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麻烦
陈无情没有打搅他们,躲在墙的另一边,悄然无声地倾听着。
“头在这里过惯了四处打劫的生活,想出去随陈无情游游江湖,我们不反对,但这样会冷落多少兄弟的心啊!许多兄弟都想在这里继续待着,又希望跟着头——并且,万一头在外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兄弟们该怎么办啊!”韩诀劝道。
陈无情已经明白了夏默言他们争吵的原因,心中暗喜道:太好了,如果夏默言加入了我,那我行走江湖就又多了一个保障,再加上他的那些土匪也并非乌合之众,到江南时还可以顺便拜访一下他哥。真是美死我呢!不过,我做人不会强求,但愿他的兄弟们会网开一面吧!
“兄弟们可以都跟着我呀!再加上我出去行经江南时,还可以看望一下哥哥。好久没见啦,不知他怎么样了,还记得我么?”夏默言自言自语。
“可是,老大……”土匪们有些不舍。
“没什么可是了。何人在背后啊?”夏默言问。
“啪!”陈无情拍着手掌,哈哈大笑:“不错嘛,竟然能够发现我!”
“陈无情,刚才你都应该听到了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陈无情反问着。
韩诀出来说:“头,我们舍不得你,也舍不得这土匪山啊!毕竟在这里混迹了十多年了……”
陈无情笑着出面了:“打住,打住啊!有不是生离死别的,有这么不舍么?你们的头又不是不回来,出去飘飘对他也没什么不好。我有一种办法,可以把难题化解。”
“什么方法?”夏默言迫不及待地问云。
“呵呵,愿意跟你们头一起出去飘的站左边,愿意留在土匪山上站右边!”
“哎哟,我怎么没想到?”夏默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不一会儿,三十多名土匪站出来,到了左边,其他的人都泰然不动。
“好!就你们三十几个吧!剩下的人也无须留恋,你们的老大很快又会回来看你们。也不用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了,我是谁,破军门弟子啊!有什么问题,我发信号来向破军门求助,任何困难都迎刃而解,都是小菜一碟!”陈无情拍拍胸脯,笑眯眯地说道。
其他的土匪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同意。夜晚,夏默言又喝了一次酒,都醉醺醺地回到屋子里。
“哇!”陈无情吐完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屋子里,有进入了修炼的状态。如今要报仇血恨,必须要让自己变强,再变强!
突然,陈无情感到心神不定,浑身不自在,盘踞在丹田内的至尊剑气和清风真气都有些骚动起来。
“好疼!”陈无情只感到自己的皮肤炽热起来,浑身发烫,骨头也在清脆地作响。
“好强大的力量!”陈无情进入心神,观看着,一个小黄点随着他的七筋八脉进入了丹田。
“这股力量,怎么让我有众熟悉的力量?”陈无情喃喃自语着,突然不可思议地叫了出来,“这是,这是圣光剑气?他不是已经离开我的体内了吗?怎么还残留着?”
小红点又吸收了些微弱的清风真气,和小黄点碰撞在一起,一招之后,小黄点占了下风。
“糟糕!”陈无情连忙将虚弱的清风真气急速运转起来,形成一道屏障,将两道剑气围在一起,留一个足够的空间,任它打斗。
“不好办呀,我快撑不住了!”陈无情又服用了一枚元气散,一边恢复内力,一边又挥霍着内力。
并未持续太久的时间,陈无情以内力构成的屏障被两股剑气击碎,至尊剑气遥遥领先,将圣光剑气硬是逼出了陈无情的丹田。
“好难受!”陈无情撤回心神,紧逼着双眼,心中突然萌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既然我能够容纳至尊剑气,和不将圣光剑气纳为己用呢?
