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殿内,云中肃等人离去,无名也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起身返回贡献堂。en8.
看着无名离去的背影,云帆心中忍不住的吐槽:“无名这老和尚真会耍酷,一招不出,只用护体神功就能将那路无定击退,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
“不过,无名老和尚,你究竟是喜欢耍酷还是有受虐倾向呢?中你独自承受萧远山、萧峰、慕容博和慕容复四人攻击而不还手,最后被打得吐血,装不下去了,这才出手将萧远山和慕容博制服!无名老和尚,我看你不是喜欢耍酷,是有受虐倾向吧?”
云帆心中的吐槽,他人自不知晓,是以其他人看向无名的目光中无不充满着深深的敬仰。
看到无名出手后,李大锤愈发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虽然他这人一向是一言九鼎,作出的选择从不后悔,但是在选择门派这件事情上,谁不想栖身于一个有背景有实力的门派中呢?李大锤自然也不例外。
在场其他人,虽与李大锤的心思并非完全相同,但也相差无多,俱都为青云门有如此强大的靠山而感到骄傲自豪和无比的心安。
“好了,此间事了,诸位各行其事吧!”回过神来后,看着仍在怔愣中的诸人,云帆道。
李大锤夫妇及袁飞等人知道副门主应该和两位太上长老有话要说,俱告辞离去。不过,云帆也没有留在青云殿内,而是与云战和柳蓉步向碧霄宫。
碧霄宫,云战书房内。en8.
关上门后,云帆还未开口询问,云战就开口道:“帆儿,我知你想问什么。唉!眨眼间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为父一直没有提过,如今你已长大,这件事也是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云战眼神中流露出回忆的神色。
“是呀,克弟如果不离开,他的儿子应该也跟风儿差不多大吧?不知道这些年,克弟过的怎么样,他一个人流浪在外,定然吃了不少苦头吧?”柳蓉也一脸回忆地道。
“帆儿,你娘说的是你的二叔云克,你叔叔天资聪颖,远胜于我。因为天资他被本宗看中,进入应州府学艺,也正是在这次学艺的过程中,他为自己也为我绥城云家惹下了天大的麻烦。”看得出这件事对云战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即便此时回忆起,他的脸上依旧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二叔?这么多年为何我从未听爹娘你们提起过二叔?”云帆疑惑地问道。他继承了前任的记忆,自然知道前任自小到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二叔。
“唉!你二叔在应州府创下大祸,不仅自己深陷牢笼,就连我绥城云家也遭受牵连被本宗驱逐,你爷爷因此大病一场,郁结而终,你父亲前些年存有心结,不让任何人提及你二叔的名字,所以,你才没有听说过你二叔的事情!”柳蓉叹了口气道。
“二叔在应州府学艺的时候,究竟惹了什么麻烦?居然会造成如此大的祸端?”云帆又问道。
“实际上,这件事也怪不得你二叔,那时你二叔的年龄还没有你这般大,只有十五岁,不过,他虽年龄不大,但已风度翩翩,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柳蓉缓缓地回忆道。
随着柳蓉的回忆,云帆终于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当初俊美的云克进入应州府学艺不久,就结识了公上家族长的小千金公上夕汐,这一对俊男美女互生爱慕,很快就陷入热恋之中。
可是,他们两人一个是一流世家大阀的掌上明珠,一个不过是云家不起眼的一个分支的穷小子,身份相差甚大,而且公上夕汐自小就与云家本宗的一位公子定有婚约,两人知道他们之间有重重阻隔,千难万险,根本不会有人同意他们在一起,于是这两个年轻人就做出了一个轻率的决定私奔。
天大地大,可是却没有这一对小情侣的容身之地,面对两个暴怒的大世家,他们根本无处容身,他们只逃出去一天,第二天就被抓了回来。
两人被抓回来后,公上夕汐自然是被公上家关了起来,而云克则受到了严酷的惩罚,那位与公上夕汐定有婚约的本宗公子的家人依旧不依不饶,最终迫使族长作出决定将绥城云家从宗族除名。
云克受罚出来后,得知因为自己绥城云家被本宗除名,父亲也因此丧命,无颜回家,便浪迹江湖,不知所踪。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般故事,二叔和那位公上小姐还真可怜,一对有**就这般被活活拆散。不过,更可恶的是,那些人居然对我绥城云家出手,将我们驱逐出宗族,真是可恶至极!”云帆愤怒道。
“爹娘,你们放心,总有一日我会让当年作出这些事的那些人付出代价,我们绥城云家必将会再次回归宗族,您们的心愿,还有爷爷的遗愿,我必将达成。”云帆保证道。
“帆儿,我的好孩子,回归宗族这件事情,为父我本已不报什么希望,是你给了为父希望,为父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到!”云战满含泪珠道。
当初绥城云家大厦将倾,是他力挽千钧,忍辱负重,挽救绥城云家于覆灭之际。可是他能力有限,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一直在不懈努力,可是他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距离回归本宗的目标越来越远,他心中的希望之火慢慢燃尽,直到云帆表现出惊人的武学天赋,并且被少武门看重,云战的希望之火才再一次燃起。
由此我们亦可知,当初那家和九华门以云帆真气涣散并且退出少武门的事情为缘由来提出退婚时,云战心中是何等的百感交集,是何等的痛苦不堪!
“爹,你放心吧!”云帆再一次保证道。
离开书房后,云帆感觉自己的肩上重了一些。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一直是按照系统指定的道路行事,虽然也时有忧愁烦恼,但是却一身轻松,虽然他曾对两个女孩子说出负责这两个字,但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上会肩负些什么,他一直觉得责任这两个字与自己相距甚远。
直到与爹娘谈完话,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身上有了责任,不能再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