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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就掌控民

大汉东皇传 傅戍己 5804 2024-11-16 14:56

  二刃民心谁掌控舆论。谁就掌控民心!上党郡,天水关

  囤积在上党郡的三万兵卒,次序南渡黄河,集兵河南,为纷乱的睢阳局势,再添一把木柴。

  直至最后一批五千步卒启程时,刘暴才跨马随行大部进军旗阳。

  自穿越这时空以来,刘皋的视野已经改变太多。

  广宗城外,他是一个。单枪匹马的小兵,性命游走于刀刃之间;收编西山贼、破击西羌时,他是一位急于立功,不惜轻身冒险的部将;整合白波贼、五分匈奴时,他是一位身居后方,指挥部曲妥善行事的将领;掌权并州两年后的今日,刘皋越内敛,从来身不居险处,人不向危行

  纵观历史军阵对战,非是战局彻底糜烂,大都是军败多于将死,往往是一将连续数败,却最终安然无恙。但凡一军统帅、一方大员,乱世时莫不注意安全,是以纵观千数年历史,成功刺杀敌将的事例,屈指可数。

  站的越高,越是怕死。

  或许他自身性格不怕死,但是身在的位置却令他必须怕死。

  尔之命,寄托数万数百万人希望,岂能随意求死。

  刘皋虽说亲至维阳,但是却最后出,便是因为刘皋他如今也怕死了!即便是行军列阵,他也要保证不论胜败,他都要活着。

  刘最才出天井关一里左右,大军后方忽然追来百十人。

  这百十人手操各类兵器,或是手持短剑,或是夹带木矛,或穿明耀铠甲,或穿粗布短裤,混乱不一,不是仓促招募,便是贼子出身。

  在斥候示警下,五千步卒驻兵列阵,警备这突然乍来、意图不明的百余人。

  不一时,一位斥候前来通信:“禀告州牧。来人自称真定孝王后嗣,闻听董卓挖掘园陵,残暴汉世宗庙,是故聚集亲朋,自备武器。成立义军,欲追随州牧讨伐董贼。”

  “不过前时州牧早有军令,凡欲讨伐董贼者,不可自募义军,只能自行前去招兵处应募。因此,前时军司马拒绝其随军前行,不过此人却不死心,得知州牧集行,又前来骚扰。是否令部下立时驱散他们?”

  并州境内,乡民不可私募义军,这是刘暴为防止并州祸乱,定下新法令。说是防止祸乱,其实是刘皋觉得这些义兵战力较差,一旦簇拥而起,却是徒劳消耗本来就不多的军粮。至于若是把这些义军当作炮灰使用,却又是损耗并州青壮人力,耽搁并州未来展。

  与其令并州起来无数难以控制的义军,还不如舍弃这些力量。

  刘皋疑惑道:“真定孝王?”

  贾逸应声回答道:“即是前朝真定孝王刘由。王莽乱后,其国遂除。真定王后嗣,应该是此时迁徙并州

  “唔!”刘最不由得多瞧一眼贾逸。

  两汉四百年诸侯王何其多也!刘皋随口询问真定孝王,贾逸却能立时给出回答,简直可比后世数据库软件。

  从此处看,可见贾逸劝谏刘皋“外联内疏,离间董卓”策略之前,早已下过一番苦功夫,贾逸将这些汉帝国各路诸侯王,梳理清晰脉络。唯有梳理清这些诸侯王脉络,才能奢言串联天下刘氏。若是刘最喊出“天下刘氏共击之”口号,结果各诸侯王却一点表示也没有,其他各方刘氏却是不能鼓动起来。

  涉及未来走向大计,若不能全盘考虑通彻,怎能轻易执行。

  谋臣献策,自古便是苦思良久,而后才有慎重一言。

  一言而含万般理。

  刘皋心中默默念叨:“贾逸,贾充,以后该把你们放在什么位置?。刘皋仔细思索历史记载,对比眼前贾逡,考虑该如何挥他们的最大优势。

  不管如何说,这真定孝王后嗣,自募义兵,总归是善事,刘皋既然举起“天下刘氏共击之”大旗,却是不能随意否决他,不然刘皋这大旗便举的不稳。

  这位真定孝王后嗣卸去甲铠、兵刃后。立即被刘呆招来询问。

  刘呆问道:“我并州自有征兵处,凡是欲从军者,日日可去应募,你怎还自行兴举义兵?”

