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和刘小花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窝儿里,姿势还摆的这么暧昧,万一让苗音仪发现的话,别说跳进黄河,恐怕就算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王风的块头那么大,一个人缩在被窝儿里都是一个大疙瘩,再加上刘小花~~~~说实话,那个疙瘩不是一般的大。
最重要的是,刚才刘小花从浴室里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那件粉红色的睡衣,而且是那种连体的睡袍,非常宽松不说,下面只搭到她的膝腕处。
刘小花一抬褪,睡袍又往里面缩了一些,这么一弄,大半个褪都失去了遮掩,若不是盖着被子,被窝儿里黑漆漆一片,王风发誓,他肯定能看到一些梦寐以求的画面。
“风哥,你~~~~你抱紧我,别乱动~~~~”感受到王风这个庞然大物不老实,在里面拱来拱去的,刘小花俏脸一片绯红,几乎能掐出血来。
王风没有应声,心里却直叫苦,不动?你当我想乱动啊?刘小花的两条褪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再加上用被子蒙着,他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就在这时,苗音仪推门走了进来。
幸好房间里的灯泡坏掉了,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而台灯的光线不是很强,看不太清楚,乍一瞧,床上那个大疙瘩像是刘小花用褪撑起来的。
“小花,你把褪翘得那么高干啥子?”苗音仪皱起眉头,立刻就有些怀疑。
刘小花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扯慌道:“娘,我的肚子疼~~~~”
“啊?”苗音仪一愣,赶紧把感冒药拆开递给刘小花,关心道:“快把这包药给喝了,再不行的话,娘给你惠兰婶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给你扎一针。”
夏惠兰是神药村的村医,医术虽然很一般,但是像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她基本上都能治,以前爷爷在世的时候,村里的百姓得了病,都是大病找爷爷,小病找夏惠兰,现在爷爷过世了,村里能治病的,也就剩下夏惠兰一个。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行。”刘小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如果夏惠兰过来掀开被子给她打针,那还得了。
刘小花这一喊“疼”,迅速就转移了苗音仪的注意力,她把药喝完以后,把杯子递给苗音仪,趁机说道:“娘,我现在不舒服,你有啥事的话,能不能明天再说?”
“动动嘴皮子又累不死你,等啥明天。”苗音仪把杯子放在旁边的书桌上,话落,她往床上一坐,把鞋一脱,褪一翘,就上了床。
刘小花脸都绿了,愣道:“娘,你这是~~~~”
“你爹在村委会跟那个叶总谈承包土地的事,喝了点儿酒,指不定啥时候才回来,娘今天晚上就在你这屋陪你一起睡,正好咱们娘俩儿说几句贴心的话。”说着,苗音仪掀开被子的一角,直接把褪伸了进去。
真险啊!
苗音仪上来的突然,王风躲在被子下面又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听到刘小花和苗音仪说话的声音,凭这些声音来判断苗音仪的举动,这就慢了一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苗音仪已经把褪伸进了被窝儿里,要不是他第一时间把收手收回来,苗音仪这一脚铁定能踩到他的胳膊上。
“老天爷,还让不让活了?”王风藏在被子下面本来就憋得难受,苗音仪一上来,他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趴在那里纹丝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引起苗音仪的注意。
而不凑巧的是,王风的脑袋被刘小花的两条褪夹在中间,不动归不动,可是王风总得呼吸吧?他这一呼吸不打紧,嘴里和鼻子里哈出来的热气全都喷在刘小花的大褪内侧,哈一两下还行,哈的次数多了,刘小花很快就有了反应~~~~
刘小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被王风这么一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羞臊得俏脸绯红,小心脏噗嗵噗嗵狂跳不止。
关键是,当着苗音仪的面,刘小花难受的要命,偏偏还不能随便乱动,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种进退维谷的感觉,怎是一个愁字了得?
“小花,你的脸咋这么红?肚子还疼吗?”苗音仪躺好以后,借着灯光扭头看了一眼刘小花怪异的脸色,顿时就有些担心。
“有,有点儿~~~~”刘小花的牙齿咬着嘴唇,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硬挤出来的,声音很小,并且带着一丝丝的呢喃。
“来,让娘给你揉揉。”苗音仪爱女心切,直接把右手伸到被子下面,去摸刘小花的肚子。
刘小花心底咯噔一响,赶紧拦道:“不用了,躺一会儿就能好,娘,你有啥事想跟我说,说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眼瞅着刘小花的脸色不对劲,好像确实不太舒服,苗音仪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啥,还不是你和镇上那个姓王的瓜娃子的婚事~~~~”
“娘,你别说了,我不喜欢他,不想嫁他!”一提起这茬,刘小花的脸色立时就变得更加难看了,她打断苗音仪的话,语气坚定道。
苗音仪劝道:“小花啊,就你爹那样的铁公鸡,驴脾气,他认定的事,就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依娘看,你就委屈一下~~~~”
“我不!”
刘小花眼睛一瞪,再次打断苗音仪的话。
苗音仪的笑容僵在脸上,声音也渐渐的冷了下来,说道:“姓王那家的瓜娃子条件其实蛮不错,一米七五的个头儿,模样不赖,在镇上卖电脑,家里还开着两个超市,不光有钱,娘听别人说,他爸H县里的詹书记还能沾到一点儿亲戚,你要是真能嫁给他,往后吃穿不愁,享不完的福,你爸也能借着他们家和詹书记的关系往上爬爬不是?”
“你们把我当成啥子了?超市里的烟酒,盘子里的肉吗?为了巴结人家,非要把我当成礼品送出去!”刘小花越说越是气恼,话到最后,嗓门儿突然变大,并且微微带着一丝哭腔。
刘小花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苗音仪也不乐意了,绷起脸道:“瞧你这娃子咋说话的?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啥时候要把你煮熟了放到盘子里让别人吃了?”
“你们逼着我嫁给那个申子明,就是图人家的钱,图人家和詹书记的关系,这叫买卖婚姻!”刘小花义愤填膺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