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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你又下山去凡人玩耍,今天的青云剑诀还没有练完呢……”
“我不管,反正我是个没爹的孩子。就算将青云剑诀练到大成又怎么样?那些凡人都有爹,为什么我没有?大师姐,你有没有爹?”
“我……应该是有的吧,为什么这么问?”
“那些凡人的小孩子都说我是野种,我一生气,就把他们都揍了。好像有几个少年的手骨被我不小心弄断,我想去看看他们。”
……
“师傅,你别打乘风了,他也是年少不懂事。练气期三成的修为,不小心弄断凡人少年的手骨也是正常。那些少年出言不逊,也应该受到一些惩罚。乘风刚刚晋级三层,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再说,乘风这不也偷偷拿灵药去给他们治疗了吗?”
“师姐,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偏偏要问。娘,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爹,偏偏我没有?别的孩子都笑话我,他们说我是野种。”
“娘,你今天就算揍死我,我也要问。我爹到底是谁?我不是野种,对不对?”
……
“乘风,这是伤药,你先把红色的内服,我帮你敷外伤药。其实师傅也有难言之隐,你就别再逼她了。”
“大师姐,我就是不懂。为什么我一问这个问题,我娘就要打我。难道我真的是野种?我真想知道,我爹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
“乘风,已经三年过去了,你依然还是练气期三层修为。这些年,你到底在干什么?”
“娘,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也只是个野种,没人要的野孩子。就算是修真者又怎样?就算我修炼到金丹期又如何?那些凡人少年虽然现在已经不敢当我面这么说,但他们背地里还是议论我的身世。就连周围门派的弟子看见我,也要议论几句。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真相?”
“师傅,您别生气了。乘风今天喝了酒,他再说气话呢。师傅,快住手,别再打了……”
“哈哈哈哈,师姐,你别拦着她。这些年我早就受够了,野种!野种!野种!我偏要这么说,我偏要堕落,反正我也只是个野种罢了!娘,你要打就狠狠的打,打死我吧,权当没生下我。”
……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人。这些出现的片段全是争吵,每一次都是以少年被打告终。
似乎有一个剧烈晃动的镜头,将这些记忆碎片不断播放。
下一刻,就是一面用铜镜,里面的少年脸色苍白,双眼红肿,两行清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野种,哈哈哈,我就是个野种。”
用力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开,铜镜狠狠被摔在地上,无数裂片里倒映出少年悲愤欲绝的神情。
“既然当初生下我,又为何不要我?不要我娘?难道在你的眼中,我这个儿子就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吗?还有娘,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甚至连亲生父亲的来历都要瞒着我。”
“这么多年,每一次问你,都会遭到毒打。我知道你恨那个男人,你恨我长得像他。但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娘!”
呐喊声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狼,撕心裂肺。压抑着声音,发出震人心魂的吼叫。
少年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碎片,任凭锋利的铜片撕裂掌心,鲜血不断流淌。瘦小的身影无力的垂倒,仿佛被抽走了脊梁,脱离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空壳。
……
镜头再转,少年已经长大。他的面容英俊,春风得意。穿着凡人界最昂贵的衣服,喝着最好的酒,让最美的姑娘陪着。
胭脂气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有一种无力的慵懒感。
**的红唇,含着一口美酒,缓缓度过来。大口狂饮,内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气,悲气,戾气……正在不断积累,爆发。
“够了,你们都走吧,我累了。”
“马少爷,您已经包下我们所有人……是嫌姐妹们姿色不够吗?还是我们做的不够好?您是仙人,为人又和善,一向对姐妹们关怀备至,长的又这么英俊。就算一分钱都没有,我们姐妹也心甘情愿侍奉您。”
“我说过,我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一片莺声燕语中,少年孤独的坐在位置上。忽然用力捏碎酒杯,任凭瓷瓶割裂掌心。传来的阵阵剧痛,却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悲愤。
娘亲,死了!
