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伟一声令下,四名士兵瞬间推开人群冲了进来,先拿住了王德禄,一人刚要对薛志凯动手,却是被薛羽墨突一记甩棍从侧面抽在了肩膀上。
“啊!”士兵一声惨叫,这一棍显然打的不轻。
“刷!”见几方被打,随后的几人瞬间抽出枪来,不过一见对方是个女孩,却是愣在了那里。
“你们都住手!哼!你们知道我爷爷是谁吗?我爷爷是薛志凯,你们这里到底还有没有法律!凭什么随便抓人!”薛羽墨.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气呼呼的用甩棍指着几名士兵说道。
“薛志凯?”听到薛羽墨口中的名字,一旁的刘正东不禁一愣,再一看薛志凯的穿着样貌,似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薛志凯?香港来的薛董事长……难道真的是他?!”一看之间,刘正东吓得心头一悬,越来越觉得这个老头不简单,急忙趴在杜伟耳边说了几句,杜伟那表情也是变得愈发的惊讶起来,忍不住再次打量了一眼薛志凯。
不用说,刘正东知道薛志凯这么个人,正是因为前几天乡里来的一个据说是从香港来的考察团,乡长要派出所加强乡里的安全举措,他才无意中想起薛志凯这么个人的。
香港大富豪,著名慈善家,爱国人士,拥有十几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这么个众多头衔集于一身的公众人物,较是从刘正东那里得知了对方身份的杜伟也不禁一愣。
虽然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薛志凯,但从那几个敏感的身份,著名慈善家,爱国人士,别说是他,恐怕就连资格极老的王一英见了这位著名的爱国人士,恐怕都得以礼相待吧!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真是让我失望至极!没想到祖国竟然养了你们这帮匪兵,竟然对自己的同胞动辄拳脚相加!”薛志凯满腔的愤然,怒声斥责:“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我,还有孙二娘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们说抓就抓!今天老头子我把话撂在这里,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便是官司打到中央,我薛志凯也要讨个说法!”
薛志凯一通训斥,可谓掷地有声,听的四周的一众相亲那叫一个振奋,虽然他们不知道这老头的身份,可能说出如此一通慷慨陈词的人,又岂会是普通人。
杜伟看了看薛志凯一眼,但真实被训斥的哑口无言,今天这是,算起来却是是他的不对。但这又不能怪他,他是带着命令来找人的,遇到相关人等,哪能轻易放过,却不想一脚提在了老虎屁股上。
杜伟阴沉着脸说道:“既然你是薛志凯,那么我想这应该是个误会,我是领了上级的命令来找人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找人就能随便打人!我们村的人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抓人!”
“你们凭什么在我们村子里打人!”
“当兵的就连不起啊,孙二婶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打人!”
这下不禁是薛志凯,门口一种看热闹的相亲可是不干了,个个眼睛瞪得滚圆,大有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走的架势。
“这位军官,我倒是听不懂你的话了。”薛志凯皱了皱眉头,刻意的强调了军官二字:“以你的意思是,我是薛志凯,这事就是个误会,如果我要是这村里的孤寡老头,你是不是就能当场枪毙我啊!”
一听这话,在场的相亲门当即赶到胸口一股火气蹭蹭的向上涌,尤其是几个家有老人的壮丁和几个老头子,那如同看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直看得杜伟浑身直冒冷汗。
理屈词穷,这就是现在的杜伟所面临的窘境。
“这位老同志,我想这确实是一场误会,我们却是是来找人的,我们要找的人已经失踪快两天了,刚刚我带的军犬嗅到了我们要找之人身上的气味,这才有了刚才的误会。”一旁的侯瑞一看气氛不对,急忙解释道。
“你们找人我管不着,但你们打人就不行!老头子我虽然常年身在香港,可是国内的政策我比你们清楚!你们当兵的竟然无缘无故殴打普通百姓,这是谁的命令,要是真有人给你们下这样的命令,那好,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物!”薛志凯挡在了门口,不给他一个解释,谁也别想离开!
接着,他对着一旁的薛羽墨吩咐道:“石头,用卫星电话同志宋省长,让他亲自来一趟这里,就说我老头子被一群当兵的给打了!”
