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罪恶的刘哲郑恺
早晨,后妈王琴看到白驹义回来了,特地单独给他做了一份早餐。
后妈虽然嘴上总骂他们父子俩,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白驹义的好,白驹义是知道的。
见白驹义8点了还没起床,王琴又开始骂了起来:“白驹义,你看看几点钟了,人家高三的学生半夜起床学习了,你这懒得像猪,怎么考大学,今天课还上不上了?”
白驹义迷迷糊糊地爬起床,一边漱口一边说道:“琴姐,你就别骂了,我后天回来,有个天大的喜讯要告诉你。”白驹义吐了口泡沫道:“你要有点心理准备,不然到时候别惊喜得昏过去了。”
“惊喜?”王琴狐疑地打量着他,很不相信地说道:“你别惊吓我就不错了,赶紧洗漱,洗完吃了早餐去上学。二本不指望你,好歹也考个三本,你亲妈在上头也不惦记着了。饭在桌子上,我上班去了啊。”
“去吧。”看着王琴走出去,白驹义一阵心酸。其实要是没有没钱的烦恼,他们家里应该会温馨吧?
吃了早餐,白驹义搭车来到学校。
看到眼睛红通通像兔子的陈芸拿着赶完的稿子递到白驹义手里,白驹义真恨不得狠狠骂她两句。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累吗?你上课睡一会吧,我帮你做笔记。”
“不用,我本来就是夜猫子,正常点睡的觉。”陈芸满怀期待地说道:“你看看,看满意不?”
“不看,我最讨厌你写的东西了,煽情,一点魄力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讨厌。”
下午,高三尖子班划分学习小组,六人一组,基本上都是按成绩分组,好同学分到一起,而差同学则被彻底放弃了。
白驹义和另外五个同样是班级垫底的学生分在一组,这个组,已经被老师们默认为死亡之组,不考虑复活了。
念完名单,陈芸直接站了起来:“老师,我要和白驹义在一组。”
班主任龙老师很不悦地回答道:“陈芸,我们这是对你们的未来负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绩相近的同学在一起,更有竞争的**。你莫不是想像白驹义那样,考个班级倒数,连二本线都上不了?”
“老师,白驹义其实生物和数学挺好的,他未必上不了二本。”
龙老师笑了:“陈芸同学,等你进入社会以后就知道了,做人还是现实一点好。白驹义同学几次模拟考的成绩大家都很清楚,你这么维护他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耽误你自己。另外,我们这么分组并没有歧视的意思,我说了,成绩相近的同学在一起,更有竞争的**,也真的希望像陈芸同学所说,白驹义你们那个组,也能有一两个同学考上二本,老师会为你们感到高兴。”
说是这么说,但谁都听的出来,她压根已经对那个组不抱一丝希望了,甚至在看向白驹义那个组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无比鄙视的神情。
胳膊拗不过大腿,分组最后也没有改变。
下午七八节课的时候,陈芸终于还是睡着了。白驹义认认真真把老师的板书抄了下来,很多地方还做了注释。白驹义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字迹和板书却是很优美,下课后,他把笔记放到了陈芸桌子上。自己去了网吧。
在网吧开了一台机子,白驹义把陈芸写的稿子敲了上去,发到了蔡教授的邮箱里,然后拨了个电话。蔡教授看了一下说没问题,明天就给他操作。
弄完这些,已经晚上快十一点了。白驹义从网吧出来,准备去吃点东西。
经过夜宵摊的时候,却发现富二代刘哲,班草郑恺,还有刘哲的两个小跟班,堵住了一个女学生,拉拉扯扯非要给她灌酒。
白驹义本来是没打算管,也管不了,可他没走两步,却听到女生突然哭泣地喊了一声:“郑恺,你个王八蛋,你怎么和刘哲是一类人!”
这声音如此熟悉,以至于白驹义为之一顿,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被两个小跟班抓住的漂亮的女学生,居然是他暗恋了许久的唐巧莲。此时,郑恺正用手扒开唐巧莲的下巴,试图给她灌酒。
几天前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
……
“唐巧莲,你喜欢白驹义吗?”
唐巧莲发自本能地回答,声音木讷如同机器人:“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一直朝白驹义那边看?”
“因为郑恺坐在他那边。”
……
之前白驹义对郑恺倒也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班里公认的班草,成绩中等。白驹义想着,既然唐巧莲喜欢他,那自己也没必要参合了。
可现在,郑恺居然和刘哲是一类人,而且对唐巧莲如此恣意侮辱,让白驹义如何能不愤怒。
白驹义抓起路边一个空的垃圾桶,大步往夜宵摊走去。
刘哲四人还在肆无忌惮地给唐巧莲灌酒。
就在这时,一个垃圾桶突然盖在一个小跟班头上,被白驹义一脚踹开。
另外一个小跟班愕然地回头,却见白驹义的五指奇异地划动,幻化出七彩的残影,只不过须臾之间,小跟班便两只眼皮一耷拉,沉睡过去。
郑恺见有人来捣乱,怒从中发,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砰”的一下砸碎,露出尖锐的棱角断层。一旁被灌了酒的唐巧莲吓坏了,止不住地哭泣起来。
“想捅人是吗?来呀,往这里扎,扎呀!”白驹义红着眼睛,扒开胸口的衣服,朝着郑恺怒吼道。
郑恺虽然砸了酒瓶,却哪里敢真正的下手。倒是刘哲在一边喊:“捅他,搞残了我负责。”
可郑恺刚有点勇气要打,白驹义一脚踹在了他下面,痛得郑恺哭爹喊娘。
郑恺是不敢打,后面的小跟班挣脱了垃圾桶,抓着一个空酒瓶硬是冲着白驹义的脑袋砸了下来。
“小心。”唐巧莲着急地哭喊道。
白驹义抬起胳膊挡了一下,那小跟班真是下的狠劲,这一下把白驹义的手臂打得酸痛红肿,肚子上还被小跟班用启瓶器狠狠地戳了一下。
白驹义吃痛,却不敢有任何松懈,忍痛快速地念诵着催眠的语法,那抓着启瓶器,还想捅白驹义的小跟班,愣是精神一下子被白驹义控制住,不出两秒,就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刘哲看得惊呆了,哪里还敢跟他打,撂下一句狠话:“小子,你有种,改天再找你算账。”
说完刘哲灰溜溜地跑掉了。郑恺压根不敢跟白驹义刚,捂着下面,一瘸一拐地溜了。
“你没事吧?”唐巧莲看着白驹义问道。
“没事,快走,不然刘哲带人回来,就麻烦了。”白驹义赶紧带着唐巧莲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这样乱糟糟的样子,还喝了酒,让我爸妈看到,肯定会骂死我的。”唐巧莲摇头道。
白驹义想想也是,唐巧莲是书香门第,家里素来管得很严,要是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只怕连晚自习都不让她出来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