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画像风波
“谢谢。”白驹义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边说边往左边走去。看了一眼名川千雪好像没什么动静,白驹义脸上浮现出浅薄的笑来,伸手悄悄去拉抽屉。
谁知他还没拉开抽屉,名川千雪以掌为刀,直接削来。
嗯?白驹义手一缩,讶异地朝名川千雪望去。
名川千雪有些微怒地骂道:“欺负我是一个瞎子么?”
白驹义嘿嘿一笑,说道:“没有,就是很好奇,那副画像上画的是谁。”
“跟你没关系。”名川千雪冷冷地说道。
白驹义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跟我没关系。”说着佯装要走,突然回头,猛地拉开抽屉,名川千雪再次一掌劈来,白驹义的手竟然奇异地扭曲,愣是绕开名川千雪的手刀,拿起了里面的画像。
“易筋经?”名川千雪惊奇地问道。
“没错,我这一手还凑合吧。”白驹义得意地笑了,满意地展开画像正要看,却见名川千雪突然挥出银月弯刀,只见刀光闪烁,那张水墨画像,愣是被她斩成了碎片。
白驹义错愕地拿着一角残页,顿时说不出的尴尬,“不至于吧,我就是想看一眼。”
“滚!”名川千雪怒斥一声。
“没意思。不就是喜欢的对象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白驹义扔掉残页,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恰好名川浅蓝走了过来,看到懊恼地走出去的白驹义,走进书房一看,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的画像,有些不解地看向名川千雪:“姐姐,你画的就是他,为什么不给他看?”
“你不懂。打扫干净。”
“哦。”见名川千雪走了出去,名川浅蓝将碎纸片拾在了一起。
下午,白驹义跟着名川千雪来到名川家族的户外农场,大概是因为画像的事,名川千雪一直不搭理他。白驹义想了想觉得有些惭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己确实是好奇心害死猫,有些执着过头了。
“对不起,上午的事是我不对。”白驹义说了声抱歉。
“偷看别人的**是病,得治。”名川千雪说道。
切!白驹义在心中鄙视,还给鼻子上脸了,小气鬼。
参观了名川家族的农场,给了白驹义一种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联想到自己打算做的生态水产品养殖场,白驹义很有些心得体会。
农贸商品经济和对农产品的艺术开发,可以带来双重经济效益。比如说名川家族的‘稻田画’、‘采摘园’、‘农夫体验馆’等等,白驹义觉得有不少东西可以借鉴。
“千雪,你们的农田设计规划,算是保密资料吗?我这次拿了钱,想回国开个生态渔场,你看能不能给我取点经?”白驹义厚颜无耻地说道。
名川千雪还在生闷气,“这块不归我管,你找蓝儿问问。”
“好吧。”白驹义只得去找名川浅蓝。名川浅蓝倒是很好说话,虽说岛国的先进技术和理念通常是不对外公开的,但名川浅蓝却给了白驹义很完整的资料,甚至还根据岛国的生态渔场原型,给白驹义的创业提了不少有价值的建议。
“浅蓝,你真是个好人。”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白驹义不自觉地赞赏道,不过说起另外一人,白驹义就没什么好脾气了:“不像你姐姐,就是个老封建,都什么年代了,谈个男朋友还藏着掖着不让人看,一副肖像画而已,看一眼会死?”
听白驹义碎碎念叨,浅蓝很不客气地反驳道:“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姐姐,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白驹义显得很不屑。
“当然,你自己拿回去看。”说着名川浅蓝给了白驹义一筐篓碎纸。
白驹义一脸恶寒:“不是吧,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拼装起来?”
“废话,不拼好,不许吃饭。”
呃。白驹义突然想收回刚才对她的赞赏。
白驹义到超市买了些胶水、透明胶之类,刚准备出超市,又一个拿着账单的服务员找了上来。
果不其然,“白先生您好,有位小姐的账单说需要您给支付。”
“我去,狼噱这小子搞什么鬼。”白驹义连忙给狼噱打电话,不过狼噱的手机常年处于关机状态,能打通的概率只有千分之几。白驹义无奈地签了第二张账单,暗想道:“不对啊,狼噱不会是在这边养了小老婆,让我给他买单吧,这家伙,真不地道。”
虽然白驹义现在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这千八百块的,但这么不明不白地送账单,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回到屋子里,白驹义开始粘贴那些碎纸屑,不得不说白驹义明显是那种有偷窥人**癖好的人,即便是从垃圾筐里掏出来的碎纸片,他也拼接得格外开心。
“这张应该是这里的,这张放这里……”随着碎片慢慢拼凑,白驹义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家伙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难道是我认识的人?靠,在我身边居然有人在泡名川千雪,而我竟然不知道?”
白驹义加快速度拼接起来,当他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把那无数的碎片拼接完毕时,白驹义整个人都傻眼了!
名川千雪小心翼翼藏在抽屉里的画像,画的竟然是自己!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白驹义猛地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真是蠢。
“发现了?”这时,名川浅蓝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驹义苦恼地看着桌子上自己的画像问道:“这真是你姐姐画的?”
“嗯,她凭着记忆画的,若不是在情缘阁见到了你,我都不知道她画的是谁。”名川浅蓝说道:“白驹义,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一提起你,她就说你是地痞流氓?”
“这纯属诬陷好不好。”白驹义无奈道:“最开始是你姐姐到我那里偷我的宝盒,还偷看我洗澡,我逼不得已,才偷看回去的。”
“你居然偷看我姐洗澡?你这无耻之徒!”名川浅蓝抓起屋里的枕头就开始暴打白驹义,白驹义一边跑一边抱怨:“你们名川家的讲不讲理,怎么你姐偷看我就是正当,我看她一下,就变成无耻了?”
“姐,你怎么来了?”名川浅蓝惊住。
白驹义顿时吓得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回头看去,名川千雪压根没来,却见那名川浅蓝噗嗤偷笑:“没想到你还挺怕我姐的。”
“谁怕了,你们女人真是难缠。”白驹义从地上爬起来,拂去粘好的画像上的灰尘,小心地收藏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