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因为你这富有刺激性的行为,我的后遗症,不药而愈了。”
“嗳?”
梁惜纳闷着,就看见他靠了过来,勾住她的腰,同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程颢的口中有着酒香,梁惜迷迷糊糊地想,他今晚喝得是洋酒,那玩意上头。
“不专心?看样子,是我不够卖力。”程颢说着,将她抵在了厨房的案台上,发狠地吻。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他就在厨房脱了她的睡衣,抱她进了卧室……
像是为了证明,他“痊愈”了,程颢这一折腾便是没完没了。
梁惜疲惫地掀了掀眼皮,惊恐地发现,天竟然有些亮了,这一晚,他到底折腾了她几次?
后悔了!
她不该质疑他的能力的!
翌日,程颢上班,神采奕奕。
在办公楼下碰到了同乘电梯的斌哥,斌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半响,忽而凑过去,神秘兮兮道,“兄弟,昨晚,有这么爽吗?”
程颢面色一窘,别开了视线,“斌哥,你说什么呢。”
二人进了电梯,除了他们,并无别人。
斌哥靠在电梯壁上,似是回忆当年,“别装了,哥也年轻过,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满面含春!谁都知道你是新婚燕尔,发生了什么,谁会猜不到?”
程颢无言,只是低头微笑。
斌哥眨眨眼,压低了声音,“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尝试过一夜七次,嗳,兄弟,我这可不是攀比,纯属恶趣味的好奇,你呢,昨夜整了几次?”
程颢笑而不答。
斌哥看着他,有些受打击。
因为瞧程颢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傲视一切。
斌哥有些自己找虐的感觉,他恢恢地摸了下鼻子,忽而又变得亢奋起来,“行,咱不说这个事了,跟你说别的,最近,我准备投资做房地产。”
“房地产?”程颢搭了腔,不知何时起,自己变得但凡遇到和钱有关的内容,都会敏感起来,“斌哥,这行可不是说做就做的吧。”
斌哥笑道,“当然,我是入股,后面有人跟我撑着呢,地皮已经搞下来了,至于规划审批……嘿,我跟着张副市长身边这么多年,这点小忙他还是要帮的。”
程颢点点头,房地产这行,一本万利啊。
斌哥说到这里,突然神秘地挑了下眉,“不过,要投资,兄弟我还差钱啊,你有没有兴趣一起?”
“我?”程颢最近是急于下海、揽钱,可不代表他没头脑,斌哥和他关系虽好,但到不了心腹的份上,凭什么这好事会轮上自己,“算了,斌哥,我不是这块料的。”
斌哥沉默了会,“行吧,以后兄弟需要钱,向你开口的时候,可不要吝啬啊。”
程颢莞尔,原来目的是借钱,可是,他现在不过是一介穷秘书,能有多少积蓄?就算有,那也是他捞的灰色收入,以及政府工薪外的钱,不足与别人所说。
“只要斌哥不觉得少,我当然愿意借你。”
斌哥贼贼一笑,“小程啊,说假话了吧,我知道,你最近跟那个乔总走得很近,那老家伙是奸商,你跟他一起,应该捞了不少好处吧。”
混机关的男人,可比娱乐圈的狗仔队要八卦,尤其是涉及商政,政治是敏感,商业是禁忌,可商业这个禁忌,却如罂粟般,诱惑着不少官员趋之若鹜。
程颢不置可否,只是低调一笑,“乔总是汪市长的战友,总要陪好他。”
说到这,顶层到了,电梯开了门。
话题至此为止,斌哥没有继续追问,二人走到各自的办公室门口,斌哥才堪称语重心长地说了句,“那姓乔的没什么人性的,兄弟,小心他过河拆桥。当然,要防着这点也容易,跟他女儿打好关系,只不过,这样就对不起弟妹了啊,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斌哥说着,进了办公室。
程颢也若有所思,他当然听得出来,斌哥的话,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从他婚假结束后第一天来上班,乔丽就联系上了他,口头上说恭喜,但语气里的酸意却很明显。
程颢仗着自己一个已婚人士,不信乔丽还能蹦跶出什么来,更何况,他跟乔父还有生意来往,这家人不能闹翻。
如今,他在乔氏的生意上,虽然谈不上是越陷越深,但也差不多到该收手的时候,因为时间越久,他将有越多的把柄落在乔父手里,那时想全身而退,也难。
除非,像斌哥所说的,跟乔丽打好关系……
呵,这所谓的关系,岂止是打好而已?
程颢不愿迈入这一步,他开始思索着新的合作关系,最后如果实在无路,说不定,会考虑斌哥要合作的提议。
于是,之后的数日,程颢依旧晚归,频繁应酬。
可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再晚回来,都要将梁惜从梦中折腾起来,以示自己的“后遗症”已彻底消失。
有次,梁惜没忍住,窝在他的身旁试探地问,“机关的工作都这么辛苦吗?”
程颢漫不经心地,只是以指缠绕着她柔滑的卷发,反问道,“你爱不爱我?”
梁惜一个激灵坐起,在他的脸颊上“啵”了声,“上天明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一直都是。”说这话时,梁惜觉得,久违了五年的勇气和冲劲又回来了。
程颢没有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继续问着,“那……爱我吗?”她只说喜欢,一直以来,都只是说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