“我马上通知!”薛羽墨美目示威似的瞪了一眼杜伟,随即从口袋里绕出了一步电话,拉出长长的天线,快速的拨了一个电话。
…………
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和那个宋省长通完电话,杜伟脑袋里不禁翁的一声爆响,较是他能量再大,也能看出,这事麻烦了。
“爷爷,宋省长说他坐直升飞机过来,一个小时就到。”薛羽墨一脸胜利的表情,这一句话说不出的解气。
四周的村民一听这老头竟然能把省长都叫来了,也太牛b了吧,当即一个个腰板拔得笔直,你当兵的在牛b,你有省长厉害吗,在他们眼里,恐怕除了国家主席和国家总理,就属省长最大了吧!
“哎呦!当兵的打人了!”外面的一名士兵似是想进来看看情况,一个老头子却是哭喊着倒了下去。
“这里没你们的事情,回去!”杜伟吓得急忙命令道。
这下好了,几十个村民铁桶一般的堵在了门口,再加上薛志凯老头那订的死死的眼神,五名士兵包括杜伟在内,谁也别想有一点‘不规矩’的动作了,这要是在有个什么身体接触,恐怕张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吧。
就这样,一帮人不声不响的足足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被军犬对着那折断的拐杖的一声吠叫打断了。
杜伟看着那军犬和断裂的拐杖,竟是眼前一亮,马上礼貌的对着薛志凯问道:“薛老,我真是来找人的,不知道最近您见没见过一个叫王若的二十几岁的女孩?”
“嗯?”听了杜伟的问话,薛志凯和薛羽墨同时一愣,那样子显然认识杜伟口中的王若。
杜伟一下子便捕捉到了一旁的薛羽墨不自然的表情,趁热打铁急忙说道:“薛老,你可以问问刘局长,不瞒您说,我们就是来找王若,她的爷爷也就是王一英将军真的很担心她的安慰,如果薛老知道王若在哪,我希望你能尽快告诉我!”
“咔嚓、咔嚓!”照相的声音,薛羽墨拿着手机,对着那满脸是血的孙二娘和拿着枪的几人瞬间拍了几张照片。
薛志凯笑着对这个聪明的孙女点了点头,指了指花痴的院子,说道:“王若就在那院子里,你可以叫你外面的人去找他,至于你们几个,等宋省长来了之后再说吧!”
…………
随着太阳的升起,山涧之间的雾气也快速的消散开来,谜一般的青石咬山涧似乎也只有在一天之中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才会露出它的真实面目,崖上一颗颗苍劲松柏争抢着利用这这段时间吸收着天空中的阳光。
张冰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陈风除了周身的光罩已经完全的消失,就一直保持着昨晚的姿势悬浮在那里,一脸的痛苦之色。
张冰但从那扭曲的眉毛,便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的陈风到底经受着怎样的一种痛苦。
从口袋里拿出了昨晚捡到的陈风的那枚满是古老咒文图腾的戒指,迎着阳光,张冰却是被这枚充满了古老气息的戒指深深的吸引住了,这是他一次近距离的观看陈风的这枚戒指,以前也仅仅的对陈风手上一直戴着的这枚戒指好奇罢了。
从陈风送给他的那把法杖来看,本以为这枚戒指会有怎么样的神奇功能,看了半天,却是没有从这枚戒指上找到任何独特的地方,这枚戒指给他的感觉除了古朴,还是古朴。
把戒指从手上摘了下来,陈风摇头看了看面前的张冰,又看了看手里的戒指,竟然鬼使神差的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套在了陈风右手微微伸出的食指之上。
张冰的动作很小心,抬头看了看依旧皱着眉头的陈风,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张冰请舒了一口气,却是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
就在张冰一愣神只见,戴在陈风手上的戒指却是发出了一道七彩色的光芒,那光芒竟是连天空之上的阳光都抵挡了回去,一时间连张冰都被刺得不得不迷上了眼睛。
“不好!”张冰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方才的举动引出了什么乱子,再者陈风如此出现在这雾气缭绕的青石咬,恐怕就是不想被人打搅!想到这里,张冰不禁一阵后怕,如果真是如此,岂不是自己害了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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