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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拱手一礼,正准备就此告辞,却不想韩末陡然朗声说道:“等等。”
安归不由一愣:“韩兄,还有何事?”
韩末淡淡一笑,眼中异芒闪烁:“安管事这就走了吗?”
安归顿时心中一沉,眼中闪过阴郁的光芒:“韩兄,既然事情已然了结,安某自然”
“了结?”韩末一脸奇怪的打断安归的话道:“你的手下动了我的人,就这么不冷不热的道个歉,你以为就能够了结了?”
安归眼神不由一凝:“韩兄,退一步海阔天空,赔礼你也收了,歉安某也道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赔礼?得寸进尺?”韩末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道:“安管事,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之前你明明说那是贺礼,现在怎么又变成赔礼了?”
安归的脸色顿时一下,变得无比怪异起来。
贺礼?我们两个素不相识,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无缘无故的,我凭什么来给你送贺礼?自己当时那么说,只不过是因为顾及脸面的一个托辞罢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韩末当然看得出来,安归也知道他看得出来,可既然他依然把它拿出来当借口,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韩末并不准备就此罢手。
“那你又待如何?”安归的眼中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脸上也满是铁青,毕竟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并不好受。
“如何?”韩末脸色陡然一厉:“你说如何?只不过是些上品灵符,你龙兴斋就起了杀人夺宝之心,若不是我那小妹机警,再加上韩某突然归来,现在我那小妹与其爷爷的结果,又会如何?区区财礼就想换得韩某的谅解?妄想!”
“好好。”安归脸色铁青,气得嘴唇直哆嗦,一挥袍袖:“既然话不投机,那就一拍两散,只是韩兄不要忘了,崇云宗的内门弟子可不止只有你一人,话既言此。安某这就告辞了,再会。”
见得安归拂袖而去,韩末眼中寒芒又是一闪,但却并未阻拦,桐城之内禁止动手,即使自己乃是内门弟子也不能例外。
袍袖一展,韩末回转石屋。
进得屋来,却见辛归正愁眉苦脸的坐在一旁,韩末不由问道:“辛老,你这是?”
辛归看了眼韩末后,唉声叹气的说道:“唉,韩末,你也太冲动了,这桐城内大小店铺,其背后基本上都有着崇云宗内门弟子的身影,你这刚入了宗门,就得罪了同宗弟子,未免太过不智。”
旁边的辛琪也是一脸担心,早没了先前要出气的模样。
韩末不由失笑,原来在担心这个,连忙说道:“辛老,此话差矣,这修真一途,无论散修还是宗门,争得都是那一线生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若是不斗,何来生机。若是因对方势强而退,就会被压下一头,今后在宗门之内也必将步步被动,如此一来,又如何站稳脚跟。我今日,正要借其一斗,试我锋芒,必叫那宗内之人,不将我小看,如此才能争得先机,为今后铺下坦途。”
辛归顿时不由一愣,良久才终于叹出一口起来:“唉,看来老夫是真得老了,也没了你们年轻人的争强好胜,不过——。”
辛归的眼中忽又闪过亮光:“你说的也对,宗门之内勾心斗角,一步退,则步步退,到最后只能被人逼得无路可退,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搏上一搏。既然你想与其一斗,老夫祖孙两个且陪你去斗上一斗。”
旁边的辛琪也是连连点头,眼中满溢着激动,脸都涨得通红了起来。
“这万万不可,辛老,您的伤势这才刚刚复原没多久,又岂能如此冒险,再说,我也并没有打上门去的意思。”韩末一听之下,不由哭笑不得,连忙阻止,言道自己早有计划。
“早有计划?”辛归不由一愣。
韩末点头道:“自从得知那谋算小琪儿之人,乃是那龙兴斋后,我心中就有了一个计划。”
略作停顿后,韩末这才娓娓道来:“辛老,虽然您并没有说错,这桐城内的大小店铺,其背后确实都有着内门弟子的身影,但您老初来桐城没多久,对其中内情了解的却并不是十分清楚,其实,这桐城还是崇云宗历练弟子的又一个试炼场。”
“试炼场?”辛归奇道。
韩末继续说道:“这也是我入了崇云宗以后才知道的,其实,这桐城内的大小店铺,除了几家实力特别强大的大型商铺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崇云宗的产业。”
“还有这等事?那为何从未见那崇云宗人管理那些店铺?”辛归又是一惊。
“真得没有吗?辛老。似乎您曾说过,这桐城内的大小店铺,其背后几乎都有着崇云宗内门弟子的身影。”韩末悠悠一笑道。
听得此言,辛归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随即身子就是一震:“原来如此。”
“呵呵,看来辛老想明白了。”韩末微微一笑道。
辛归点了点头,叹息道:“唉,这崇云宗不愧是雷州数一数二的大宗门,竟然将这桐城偌大的产业作为宗门弟子的试炼之地,以便从中选出英才。”
“爷爷,你们在说些什么呀?琪儿都听不懂。”辛琪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娇憨地说道。
“笨蛋丫头,听不懂就好好听你韩大哥继续说。”辛归一拍辛琪后脑勺,嗔骂道。
韩末呵呵一笑后,继续说道:“其实也很简单,这桐城内的店铺,就犹如一块块诱人的蛋糕,宗门将其放任给那些弟子争夺,夺到者只需将每年一半的利润上交宗门即可,其他任何事情宗门一概不管。如此一来,宗门内的弟子自然群起争夺,其中的佼佼者也就脱颖而出。”
“这许多年下来,虽然宗门放任不管,但在这桐城之内却是默然成规,只要是宗门弟子,每年都有一次挑战任何店铺的机会,本来我并无与人敌对之意,可既然对方先惹到头上来了,那就不妨将其打狠、打痛,以儆效尤。”
韩末眼中厉芒一闪,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