  这位真定孝王后嗣,先是恭恭敬敬的,按照汉世标准礼仪制度,向刘皋行礼,而后才回答道:“草民姓刘。名武,字强国”自从听闻董卓挖掘园陵,摧毁汉室祖庙,心中愤恨,以为此乃我刘氏宗室之大耻。因此我改名为武,改字为强国,愿为为此大志,捐身赴难,不惜一死

  “心有大志易,成功难。少年多病,文弱不善习武,而后虽勉强学的些剑击之术,却达不到州牧征兵标准。还好家有余财,勉强凑齐家兵百数人。吾等虽非百战精兵,不能一骑当千,但好歹还能替州牧挡几箭矢,消耗些董贼羽矢说到这里,刘武不禁有点赧然。

  “还请州牧莫要嫌弃我等柔弱而不用。董贼怨愤天下,我虽杀不得他一人,但是我们百十人拼死他一人,难道还没半点机会!请州牧念在我恭恭报国之志,特批我等入军伍。只要能斩杀一名董贼党羽。我便虽死无恨!”

  战败如何?转移再战,人不死刀不丢!

  大战在前,士气可鼓不可泄,报国之心可激励不可沮!

  为鼓舞起士卒与董卓决死赴战之心,刘最正需要点典型人物来推广至并州。虽然不可唤起人人赴死之心,但是豪杰能出来一个,总比失去一个好。

  但是话又说回来,刘武这种义军,却是不符合刘暴的精兵政策。究其实心,刘武这种人,还是留在后方,安稳地方来的好!但是这些间从无两全其美的事儿!

  左右思考一下,刘皋先是褒扬刘武一番,而后才委婉道:“雅阳险地,一去雏阳,生死两不知。你能心怀必死之心,赴战旗阳,谁敢说你柔弱?不过董贼手握二十余万精兵,我一旦逆袭雅阳,他定会派遣张济奔袭太原,乱我并州。”

  “鹅阳虽危,我却不惧。太原看似和平,但是兵战即时便来,且由不得我去选择。既然你有杀贼之心,可愿去纷水一带,阻击董卓?那里才是最需人手处!”

  “鹅阳兵本已经足够。太原郡尚且乏缺。你若愿去太原郡,抗击张济,我可为你手书一封,递于华歆!”

  刘武稍微犹豫数息,转而坚决道:“若能杀董贼,哪里都是我能去处!谢谢州牧不拘一格,成全我之心意。”

  刘呆与刘武轻轻击拳一次,道:“董贼残暴维阳,天下刘氏共击之。你能决意赴死不忍世间恶,自是我并州豪杰,何必言谢。若是说谢,也该是我谢你!”

  被刘最轻轻一句话鼓舞起战心的刘武,立时迫不及待的,持着刘呆文书,总帅一百多人奔往太原郡,聚集纷水。

  遥望刘武离去身影,裴潜忽然向刘呆贺道:“柔弱文生,尚且改名换字,散尽家财,自募义兵,由此可见天下民心所向。州牧今日横击董卓,庇护园陵,夺得天了民心,尚有何事不可为?”

