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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佞 田园泡 5675 2024-11-16 15:01

  焱哥的马蹄正在抚摸梅妹的鹅掌~建议一整只吃,半只可能吃不饱…被夹在假山石缝之中的苏梅哆嗦着肥嫩的小身子,用力的仰着僵直的小脑袋看着面前的马焱,那双清澈水眸之中清晰的印出面前人那张阴暗的面容。

  “四,四哥哥……”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苏梅只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牙齿磕的紧,僵直的连弯都转不过来。

  沾着温热血迹的手细细抚上苏梅那张白嫩小脸,马焱看着苏梅那被粘上了鲜色血迹的软嫩小脸,面上的笑意越扯越大。

  微凉的指尖与温热的血迹混杂在一处,慢条斯理的摩挲在苏梅的小脸上,而原本早已被吓得不轻的苏梅这时候更是连吐气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整个人除了哆嗦还是哆嗦。

  “娥娥妹妹……”纤细的手指顺着那滑腻的肌肤溜到苏梅那只绵软的耳朵上,马焱慢条斯理的摩挲着那一块软肉,声音轻柔的好似带着一股惑人的宠溺意味,“真软……”

  “四,四,四……”话讲的太急,苏梅一下便咬到了舌头,她擒着一双雾蒙蒙的水眸,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你看,这么不小心,都流血了……”纤细的手指沾着血迹轻轻的抚上苏梅那软嫩的小嘴,马焱在那道细小的伤口上细细磨蹭片刻之后收回手指,然后缓慢的舔舐掉那粘在自己指尖处的血迹。

  “真甜……”含在喉咙里头的嗓音带着一股享受的低哑,马焱睁开那双半眯的黑眸,视线定定的落在苏梅那软嫩的脖颈处,轻轻的舔了舔唇,那张沾着血迹的清俊小脸瞬时便带上了一股妖冶邪气,让苏梅不自觉的便想起了上辈子那个权倾朝野的横戾凶残之人。

  “娥娥妹妹不是说最欢喜我的吗?怎的现在却又怕我……怕成这副模样……”伸手抚上苏梅那缀着绢花的小髻,马焱声音低低的道:“真可……”也不知说的是那小髻上的绢花还是苏梅。

  “不,不可……”听到马焱的话,苏梅用力的晃着小脑袋急切的道,那软嫩的小身子夹在石缝当中极力想往外头挤去,但却又因为身上实在裹得太厚,所以只在那石缝上蹭下一点碎石蓬灰,身子却连半分都未能挪动。

  “呵……”听到苏梅那被吓得破了嗓的小奶音,马焱低笑一声道:“别怕……不疼的……”

  说罢,马焱随手将手里的野猫一扔,直接便半跪到了苏梅面前,一双漆黑暗眸定定的落在她那软嫩的脖颈处,眼中暗色更甚。

  苏梅卡在那石缝之中动弹不得,只能看到面前马焱那张带血的面容离自己越来越近……

  “啊……唔……”小嘴被狠狠捂住,苏梅被迫仰着小脑袋被挤到身后的假山石上,因为疼痛,她用力的蹬着一双小短腿踢向面前的马焱,但却只感觉自己踢得越狠,那嵌在自己脖颈处的牙齿便咬的越深。

  筋疲力尽的放下了自己的小短腿,苏梅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眼泪和血污,马焱垂首于苏梅脖颈处,细细的舔舐着那被他咬出一圈血痕的伤口,挺翘的鼻尖抵在苏梅细嫩的肌肤上嗅闻着,呼吸之际满满都是那让人陶醉的醇厚奶香气。

  “呜呜呜……”苏梅断断续续的抽泣着,鼻息之间满满都是那浓厚的血腥气,眼前浑浑浊浊的映出前头被细瑟冷风吹得“呼啦”作响的阴森暗林。

  “娥娥可知,我的父亲是如何死的?”垂首于苏梅那软腻的脖颈处,马焱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股暗藏戾气。

