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婴儿时期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记得的事情也仅仅是三岁之后的事情...
身为孤儿的有着相同外貌的少年少女在一所孤儿院中长大...如果说这只是一所单纯的孤儿院的话。或许少年少女会在那里学习浅显的知识,然后直到18岁成人,孤儿院不再有责任抚养他们为止。
可惜是这所孤儿院并非像外表那样单纯,在孤儿院的背后是某个巨大的势力,而这所孤儿院也只是那个势力手下一所栽培杀手的摇篮。
从学会说话、行走,少年与和他有着相同外表的妹妹,便同其他年龄不一的孩童一起学习知识和并不属于他们这个年龄段所需要的身体锻炼。
枯燥乏味的学习和每天加重的非人训练一直持续到两兄妹1岁为止...
依旧是一天的学习和训练下来,拖着极度酸痛的身体,迈着疲惫的步伐,形形色色的少年少女们走向自己的寝室,还有精力或是比较爱干净的会进入浴室冲洗身体,然后才会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只铺了一层薄薄床单的僵硬木床上休息,以恢复体力迎接明天的学习和锻炼。
"赛克丝"这种完全不像父母会给孩子取的名字自然不是少女的名字,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编号是"Ⅵ",所以孤儿院的大人们为了防止一些意外才给她取了同"Si"同音的名字,就像她的哥哥赛文,也只是因为编号是"Ⅶ"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自己的真实姓名对于从小便是孤儿的两兄妹来说并无所谓,但是这种编号一样的名字,两兄妹自然也不会承认这是他们的名字,因此在私底下两兄妹也为彼此取了一个比较像样的名字。
"亚莲"和"亚月"这两个充满东方气息的名字便是两兄妹承认的真实姓名。
兄妹俩除了瞳色与东方人有些许差距,外表倒是与东方人有些贴近。起码头发也是黑色的。所以也不难推测自己大概就是所谓的混血儿。
取东方的名字倒也符合他们的长相,而且比起西方那种毫无韵味的名字,两兄妹也比较喜欢东方那种一个文字中便有无数含义的名字。
如同往常一样,身为女孩子的夜月自然不可能会拖着黏糊糊的身体便睡觉。比较喜爱干净的她即使身体非常疲惫,也还是细心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其他女孩已经离开浴室,空旷的澡堂只有少女一人和喷洒着清水的洒头发出动静。
1岁的少女已经成长得亭亭玉立,可爱动人的面容不难以看出少女成长之后会是何等尤物。不过对于一些特俗爱好的男性来说,正处于含苞待放时期的萝莉可能更有吸引力,除了胸前比较遗憾了点,但喜爱洗衣板或是贫乳的也并不在少数。
"唔——!"
舒适的享受着水滴喷洒在肌肤上凉爽感,雨水洒落地板时发出声音使少女并没有发觉到有人已经靠近她的身后,直到嘴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捂住时才惊觉过来。
"Si,看着你已经成长得如此迷人,教官我可是很欣慰啊。想必以后会有不少痴迷于你的美色的男人会想到这朵美艳动人的花朵是带有剧毒的吧。"
从这只手掌的主人说话的瞬间,亚月便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詹姆士教官,这个黑人教官的名字在她们这些少女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不过显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这个教官有着特俗的嗜好...从几名已经受害的少女身上不难推测这个教官有着扭曲的性趣爱好,毕竟那些受害的女生年纪最大的也不过15岁,最小的也才11岁。
"大意了!"
虽然平时就有所防备,但实在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大胆的闯入女生浴室,在冷静下来后发现没有其它的声响,少女也不难猜测浴室内除了自己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人在。
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也是少女的失误所在,但也不能怪她,毕竟人非钢铁,在撑过非人的训练后,难免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有所大意。
"比起日后**于其他人还不如趁现在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怎么说你也是我教导出来的,身为导师的我有所需求,身为学生的你自然应该回报老师。你说是吧,我可爱的学生。"
身体被钳制住无法无法动弹,就连喊叫也因为嘴巴被捂住而无法发出声音,1岁的少女即使再如何从小锻炼体能也不可能超过同样经受锻炼的成年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即使在钳制住少女的行动,詹姆士依然可以腾出手臂活动,从这点来看,詹姆士除了嗜好特俗了点倒也不愧身为一名专业教导杀手的教官。
"唔——唔——!!!"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难猜测詹姆士在做什么,亚月此时可还赤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在不想**于一名皮肤黝黑的黑鬼的情况下,她能做的也只有使劲挣扎,努力从嘴里发出声音,借此渴望有人可以搭救自己。
毕竟在她已经心有所属,在还年幼的时候便已经决定自己的身心永远属于一个人,即使是身陨也在所不惜,如果**于他人,即使是被强迫的也是同样是背叛,这是少女所无法容忍的。
亚月已经决定了,一会要是有机会,即使和詹姆士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的手。
"哧噗——!"