  刘皋轻笑一声,自嘲道:“民心?谁掌控舆论,谁就掌控民心!这刘武身在并州,经过我三番数次轰炸宣传后,自然激起同情之心,怒及而自募义军”。

  “至于其他,类如充州、幽州、益州。万不会出现太多刘武!不过我也早有准备,他们不宣传,我便替他们宣传。计算起时辰,职方司已经开始行动,有计划的,在充州幽州各地声讨董卓盗掘园陵

  “职方司这策略,纵然不能召唤来实际助力,但是用来逼迫刘岱、刘虞、刘焉等人不得站在我对面,却是还有点用处。”

  裴潜沉默不语。

  贾逸面带忧虑。

  维阳北,邸山陵墓群。

  孙坚初破大谷关,直逼维阳城。

  吕布为贯彻董卓掘墓之策,自然要在邸山之间屯兵无数,才能安心掘墓。

  邸山南一屯兵处,吕布横躺榻上,右手柱剑,下巴仰天,双眼微闭。

  吕布虽躺在榻上,却不曾褪去铠甲。

  维阳形势危急,南方有孙坚。北方有刘呆,夹在中间的吕布如何能安心。吕布午休时,不卸甲,不弃剑,时时处于备战状态,由此可见吕布的慎重。

  园陵广阔而少有人烟,粗壮大树遮蔽连绵山脉。

  树多林密群鸟繁。

  入春后的今日,候鸟声络绎不绝,淹没兵阵杀伐气息,将这处屯兵地映衬的好似一个世外桃源。

  “报!并州军突袭孟津,正在撤兵的孟津戍兵已经溃败。敌军将旗为“高”人数不明!”飞马奔来一位斥候,打破这山间的宁静。

  被斥候惊醒的吕布,翻身坐起,向左右亲兵问道:“何事?”

  亲兵再一次重复斥候话语:“并州军突袭孟津,正在撤兵的孟津戍兵已经溃败。

  敌军将旗为“高”人数不明!”

  吕布揉揉太阳穴,使得自己快恢复良好状态:“并州军果然比孙,坚更早出手!“高。字旗,应该是高顺!不意昨日还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士卒,一两年间已经成长为一方大将,独自统军!人之命运,当真不能随意推断

  稍稍恢复点精神,吕布遂下达军令:“所有屯兵向本部聚集,另外所有挖掘坟墓的士卒,全部换上铠甲、武器,准备与刘呆交阵”。

  “至于挖掘的奴工,也全部聚集一地,莫让他们趁机逃亡!”

  吕布取过武将头盔,亲自戴上,向左右道:“自投相国一来。尚未立下丝毫战功。这一次便与并州兵好好交阵一番,瞧瞧并州兵由刘皋统帅两年后,可有些许长进!”

  吕布出身于并州,又素来领帅并州郡国兵,甚至丁原代张懿为并州刺史后,他又做过并州刺史主薄,对并州一切自然极为熟悉。

  如今忽然要与并州兵作战,吕布除有点感叹世事无常之外,却也想瞧瞧今日并州军战力如何!

  吕布网佩戴完头盔,又一斥候忽然策马奔来:“报!南方二十里出现数千骑兵,将旗悬挂“颜。字,似是并州兵。”

  吕布猛的一怔,脚步讫,屉舌道!。难道是疽良。看来并州兵援兵…陛诚,!不过颜良此人,久居金城,战功寥寥,不若他同郡文丑十分之一,不必太过重视。”

  “并州军攻来的倒是快。可惜他们却不知,相国已经委派张济等人,率数万步骑猛攻太原郡。纵然他们得了孟津,得了艘阳,又能如何?今日来的越快,太原郡不是更加空虚?。

  继而吕布又吩咐道:“北线所有兵卒开始集结,南线则聚集本阵,向施阳退去

  而后半个时辰内。

  斥候不断飞骑来报:

  “敌军已至十妾里外”。

  “敌军已至十里外!”

  “敌军已至五里外”。

  “敌军已至三里外!”

  随着越来越急的传报,吕布开始逐渐焦虑:“敌军进击度怎会如此之快?即便颜良统帅的是纯骑兵,难道就能不顾战马死活,拼死进击?。

  “而且这数千骑兵,直奔我这,莫不是敌军已经有探子,查清我军底细?如若这般,却是糟糕

  维京大乱前,刘呆已经令工匠着造、改进马镫、马鞍、马铁蹄。两年后的今日,并州骑兵已经尽数更换马镫、马鞍、马蹄铁完毕。

  并州虽然苦寒荒芜,但是却占据河朔养马地带,战马资源丰富,多出后世耐力持久的蒙古马。

  当然在汉世,这称之为并州马。

  若不是因为粮草限制,刘最帐下骑军可以随时扩大到一人三马!所谓的匈奴,他们政权、军事权已经尽数被刘呆录夺,地个连殖民地也算不上!

