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筱筱紧张的眼珠乱转的时候,赤云贴身侍卫的到来,很是时候的解决了她的担忧。
直到看着赤云脸色阴沉的随着侍卫走掉了,筱筱才彻底的瘫软在了椅子上,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了什么时代啊,这里还能不能有点儿隐私了?而且自己明明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啊,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最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筱筱上了花轿,她还是没能像个清楚。
不过当筱筱坐在十分平稳的花轿里,听着外面吵闹的锣鼓唢呐声音,不得不说心里真的是感慨良多啊。
上一次这样穿着喜袍,随着那轰动全城的十里红妆,自己一心伤痛的嫁进了韬静王府。
那时候的自己怕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真的爱上那个,在新婚之夜还在想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吧。
这一次自己又要大婚了,而且身份更是尊贵了,自己这一次可是堂堂的王妃了,可是为什么觉得,自己现在哪怕是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呢,哪怕是伤心愤怒或者是迷茫都好啊。
自己现在简直是无念无想的,任由花轿前行,随着喜婆的指引,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完成了全部的程序,直到坐到了自己今夜的目的地,这张咯的自己屁股生疼的床铺上的时候,筱筱还是觉得自己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王妃若是有事吩咐随时唤奴婢,奴婢就在门外候着。”
“知道了。”
肃静,屋内肃静的吓人,也不知道赤云的这间王府究竟是有多大,模糊的记忆中还是记得的,上次韩玄天在前院与人周旋的时候,自己还是听得见些许声响的。
可是现在筱筱坐在这个洞房之中,她完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若不是刚刚从那个热闹非凡的前院过来,她都该怀疑赤云根本就没有摆宴款待众人了。
“让你久等了!”
酒气!又是酒气!
筱筱只觉得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就滚落了下来,觉得自己同韩玄天的大婚,就是那满屋子的酒气提醒了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终于来了。
可是现在,一样的场景,自己却是再难见到,那个思念着另一个女子的男人了。
“你是在想韩玄天么?”
赤云显然没有喝醉,虽然他真的是被人灌了不少的酒进肚,可他偏生来就是千杯不醉,现在的他除了有些肚子不舒服,还真的是完全找不到醉酒的感觉。
“你觉得在新婚之夜,想着另外的一个男人,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才我是知道的!”
筱筱突然扬起脸,脸上带着三分笑容,三分失落的看着明显脸色不善的赤云。
“若是我说,当初这句话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你觉得我可算得上是懂你的?”
赤云眯起了眼睛,看着筱筱这样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的怒气腾的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一个多年前自己迎娶过来的女人的脸,和一个这么多年后,自己不得已娶回来的女人的声音,他们完美的切合在了一起,似乎正在无尽的嘲笑自己,似乎多映雪多年前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说给她自己听,而是说给他赤云的!
他才是注定这辈子得不到爱的那一个!
“本王不仅仅是王爷!用你们那里的话来讲,我也是这个西诚国的太子爷!我一生只会迎娶一个女人,一位王妃,难道这样的条件,都比不上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么?”
赤云眯着眼,手则是死死的掐住了筱筱的脖子,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所要表达的愤怒和不甘,可是一丝没落的传进了筱筱的耳朵里。
而这一刻,不知为什么筱筱觉得自己特别的镇定,也许是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没办法杀了自己,所以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
“因为我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看我身边这么多的男人就应该知道了。”
“你是故意的!你在气我!你知道我不能杀了你是不是?”
赤云说着突然把脸靠在了筱筱的耳边,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
“还是你想要套我的话,想要知道我是真的杀不了你,还是在找合适的时机拜托你,而我现在其实是在利用你保护自己?”
“随你怎么想!”
“不过你如果好奇,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不过消息向来都不是白给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交换我就告诉你,双生蛊我到底是解得还是解不得如何?”
久久筱筱都没有回话,她的行为显然更加刺激了赤云,筱筱只觉得脖子上的压迫突然加大,她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身**。
“不能杀了你,不代表不能让你活受罪!”
“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条件……什么的……我……”
筱筱十分吃力的基础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而她也越发的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眼前也是开始一阵一阵的陷入黑暗。
看着被自己掐的几近昏厥的筱筱,感受着自己胸口不正常的跳动,赤云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呼吸困难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松开手,甚至突然笑了出来,更加用力的收紧自己的大手。
随着一阵窒息,筱筱眼前一黑,就真的昏倒在了床上。
看着脸色苍白,倒在喜床上不动了的筱筱,赤云后退了一步,闭上眼睛不利的缓解着自己有些不畅的呼吸,看来这双生蛊还真是厉害,不过是掐晕了她,自己居然也会在那段时间了呼吸不顺畅,看来真的掐死了她,自己估计爆体而亡之前还要感受一下窒息的痛苦了。
赤云看了看晕倒的筱筱,冲着门口喊道。
“把浴桶抬进来吧,本王要沐浴。”
随着他的吩咐,大门不多时就被打开了,一群奴才鱼贯而入,很快就把两个木桶摆好,倒入了温度适宜的洗澡水,撒上花瓣,又十分恭敬的都退了出去,期间连一个抬头的都没有。
看着没有任何苏醒迹象的筱筱,赤云走上前看了看她的脖子,只见自己的手印现在还没完全消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皮肤就这么脆弱么,掐一下而已这么久还有印子。’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是自己掐晕的,而且他实在是不愿意同一个忙了一天没换衣服,没洗澡的女人一起睡觉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总是觉得,这是一个跟别的男人同床过的女人,哪怕他们并没有实质的发生过什么,但是他的男人的自尊也还是本能的排斥,所以他必须要把她洗干净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