想到就做,陈无情忍住疼痛,静静地恢复着内力。大约两柱香后,他终于忍耐不住,用少得不能再少的清风真气包裹住圣光剑气,引导其进入丹田炼化。
圣光剑气挣扎着,竟直接突破清风真气,将陈无情的体内来了一个翻江倒海,使其体内一片狼籍。
“再来!”陈无情咬着牙,再次将清风真气凝聚起来,包裹住圣光剑气,牵引它前进。
圣光剑气突然散发出刺眼的光芒,使陈无情雪练的皮肤多出了点鹅黄。“啊!”陈无情忍受不住,眼睛一黑,倒在床上,皮肤上的鹅黄色,渐渐地退去。
午夜,陈无情从昏迷中醒来,体内的圣光剑气还在大肆破坏着。
陈无情伸展开手臂,惊喜地发现:在昏迷中,自己服用的元气散发挥效果,使其的内力又恢复到了四层,属于他现在内力的颠峰。
服用了一颗治愈内伤的复伤丸,陈无情急速运转清风真气,将药效变得更快。两柱香的时间,他感到疼痛减少了许些。
“继续!”说着,陈无情将清风真气集中,努力向丹田移动。圣光荐气由于刚才和至尊剑气作战,还处于微弱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被导入其丹田之中。
“啊!”陈无情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惊叫一声,连忙将清风真气全部运转起来,引导其涌入圣光剑气内,企图将其占为己有。
圣光剑气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将清风真气构成的屏障硬生生地捅了一个洞,想突出去。陈无情连忙将剩余的清风真气引导至尊剑气和圣光剑气碰撞在一起。圣光剑气终于放弃了挣扎,规规矩矩地待在丹田里。
“我倒试试圣光剑气有多厉害?”陈无情运转着清风真气,全部涌向圣光剑气,想将它引导出去。哪知,圣光剑气一动不动,周围的清风真气霎时间退了回去。
“哎,看来必须要掌控圣光剑才行啊!”陈无情说着,突然颤抖了一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便是将圣光剑气占为己有的后遗症么?真个厉害!”
陈无情迅速服用了疗伤的药物,不顾受伤的疼痛,继续修炼着,他的内力,也越来越厚实,迅速地恢复着。
“陈无情,起床了!”夏默言走过来,催促道。
“哦!”陈无情应声起床,洗漱完毕,将圣光剑又背在了身上。
“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夏默言指指地上的一滩血迹,笑问,“莫非,又遇见什么高手呢?”
“没有,不过是练功时受的些小伤。”陈无情笑着说。
“走吧!”夏默言和陈无情领着三十多命土匪,向山下走去。
临走时,夏默言挥舞着手,大喊道:“兄弟们等着,我不久一定会回来的!”
走了好些时日,终于到了一座小城,找到一家小店。陈无情随手点了些鸡肉,众人都吃了起来。“小二,我们吃得不尽性,来四坛酒!”夏默言喊道。
“客官,来喽!”小二和一群酒保提来了四坛酒,给三十几个人一并倒上。
“我说,陈无情,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夏默言询问着。
突然,一队人走过来,见周围很拥挤,一人大喝道:“闪开!”里边的人慌了手脚,连忙去一旁的桌子坐着。
“少主,没桌子了,怎么办?”一名彪形大汉对中间拥着的青年问。
青年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到了陈无情、夏默言二人的座位,阴笑着:“没事,袁达,给那两个人说说,叫他们把座位给让出来!”
“是,少主!”被青年称之为袁达的彪形大汉走过去,带着一种仗势欺人的势头,曰:“我们少主要这个座位,你去别处坐吧!”闻言,一旁的三十几个土匪各个怒目圆睁,瞪着袁达。
“你老大算什么东西?敢让我让位?”夏默言冷冷地扔下充满杀气的几个字,不再说话。
“居然敢叫我们阴阳宗的少主东西?你找死!”袁达一拳打了过来。
“阴阳宗!夏默言,你惹到大块头了!局势不可扭转,武力解决吧!”陈无情说着,一掌接住袁达的拳头,冷笑着,“阴阳宗很厉害么?告诉你,我可是破军门的人!”
“破军门!”袁达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如果你是破军门的人,那我就是天王老子呢!接招!”言罢,袁达一脚踢了过来。
“既然如此,让你所谓的少主给你收尸吧!”夏默言抢在陈无情之前出手,一掌接住踢来的一脚,然后旋转了三圈,向阴阳宗的少主扔去!
“头,这招真漂亮!好!”一旁的三十几个土匪拍手叫好。
“保护好欧阳杰少主!喝!”一名灰袍老者一掌将飞过来的袁达击了回去。
“闪!”夏默言迅速躲开,袁达撞在墙上,七窍流血。
“少主,他们人多,我们走吧!”灰袍老者曰。
“好!你们几个,听好了!我欧阳杰马上回来,让你们三十几个人不留一个活口!洗净脖子等着吧,我们走!”欧阳杰厉声说道,大笑着离去。
“嘿,陈无情,阴阳宗是怎么回事?”阴阳宗连陈无情都说是大块头,势力也可见一斑。夏默言为此感到疑惑。
“等会儿慢慢说吧,我们快撤,不然就麻烦呢!”陈无情喊道。言吧,众人连忙准备好武器,匆匆向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