  匈奴人纯粹养马放牧,汉兵则为骑兵巡视各草原、牧地,担任警戒、巡察。虽然说并州苦寒、人员乏缺,但是此时漠南匈奴、鲜卑那点可怜人数,却是连并州也根本无法相比,直接融合在并州各地。

  更换马镫、马蹄铁后,并州骑兵的骑术也随之更新换代。两年的练磨合,并州骑兵的威力,已经远于两年前。

  更换马蹄铁,战马奔袭作战能力加强;更换马镫,骑兵奔袭作战能力加强。如此以来,并州骑兵奔袭度自然远于同时代其他骑兵。

  吕布对阵颜良,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汉世时骑兵来布置,但是他却不知并州骑兵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并州军。面对颜良的高奔袭,吕布自然是有点猝不及防。

  却说颜良率领五千骑兵,飞奔吕布前阵时,瞧见吕布军尚未结阵完毕,当即右手高高举起。

  一位网与颜良共事的都尉,瞧见颜良举起右手,连忙劝道:“自古骑兵交阵,多是冲杀散部,追击溃卒,从不勉强冲阵。吕布兵又非是鲜卑兵,或有大量强弩利器,万万不可莽撞的纵兵突袭。”

  颜良断然否决这人建议:“军战不可失去先机。眼下敌军匆忙结阵,正是袭击大好时机。况且我军装备马镫,骑兵能力大大加强。前半年,我就骑兵冲袭破阵,早已试验多次,今日正可一战建功,让董贼瞧瞧我并州骑兵威风!”

  颜良说完,右手猛的挥下:“杀!驱除董贼,夺回大汉园陵”。

  “杀!”

  一声令下,刚刚奔袭来的,五千骑兵毫不休整,直接纵马投入战场。

  瞧见颜良五千骑兵杀来,掌权吕布前线大军的一位河内人校尉,自紧张表情,转化为不屑:“将帅数千骑军。竟然敢冲袭我本阵!该说你奢侈,还是说你愚蠢?今日便给你长点经验,教教你如何率兵

  河内校尉放弃继续收拢散兵,转而索要来前线兵权,欲趁颜良纵马袭击本阵时,利用步兵围杀骑兵。

  然而,直至交阵时,河内校尉才赫然现,他这种布置简直自寻死路,将吕布推入火坑,白白送给颜良一次战功。

  借助马镫,颜良前军先是两轮骑射,将毫无防备的步兵射杀的尽是窟窿。

  那河内校尉本来战意高昂,正准备立下大破数千骑兵的战功时,却被颜良这三轮骑射射蒙了

  河内校尉指着奔来的数千骑兵,两眼睁大:“怎么可能骑射!就是数年前未经大量战损前的羽林军,他们列阵冲锋,可以自由骑射,也不会过一半人!并州军竟然有近千人能骑射?这怎么可能”。

  仅仅两轮骑射,让河内校尉的心猛的沉下来:能骑射的精骑,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精骑!这样的精骑怎会不通晓骑兵战术?这样的骑兵怎会莽撞冲袭步兵方阵。

  不等河内校尉回过神来,颜良骑兵已经变阵,一列几乎自马镫上站起的骑兵,借助骑兵冲击力,将手中长柄马刀,砍向里面而来的吕布步卒,使得大军继续冲刺步兵阵型。

  紧随长柄马刀之后的,是无数单刀冲刺骑兵,以及双手弯刀轮劈破敌的主力骑兵。

  河内校尉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前阵已经被颜良撕开一道裂缝!

  步兵对抗骑兵,一旦不能依靠结阵围杀,还能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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