  苏梅抖着身子,根本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泪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滑落,顺着小巧下颚浸入马焱的脖颈处,温温热热的带着一股子暖意。

  舔了舔那流到自己嘴角的泪珠子,马焱似乎也不是想听到苏梅的答案,他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道:“他是被我咬死的……我趁他醉酒之际,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将他硬生生的给咬死了……”

  听到马焱那阴森森的话语,脱离了马焱手掌的苏梅终于是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原以为上辈子的马焱已经很可怕的,却不想这辈子的更可怕!

  “嘘……”一把捂住苏梅的小嘴,马焱轻轻的舔了舔她那张沾着血污的小脸,一双漆黑暗眸定定的对上苏梅那双惊惶水眸道:“娥娥妹妹猜猜,我要咬几口,你这血才能流光呢……”

  “呼呼……”听到马焱的话,苏梅惊恐的大喘了几口气,最后实在是吓得紧,竟然两眼一翻直接便给晕了过去。

  感觉到那软倒在自己肩膀处的小脑袋,马焱顿了顿身子,然后慢吞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苏梅圆滚滚的小身子还卡在那假山石缝之中,整个人脏兮兮的挂在那处,浑身脏污,软绵绵的任人搓揉。

  冷风瑟瑟,暖阳渐沉,隔着那一层浓厚的血腥气,马焱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自苏梅身上散发出来的沉腻奶香气。

  半眯着一双漆黑双眸,马焱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苏梅身上,那深藏于晦暗眸中的暗沉之色愈发深沉了几分。

  伺机于阴暗角落之中的毒蛇,若是圈中了猎物,必然绞死而吞……不过好在这只娥的味道好像还不错,那便再养些日子吧。

  *

  当苏梅醒过来的时候,入眼是一床藕色帐顶,那飘飘荡荡的细碎流苏顺着微开的窗棂慢吞吞的晃悠着,带起一圈又一圈的晕黄色琉璃烛光。

  “四姐儿,醒了?”幼白细润的声音轻柔的自苏梅耳边响起,苏梅艰难的扭着小脑袋往身侧看去,只见幼白那印在琉璃烛光之中的脸蛋,透白干净的好像蕴着一层皎色一般。

  “哎,别动。”伸手按住苏梅乱动的小身子,幼白轻轻的替她掖了掖身上的小被道:“四姐儿身上还受着伤呢,莫要乱动崩了口子。”

  “娥娥,怎么了……”听到幼白的话,苏梅声音沙哑的艰难开口道。

  “四姐儿不记得了?刚才在后花园子里头你被那牲畜咬了脖子,亏得四少爷路过舍命擒了那畜生,若是不然……”说到这处,幼白便突然顿了话,她用手中的巾帕细细按了按浸着泪渍的通红眼角,平稳了一下情绪之后才继续道:“奴婢刚才看到四姐儿满身是血的被四少爷抱回来,可吓得不清,得亏没甚大碍,不然奴婢这条贱命,可也得随着四姐儿一道去了……”

  没有听清幼白后头的话,苏梅的注意力完全都被幼白她前头那句“被牲畜……咬了脖子”给吸引住了。

  慢吞吞的伸手抚了抚自己被包扎的好好的脖颈,苏梅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显出一抹明显的恐惧神色,白日里马焱那张带血的狠厉面容回荡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牲畜?那可是比毫无人性的牲畜更恐怖的东西啊……

  “四姐儿可别碰那处了……”伸手握住苏梅的小手,幼白将其塞入小被之中,脸上满满都是心疼神色。

  刚才大夫过来包扎的时候,她偷摸着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害怕,更别说是四姐儿这般才两岁多的孩童了。