在凡人眼里,娘亲是一个善良到不可思议的奇女子。她能够为了保护住十几万凡人的姓名,不惜与青头蛟苦苦僵持数天。最终虽然斩杀此兽,却力竭身亡。
身前娘亲无数次丢下幼小的他,不断到各处斩杀仙兽,斩杀巫族,只为了维持这一片小小的和平仙境。
或许在修真者眼里,娘亲是一个天赋横溢的女剑修。不足一甲子的年龄,居然修炼至筑基期十二层。这等修为,简直不可思议。所有人都啧啧称奇,却没人知道,每一次斩妖除魔回来,她都会一个人躲在竹楼里疗伤。
对弟子,她又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大姐姐,没有半点威严。除了练剑,她似乎什么事都做不好。做饭能烧糊了,然后丢给大师姐。带徒弟能走丢,然后交给二师姐。养仙兽能全部饿死,幸好后来蕾儿出现……
但偏偏她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却非常严厉,只要修炼上有一点懈怠,就会严厉抽打。
这么多矛盾的性格,全部完美的融入在一个女子身上。
“娘亲,娘亲……我好想你。”
马乘风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心知这些全都是原主人的记忆,倒也不排斥。这等做法,似乎原来那个少年已经开始接纳他。
这些记忆碎片已经开始和马乘风的神念渐渐融合。
那个少年忽然回过头,和马乘风四目相对。两个虚幻的身影不断颤抖,重合。忽而变成丹王司马乘风的年迈老者模样,忽而又变成一个年少轻狂的惨绿少年。
陡然间,一个绿色的蛇形火焰不知从何喷出。
两股神念立刻融合在一起,化作马乘风的样子。不过眼神中却流露出丹王司马乘风的精明和睿智。
这一刻,马乘风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终于融会贯通。再也不会出现难以控制的问题,修炼中的隐患也彻底解决。
他的性格也终于确定下来。之前和这个身体融合的时候,不够彻底。很多时候,不知不觉间就受到原来这个身体主人的影响。
现在,这个问题也消失。
睁开双眼,此时已是白天。马乘风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一层厚厚的绷带捆绑住,还有一种浓郁的药香味。也不知道捏碎了多少碧血丹,此时浑身痒的难受,大概是被灼伤的皮肤长出嫩肉。
这里是一个清爽的房间,墙角燃着一个丹炉,里面不断飘出淡淡熏香。
马乘风没有用力震裂绷带,只是挪动几下,想要换个姿势躺着。脚下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一团浓密的长发陡然飘起。有几根长发顽皮的钻进鼻孔里,传出阵阵幽香,马乘风下意识想打喷嚏。
“啊欠!”
呼出一股热气,将秀发吹散,露出一段白皙的修长脖子。隐约可以看见精致的锁骨,还有下面两团浑圆的东西……
夏初晴先是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看着,随后瞪大双眼,惊喜道:“乘风,你醒了,你醒了!”
说完这话,她似乎才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连忙用袖子捂住嘴巴。
马乘风哈哈大笑,他发现原来那个身体主人对夏初晴的感情很复杂。缺失母爱的他,对一直护翼他的夏初晴有些类似于恋母情结。大多数时候,却又当成姐姐看待。但内心里总是有一种想要得到她的**。
这很复杂,不过马乘风倒也能理解。
“这也算是你的愿望吗?我倒是很乐意替你完成。”
神念里一股狂暴的涌动之后,不甘心的消失。
“师姐,这里是哪?我昏迷了多久?心明道宗的弟子都控制住了吗?夜叉有没有返回?巨鲸帮那里有什么动静?”马乘风醒来就将最关心的几个问题抛出去。
夏初晴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先是将马乘风的背后垫下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这个小小的改变立刻让马乘风觉得浑身舒畅,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这里还是心明道宗的房间,你晕倒之后,心明道宗那些弟子也都纷纷交出兵器。偶尔有几个跳脱的,被仙儿只挥出一剑就全部制服。因为担心夜叉半路偷袭,所有人都不敢离开这里。他们亲眼看见你的灵火威力,就算用鞭子抽也没人会走。说起来这一次,天剑盟损失惨重啊,有八个掌门被杀……那只夜叉还真是凶残。巨鲸帮倒也有人来过一次,被李斯接待过,后来又走了。”
夏初晴嘴里碎碎念,将这几天的事情娓娓道来。她双手也没有闲着,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粥重新加温。直到里面泛起气泡才用小碗盛好,想了想,又伸出可爱的小舌头轻轻在碗口舔了一下。感觉到温度差不多,才端到马乘风的面前。
“你的身上虽然用碧血丹敷满,但这一次透支真元,对身体损耗太多。还是多多服用一些药粥才行。这个东西养人,师傅在时候,最喜欢喝我熬得粥……”
马乘风肚子里也确实饿极了,一口气就喝光。
夏初晴又将锅里熬得粥倒上一碗,一直到吃了三碗之后,她才放下碗。倒上一杯清茶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不能一口气吃太多。这杯灵茶是心明道宗特质的,对神念恢复特别好。你先喝一杯试试。”
耳边不断传来夏初晴的唠叨,马乘风忽然觉得心里面一阵阵的温暖。这种家的感觉……大概就是自己拼死保护这些人的目的吧。
P乘以十,明天就要上架,成绩好不好,还要看大家。辛辛苦苦写了两个多月,希望不要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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