刀刃刺入肉体,划破某种管带的声音传到了少女的耳中,随着声音之外还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少女洁白的脊背。接着亚月便察觉束缚住自己身体的那有人钢铁般臂膀渐渐松软了下来,
轻松挣开后,詹姆士教官的身体便直挺挺的仰倒在浴室的白色方块瓷砖上。
"哥哥!"
转过头映入少女眼帘的是满脸杀气,手上紧握着一把沾染着鲜血的军刀,与亚月有着相同有样貌的亚莲。
"你没事吧?"
脸上的杀气逐渐消退,不过从雅兰的眼神深处不难察觉这只是暂时隐藏起来,毕竟不能用那种吓人的表情面对自己的妹妹。
"嗯。"
或许是终于得救后一个吊起的心终于垂下,亚月也恢复1岁少女该有的心态,向哥哥哭诉着。
"如果哥哥没有来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到自己可能会被这只黑鬼玷污..."
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亚月只是小声的抽泣着,毕竟从小便经受杀手的学习和非人的训练,心理不平衡也只是一时的而已,很快便调整过来。
"已经没事了。哥哥就在这里,绝对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双手环抱妹妹的身体,轻轻拍打着妹妹光洁的脊背,亚莲柔声安慰着。
拥抱了一段会,等亚月心情稳定了下来后,亚莲便让亚月去穿好衣物,同时他也将詹姆士的尸体藏在女生厕所的单间内。
浴室的血迹也已经清理干净,毕竟杀死一名教官,兄妹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也大概可以预料到即使不死也肯定会受到惩罚。
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倒无所谓,但是在连妹妹也牵连到的情况下,自然不可以就这么坐以待毙。
"亚月,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逃走。"亚莲翻弄这手心的印着詹姆士头像的ID卡沉思了一会朝梦月吩咐道。
"知道了,哥哥。"回答后,亚月对于自己哥哥的吩咐倒是没有任何疑问。
开始经受杀手训练和学习的孩子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孤儿院的地下。
自从懂事以来他们也不知道这地下训练基地究竟有多大,毕竟很多房间和通道都有需要ID认证的金属门阻隔着。
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编号的这些孩童自然没有资格获得ID卡,或是进出那些金属门的资格。
男生寝室和女生寝室仅仅只相隔一道墙壁,从男生的寝室出门的隔壁便是女生寝室,隔着一条廊道,对面则是厕所和浴室。然后便是交叉的十字廊道分别通往更为下方的训练场地和通往地面孤儿院的楼梯以及电梯。
如果有一张平面图,廊道大概是十字形,左侧是学员的寝室和厕所、浴室,下方则是通往下面的训练场地的楼梯。右侧是通往地面的楼梯和电梯,还有教官的寝室和监控室,上面那里一直是禁止进入的,不过在一次意外发现其实那里也有一道电梯,至于那道廊道旁边的房门从未进去过,所以亚莲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从自己的枕头下取出M9脱下弹夹检查了一下子弹重新装填上去,并在枪口处装上消声器。便坐在床上等待着亚月的到来。
说起来这把手枪还是意外获得的,在去射击场训练的时候,他是趁着詹姆士没注意的情况偷拿了一把将其藏在了身上带回了宿舍。
或许是冥冥之中他就已经意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吧...