  “老祖宗……知道吗?”放在小被之中的白嫩小手暗暗蜷了蜷,苏梅声音细细道。

  “知道了,刚才守着四姐儿大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被老婆子扶着回了檀菊园里头歇息去了。”幼白起身挑了挑那琉璃灯里头的灯芯,垂首与苏梅道:“四姐儿再睡会子,明日里若是身子没甚大事,还要去宫里头参宴呢。”

  听到幼白的话,苏梅疲惫的闭上了双眸,软嫩的身子僵直在小被之中,片刻之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看到又重新入睡的苏梅,幼白轻手轻脚的起身,吹灭了那床头的琉璃灯,然后伸手细细放下厚实床帐,关上内室窗棂,重新挑了挑暖炉,这才提着裙摆去了外室的软榻上休憩守夜。

  可问题是,苏梅发现,现在只要这马焱一碰到自己,她忍不住的想发抖,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那时候他还帮自己穿棉绣鞋呢……不,不对,那时候这马焱帮自己穿棉绣鞋时,自己好似也是身子僵直的厉害,但那时自己却没放在心上,还有刚才他替自己擦身上的温奶时,她也是身子僵硬的直发抖……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碰那马焱没事,但是换那马焱过来碰自己……便是有事了?

  正当苏梅啃着自己的小胖手想的入神之际,她身上的厚被却是突然被人给掀了开去,幼白手里拿着苏梅的衣物站在床边,伸手将啃着手指的苏梅从床上抱起道:“四姐儿可是饿了?待奴婢与四姐儿换好衣裳,便能食晚膳了。”

  说罢话,幼白便伸手褪了苏梅身上那件袄袍,然后替她穿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褂子和袄裙。

  “奴婢特意用暖炉烤过,再用熏炉蒸过的,四姐儿穿着可舒服?”一边替苏梅拉好衣襟,幼白一边笑眯眯道。

  “嗯,暖暖的,香香的……”苏梅歪着小脑袋,白嫩脸颊上显出一抹笑意,那双水渍圆眸不经意的在内室之中转了一圈,却是没有看到马焱的身影。

  “来,奴婢抱四姐儿去食晚膳。”系好盘扣,幼白将苏梅从床铺上抱下,直接便抱到了内室之中那放置着好几个瓷盅菜食的方桌前。

  将苏梅小心翼翼的放到那系了软垫的实木圆凳之上,幼白将提前准备好的金边玛瑙小碗和小金匙拿到苏梅面前道:“四姐儿拿着这小金匙。”

  伸手握住幼白递过来的小金匙,苏梅坐在那实木圆凳之上露出半个小脑袋,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身侧的幼白。

  看到苏梅那伸直了脖子,在方桌前却都露不出全脸的短胖身子,幼白掩嘴轻笑道:“这倒是奴婢的失职了,扶桑园里头的圆凳,哪比得上我们鹿鸣苑里头的……”

  鹿鸣苑里头用膳时候的圆凳,都是按照苏梅的身子专门打制的,不仅有护栏,更是比那些平常的实木圆凳要高上许多。

  “这样……奴婢差人去给四姐儿寻个小凳叠在圈椅上头搬过来,可好?”幼白细思了片刻后道。

  “好。”苏梅软绵绵的应了,看着幼白转身出了内室。

  目送着幼白远去,苏梅放下手里的小金匙,磨磨蹭蹭的从那实木圆凳上落了地,然后歪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外头走去。

  外室之中依旧没有马焱的身影,苏梅略一思索过后,别过小屁股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之中,灯火通明,门窗紧闭,苏梅缩着一路被冻得僵硬的小胖手,用力的伸手推开面前书房的雕花木门。

  书房里头燃着暖炉,苏梅刚一开门,被那一阵迎面而来的温热气息扑了满脸,直给她那张被晚夜冷风冻得通红的小脸平添了几分暖意。

  手脚并用的爬过书房门槛,苏梅穿着那身粉嫩嫩的袄裙,再次滚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寂静无声,只余暖炉之中被旺火烧得干裂微响的果碳木。

