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再遇赵峰
就在车正行驶的时候,风行忽然道:“好了,师傅,此时已经黑了,前面有个胡同,您就把车停在那里,靠边,然后车不要动,然后在车里休息,等亮了之后,您就开着车迅速的向南疾驰,至于什么时候停下来,你看情况,跑不动的时候,就立刻停车,不要反抗,否则会有危险的,切记,切记。”而后就下车了。
孤狼心里想到:这要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后面真的有人跟踪?我怎么没有注意到,不过也没问什么,跟着风行下车之后,立刻巧妙的翻身,上了屋顶,而后心翼翼的在屋顶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趁着朦胧的月光,趴在屋顶的孤狼注意到了路边的不远处停下来了一辆车,狐疑的看着风行。
满脸的不可思议,想到:这竟然是一辆运送货物的货车,可是这辆货车停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冲我们来的?没有多话,而后注意这一切,风行微微一笑,而后消失在了屋顶。
“你怎么觉察到这辆货车在跟踪我们?”坐在车上的孤狼立刻问道,此时他们已经横穿了马路,出现在了另一条街道上,风行笑了笑,道:“我是直觉,你信吗?”孤狼想到:又是直觉,不用,肯定不是,他一定是注意到了什么,于是摇了摇头,道:“不信,认真吧?”
“我们从那里出来的时候,这辆货车就在附近不远处停靠,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当时我就有些怀疑这车有些不对劲,水馆需要的货物都是水货,都带有一定的鱼腥味,但是这辆货车很明显不是运送那些东西的,而后我还惊奇的发现这辆货车在我们走后不久,就陆续的跟在了我们的后面,哪怕是货车通不过的路线,他们也会通过去他的路线迅速的找到我们。所以我就试了一下。”货车里的人直到亮之后,发现车在快速的向南行驶,速度极快,觉得不可思议。立刻追了上去,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不过知道上当之后,车主只是暗骂了一声:挺狡猾的。然后就命人把车开回去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孤狼问到。“当然是按照你的去做了。”风行回答道,而后一路疾驰,向着那家报社而去。就在距离报社不远的地方,风行选了一家店,住了进去,而后,一住就是三,在这三里,风行每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街头溜达,孤狼看的不明所以,几次催促风行,来此的目的,但是风行依旧我行我素,美其名曰:体验生活。
而此时郁闷的孤狼终于在第三次要求遭到拒绝之后,向风行妥协了,而后注意着风行的一举一动,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在心中想到:你这两一直在注意路边来往的车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难道货车还会回到这里来?可这不是敌人的车辆吗?他们还能找到这里来?难道跟踪的人是……
终于,第二的傍晚,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一辆货车从路边疾驰而过,而后在他们的注意之下,径直驶向了报社,停在了报社的门口,一分钟之后,再次从路边通过,离开了。
这时一名编辑问道:“老板您怎么过来了?”老板暗中吩咐道:“明中午,有两个人会来拜访我,你把他们带到我的后室,还有这一周停止报社所有的活动,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
“什么?有人来访?这可是第一次?没有听有什么朋友啊?疑惑不解?”而后走了出去,一名正在整理报纸的人员,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着后室,然后转身离开了,不过这名人员不知道就在他离去不久之后,老板走了出来,道:“刚刚那个整理报纸的人是什么人?我怎么不认识?”助手到是不怀疑,笑着道:“刚刚招募不久的,是不要求工资,只求一份工作,我觉得挺老实的。就留下了,怎么你怀疑他……”老板听后,笑了笑,道:“怀疑不怀疑都无所谓了,因为马上就会有结果了不是吗?不过你还是派人密切注意一下,他的一切动向,马虎不得。”那人点头离开了。
而此时的孤狼确是大惑不解的问道:“你知道货车上的人不是敌人?”风行没有回答他,而是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那你怎么确定货车会回到这里?还有……”风行只了一句:我们路上一直有贵人相助。一切看似巧合的巧合,实则都是人为操纵。”孤狼沉默不语,而后笑了,想到:莫非那名黑衣人,那个黑色包裹的人,以及……为什么敌人不追击他们。
而后就在中午时分左右,果然有人敲开敲报社大门,出来迎接他们的依然是上次那个赵峰,看到是他们,在留意了一下四周之后,请他们进去,而后一边走,一边道:“老板早就知道你们回来,故而让我带领你们到后室谈话。”接着进入了一个暗门之后,来到了后室。
然后一个人正坐在主座上,放了一张圆桌,上面放了一**美酒,看到他们进来,笑着道:“你们果然来了,欢迎你们来访,略备酒席,算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赵峰笑着道。
风行与孤狼二人一听,心中叹道:好一个心思奸猾之辈。不过却也不破,回声道:“上次叨扰,已经多有不便,何须道歉。”然后客套了一番,坐了下来。
就在他们把酒言欢之际,一队宪兵忽然在外面敲起了大门,风行狐疑的看着赵峰,赵峰则解释道:“新招募人员的时候,被日本特务混了进来,但并不知此人是谁?于是……”风行打断了他的话,生气地道:“于是故意白我们要来的消息透漏了出去,来找到内奸,进而铲除,可是你把我们置于了危险境地,这该怎么?”
赵峰却道:“现在。你以为你们的处境有多安全?需要我去安排吗?还是你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风行却道:“是啊,我们上次回来的时候,是死里逃生,深受重伤,一直在医院治疗了将近二十,然后是通缉,我们就逃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