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在走到水蓝虎不远处时,只是试探性的祭出巨剑法器,同时神识锁定着紫云盾和那颗万毒珠。
易辰做出如此阵仗,当然不仅仅是防止水蓝虎的厉害,还是为了防止着陶乌姜三人。
他和这三人的关系都不太深,他觉得在这个地方,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易辰祭出的巨剑法器虽然声势浩大,其实只用了小半的实力,随时都能撤回来。
水蓝虎好像也知道巨剑法器的厉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上的淡蓝水罩竟然凝实起来,都看不清里面的水蓝虎本身了。
不过让易辰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小心真没有错,那个陶乌姜还真的祭出绳索法器,向他偷袭了。
易辰由于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就让巨剑法器一个转弯,准备先斩杀了陶乌姜再说。
可是就在这时,莫骞与何景墙,也向他动手了。
易辰这下可就惊怒交加了,到现在怎么还不明白,这一切根本就是为他而设计的圈套,不然怎么三人那么默契,全都向他出手。
不过先前的小心还真帮了他大忙,面对绳索法器的攻击,他第一时间,就一巨剑法器斩向陶乌姜本人。
使得陶乌姜顾不得攻击他,连忙施展身法躲避,对于上品法器他可不敢去抵挡,即便如此,也被削掉了小半边身子。
而面对莫骞的短戟法器,易辰同样第一时间祭出紫云盾抵挡住了。
不过何景墙的小旗法器卷来的大片火焰,易辰只能选择躲避,不过他同时将那颗万毒珠扔了过去,随即用神识引爆。
易辰刚刚险之又险的躲开火焰,那头水蓝虎却趁机喷出一根丈许长的水矛,向他疾射而来。
易辰心里惊怒不已,哪里还不知道,这头水蓝虎能抓住如此的良机,肯定不是智商高的缘故,而根本就是陶乌姜的灵兽。
易辰暗暗叫苦,却只能施展出灵力罩希望能抵挡水矛一二,同时拼命将紫云盾召回来。
灵力罩虽然鸡肋,不过以他如今的修为施展出来,还是有一定的防御力,将水矛术抵挡住了一瞬间。
就这一瞬间的时间,易辰将紫云盾召了回来,挡在了身前。
咔嚓一声,水矛居然直接将紫云盾击得碎裂开来,不过水矛本身也完全消散。
另一边,何景墙本来是用小旗席卷出火焰,将易辰逼得狼狈不堪,正志得意满时,却没有想到被一颗黑色珠子向他飞来。
更是瞬间爆裂成丈许大的黑雾,将他本身笼罩其中,何景墙知道不好,却没有办法,很快失去了意识。
黑雾瞬间散去,好像从来没有出过一样,可是先前还气势汹汹的何景墙,此时已经栽倒在,双目圆睁,一张马脸乌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易辰用毁掉紫云盾的代价,挡住水矛后,却为他争取了不少时间,将巨剑法器再次召回,单手一指,就向着想再次施展水箭术的水蓝虎斩去。
这次水蓝虎可没有时间再施展凝实的水罩防御,只能拼命的躲避,可在度上它还没有它主人陶乌姜快,直接被巨剑法器劈了个正着。
但不愧为化气九层的妖兽,即便被上品巨剑法器劈中,身体都没有分成两半,只是脑袋被劈开了而已,却也已经奄奄一息,失去了战斗能力。
易辰在用巨剑法器斩杀威胁最大的水蓝虎时,莫骞趁机驱使着短戟再次向他疾射而来。
易辰这次可没有东西抵挡了,只能竭力躲避,短戟还是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带走了一块皮肉,流了不少血。
易辰见到终于躲过了危险,连忙法诀一变,巨剑法器又向着莫骞斩去。
莫骞神色大变,连忙下意识的祭出黑色丹炉抵挡。
噗嗤一声,防御力不弱的黑色丹炉,被巨剑法器劈成两半。
不过也挡住了巨剑法器一击,莫骞连忙说道:“易师弟你等等,我的短戟上抹了特制的丹毒,你刚才既然拿出了万毒珠,应该知道丹毒的可怕,只有我才能解。”
但莫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巨剑法器斩成了两半。
易辰果断斩杀掉莫骞后,顾不得所谓的丹毒,又驱使巨剑法器,将重伤的水蓝虎斩杀,同时摄取出那颗妖丹。
易辰正想继续斩杀重伤的陶乌姜时,却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起来,才知道先前莫骞并非虚言。
他连忙将莫骞的储物袋取了过来,准备看看里面有没有解毒之法时。
可就在这时,出口方向轰隆一声巨响,那个阵法竟然瞬间爆裂开来,狂暴的气浪席卷了整个洞窟,本来就是由松软泥土构成的洞窟,立即坍塌下来。
易辰神识一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受重伤将要垂死的陶乌姜,眼看活不成了,便果断利用手里的阵旗,引爆了出口那个防御阵法。
顿时大片的泥土坍塌下来,易辰现居然无路可去,以他现在中毒的状态,被埋在这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情况危急之下,他只能施展腾空术躲避,却一眼扫到刚刚进来时,现的另一个坍塌出口。
这里的泥土看来来比起其它地方要松软一些,易辰来不及多想,连忙窜过去,施展土行术钻了进去。
不过表面上看起来松软,其实里面非常凝实,易辰钻进去就颇为吃力,好在土行术,还能够将泥土缓慢分开,不至于被埋在里面。
易辰艰难的钻了数丈远,却周身一松,竟然钻出了泥土。
外面已经有些空间,正是被埋的通道,只是看起来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这里同样大面积坍塌,留下的空间并不多了。
这时易辰已经感觉到全身无力,他没有想到莫骞说的特制丹毒,真的如此厉害。
易辰竭力保持清醒,打开了莫骞的储物袋,现里面并没有解药,不过他却现了一样东西,就是另一半残页。
易辰将他得到的残页也拿了出来,两半残页拼在一起,刚好严丝合缝,成为了一张整页。
显然这两半残页,原本就是一体的,只是被强行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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