  马焱穿着一身袄袍,扶趴在书案前睡得正沉,那张苍白的小脸被书房之中温热的暖炉印的多了几分红晕,看上去更是清俊精致了几分。

  苏梅踩着脚上的棉绣鞋,小心翼翼的走到马焱身侧,踮起脚尖,仰着小脑袋往他脸上看了看,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圈椅。

  似乎是因为生了病,所以马焱睡得很沉,苏梅万分折腾的上了他的圈椅,他也没有察觉。

  举着小短手轻手轻脚的趴在书案上,苏梅先是看了一眼身侧紧闭着双眸的马焱,然后将视线落到面前那张还未写完的大字上。

  放置在书案边的琉璃灯微亮,苏梅歪着小脑袋,想到那时候被自己不小心弄到清泉池里头的好几十张大字,双眉微皱,撸起自己的小棉袖子准备开工。

  一把抓住马焱手边的狼毫笔,苏梅用一只小胖手抓的实实的,然后又有模有样的抚了抚面前微褶的白纸,开始下笔。

  窗外秋风细瑟,屋内温暖如春。

  站在圈椅上忙活了小半个时辰,苏梅看着面前七零八落散落着的十几张大字,掩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抖着两条因为站久了而颤巍巍的小腿,捏着手里的狼毫笔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圈椅之上。

  因为苏梅坐的重,那圈椅往后一震,与地面上的青砖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马焱被这动静一惊,缓慢睁开了那双漆黑双眸。

  入眼的是书案上那满布墨汁砚水的狼藉景象,扭头,苏梅那张沾着墨水的小脸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白胖手里捏着一只狼毫笔,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墨汁。

  “四哥哥……看娥娥给你写的大字……”一把扔开手里的狼毫笔,苏梅献宝似得朝马焱展开一张满是浓墨涂鸦的东西。

  看着那被墨汁团化,完全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大字”,马焱皱了皱眉,缓慢开口道:“丑。”

  听到马焱的话,苏梅那漾在脸上的甜美笑意一下便僵硬了。

  她虽然现在人小,不能很好的把握自己的手掌力气,但是这写出来的字与上辈子相比也未差多少啊,要知道那时她身为文国公府嫡女,可是一字难求的!

  “笔墨不匀,勾转强硬,横峰不稳……”伸手捻过苏梅拿在手里的那张纸,马焱面无表情的道。

  “娥娥写的……好!”一把拽过被马焱拎在手里的那张大字,苏梅鼓着一张白嫩小脸,一副十分气愤的小模样。

  “呵……”听到苏梅的话,马焱低笑一声,但这道低笑声听在苏梅耳中,却满满都是嘲讽之意。

  “你,你……”伸出白嫩小手用力的指着面前的马焱,苏梅一把将手里那张沾着墨团的往马焱脸上拍去。

  “啪!”的一声,苏梅的小胖手挥在马焱脸上,那张沾着墨团的大字也稳稳当当的贴在了马焱的脸上。

  慢条斯理的伸手扯下那张被苏梅贴在脸上的大字,马焱微眯着双眸,露出那张沾着墨汁的清俊面容。

  一对上马焱那双漆黑暗沉的眼眸,苏梅下意识的便缩了缩脖子,一双清澈水眸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的马焱,不停的绞着那双沾满墨汁的白嫩小手。

  “呵……”再次发出一道低笑声,马焱低垂着面庞,缓缓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

  看着那渐渐抬到自己面前的手掌,苏梅一下便瞪大了一双水眸,猛然想起上辈子那被马焱用这只手剔骨焚灰的兵部侍郎杨涟。

  微凉的手指带着阴冷触感抚上苏梅那白嫩的脸颊,苏梅僵硬着身子,半张着小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自己愈发抖得厉害,好似下一刻要晕厥过去一般,但苏梅知道,自己晕不过去,因为现在她的脑子特别清醒,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清醒。(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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