不缺乏各种各样奇怪的人,神秘的温离、残暴的温凉、清高的李屹山、亦正亦邪的池逸,还有昨日见到的那两个作风异于常人的男子,现在就算是突然多了一个和哑巴无异的男孩和一头狼,燕北也不会觉得惊讶!
童翼没有搭话,只是收敛起了眼里探测的目光,挨着阿龙的身体,闭上眼睛假寐!为了让敌人放松警惕而假寐这一招也是他从头狼那里学来的,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用上了。
“我们只是在哪里?”
十四醒来,却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玉田镇,不过等你好了,我们就得尽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好好到处走走呢!”
十四不明白,为什么燕北的脸上尽是不安的神色,看他一个人面对几十个黑衣人时也没有半畏惧之色,怎么现在却?
“听我的好吗?”
燕北的语气几乎是在哀求,这让十四有些于心不忍:“好吧!”
“姑娘,该喝药了!”
老郎中端了一碗汤药进来,见到燕北,足下一软,差摔倒,幸得燕北动作够快,将药碗借住!
“昨天不是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吗?”
十四很讨厌这老头子开得药,一都不如郁阳,总是能把治病的药弄得和糖水一样好喝!
“老朽想了想,还是多喝一碗比较保险!”
“哦!”
看着十四不情不愿地将碗里的汤药尽数喝下,老郎中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哎呀,好困啊!”
十四哈欠连天,燕北替她掖了掖被子,示意她尽管去睡,心想睡着总比出去闹事的强!
但没过多久,燕北的眉毛突然皱了起来,他回想起刚才老郎中的神色,心中充满了不详的预感!
“十四,快醒醒,我们必须马上走!”
虽然,燕北已经察觉到了其中的陷阱,但是此时已经晚了,十四怎么叫也叫不醒!
而此时,门外,也传来了马蹄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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