"哥哥,已经准备好了。"亚月两手空空朝冶炼说道。
本来两人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身为孤儿的他们没多少属于自己的财产,衣服也就是几套训练员所穿的便于行动的深绿色背心、及膝的紧身裤和厚实的带有迷彩的黑色军装,一双结实合脚的高筒军鞋,不然就是黑色的训练服,这就是这些孩童平时的衣着,当然教官也是如此。
让亚月回去也只是让她把藏起来的武器带上而已,两兄妹都知道这次逃跑并不容易,但是比起坐以待毙兄妹两人更希望可以拼搏出一条生路。
环视了一下熟睡的其他孩童,发现并没有一人有所动静后,亚莲朝亚月点了点头兄妹俩便悄悄地离开了寝室。
虽然只是一群孩子,而且经受高强度的训练,拖着疲惫的身体睡去自然不可能轻易被吵醒。即使平时有训练睡眠的时候保持警惕,在基地里这种安全的地方心神都放松下来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去警惕可能发生的危机。
"保持平静向监控室走去。"向妹妹吩咐了一声,待亚月点头回应后便一同朝左侧的楼梯处走去。
廊道的上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道监控摄像头,想要躲过这些监控摄像头是不可能的,所以亚莲只能仗着自己还是孩童不至于让监控室的人员产生警惕就可以了。
也许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学院逃跑的事情吧,监控室的人确实没有警惕,直到亚莲走到监控室的金属门前,更是自动打开了金属门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还不睡觉在干嘛?"高大的白人壮汉站在门口疑惑的朝两兄妹问道。
"教官先生我妹妹肚子疼,现在这个时间我实在不敢吵醒丽兹教官,所以只好来找你们拿点药。"
丽兹教官是这个地下训练基地的医疗人员,一些学员受伤或是生病都由她治疗,她也负责教导学员如何应急处理伤势。
只是丽兹教官有个不好的缺点,那就是就是——嗜酒。在她喝醉的时候吵醒她,不光是这些训练生不敢去触霉头,包括其他教官都不敢再丽兹饮酒后去打扰她。毕竟是一个三十多岁还单身的老女人,醉酒后能做出什么事想想都有些胆颤。
只知道曾经有一名教官在丽兹教官喝得酩酊大醉后企图吃点豆腐,就在那一天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小伙伴。
"是吗?"白人壮汉一脸狐疑的表情盯着幻月。
伪装之类的课程冶炼可没有白学,一脸纯良无辜的表情,加上与妹妹亚月别无二致的精致脸蛋,对于欺骗这种技能来说更是有着加成的效果。
"好吧。跟上和我去医务室拿药。"说着,白人壮汉回过头准备向监控室的同伴说一声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喉咙一凉,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克雷..."
监控室里的另一名白人壮汉看见自己的同伴喉咙不断冒出鲜血倒下后,刚惊呼出两个字,额头中心便多出了一道窟窿,软软的趴在了控制台上。
"比意想之中的还要轻松呢。"
本以为逃走的步骤会无比困难的亚莲看着两具尸体,不由得轻松的笑道。至于杀人的罪恶感和恶心感...从小便被进行杀手培养,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些在温室环境下成长的花朵才会产生的反应。
至于亚月的反应自然和幻月一样了。在一起成长,在一起学习,在一起训练,在同样的环境下生活,除了性别之外,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别无二致。
将属于詹姆士的ID卡划过金属门旁的检验机器后,伴随着"嘀"的一声,检验机器上的红光转变成绿色,金属门也缓缓的朝两边退去。
没有意外...或许是安稳的生活习惯了,又或许是为了不让人疑惑。这个处于偏远郊区的孤儿院并没有多少警备。除了地下训练基地的教官和几名监控人员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警备人员。
离开孤儿院兄妹两一路奔跑着,毕竟只有远离那个地方才能让兄妹两感到一丝安全感,也只有彻底远离那个地方才能让兄妹彻底放心。
不知道究竟跑了多远,两兄妹凭借生物钟也能大概知道应该有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的不断奔跑,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但是兄妹两人并不觉得怎么疲惫,只要想想已经跑出了那个"牢笼"便是一阵兴奋,当然还有茫然。
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起码也应该有15公里左右的时间。100米的短跑世界记录是9.67秒。虽然一路上保持不快不慢的速度奔跑,也差不多是7公里左右。
15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远不远。还不足以让两兄妹放下心来,不过这附近已经可以看到一些零散的建筑。
兄妹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便朝着一处房子走去。待两人再次出现在户外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一些现金和较为有价值的珠宝。
搭上一辆路过的车辆,看是两个可爱的孩子,司机大叔很是热心的顺载了一程。
抵达车站,感谢了一下好心的大叔,兄妹两人便买上前往加利福尼亚州的车票,还有一张加利福尼亚州的地图。
"哥哥,我们终于自由了么?"
巴士上将身体倾斜,微微歪着头将脑袋靠在幻月肩膀上的亚月虽然闭着眼睛休息,但却没有陷入睡眠而是同亚莲搭话着。
"啊——嗯,自由了!"
内心深处还有着担心,没有马上回答妹妹的问题,亚莲张着嘴一会后握紧少女柔嫩的小手回答道。
自由是什么,其实兄妹俩对这个词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起码不能让妹妹担心。
"安心的休息吧,我会保护好你的。"亚莲柔声说道。
"嗯,哥哥要握紧我的手,我想在梦中也依然和哥哥在一起。"亚月的小脑袋蹭了蹭亚莲的肩膀,似乎在调整较为舒适的姿势。
"安心吧,不会放开的。"
"那么,哥哥晚...安。"
"晚...安"
刚想回应妹妹一句晚安,察觉到妹妹已经陷入深沉的随眠,感受着妹妹熟睡中平缓的鼻息,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
看来真的是累到了,毕竟经过一整天的锻炼体能早就抵达极限,之后逃出孤儿院后又是不间断奔跑了足足一个小时,对于一个1岁的小女孩来说...这一天恐怕是有生以来最为疲乏的一日了。
"晚安,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梦境,我的妹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