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奇怪,在与丁猛打之前,这个老太特别火爆,这也是她与司马丽能搞到一块的原因。但打了之后,不但打输了,断了三根肋骨,还要输10万块钱出去,但这个老太一下子竟然变得心平气和了,心头对那个让她输拳的家伙一点也恨不起来。
丁猛虽然赢了,但丁猛赢得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丁猛是输了!
因为丁猛的进攻,郑萍的防守,所以丁猛的负伤是必然的,但如果换一种场地,丁猛的两次双推掌,极可能根本没有效果,也就是说,以丁猛的那种简单的招呼,想要胜过对方并不容易。
而且,丁猛感觉到,虽然郑萍力量上弱于自己,但身法手法上却要比自己强得多。自己真正能赢的,不过是年轻罢了。
所以丁猛虽然赢了,却没一点兴奋或高兴的模样。反而变得更谨慎了。
再说这次的事件,真的是他的性格惹来的。如果在竹远县警察局,哪怕司马丽挑衅,丁猛完全可以不理啊,或退让啊,可丁猛不但嘴上不饶人,而且行动上还坚持所谓“遇战不退!”
现在丁猛明白了,遇战不退!听起来是英雄好汉的行为,但实际上却是蠢蛋!事实上,丁猛在战场上遇敌时,也是有进有退,哪能不退呢!
遇战不退,只能从战略上去理解,或心理学上去理解,而不能将之僵化地看成一个教条,否则,终将给他带来无尽的因果。
……
比赛结束了,但事情还没结束。
天使学院来了这么多领导客人,这顿饭是少不了的。
对于今天级别实权是高的胡杰而言,一般来说都是不参与下属单位这些饭局的,但今天的胡杰,却特意地留了下来。
因为他本人,也没看懂这场所谓的自由搏击擂台赛,为什么前后不过两分钟,也没看到有啥激动的动作,就两人都受伤了呢。当然,那个输赢,不过是因为规矩罢了。他还没去纠结那个。
所以,他要留下来听听公孙强的见解。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可不止胡杰一人,哪怕市警察局来的十多个人,也同样有这样的想法。他们警方有擒拿格斗,也称得上绝学,练到高深处也很不得了,但世界上所有的功夫都一样,师父引进门,修行在各人。
对于没入门的人而言,其中秘密就难以破解。
“你们要听解释,古末先生是武道大家,由他给你们解释吧。至于我,虽然看得懂,看得清,也只知其皮毛罢了。”进入餐厅后,公孙强面对大家的提问,把古末给推了出来。
“诸位领导,按理说国术界的事儿,一般是不讲给非国术界的人听的,但在座的都是领导,我想你们听了也不会乱传,特别是不要传到社会上去,以免引起人的恐慌。”
“刚才郑萍与丁猛的比赛,在外行看来,就是双方过了几招,很简单,除了速度有点快,甚至一点也不好看。但实际情况却是,两人的比赛充满着凶险!
第一回合,丁猛攻击,郑萍避让,但因为地板较滑,郑萍蓄力不够,退让速度不快,让丁猛一记飞手得手,击在郑萍的肩膀之上,想必,那时郑萍已经受了轻伤;
然后丁猛继续猛攻想一个熊抱,同样因为地板较滑,郑萍只得双手挥掌连击,这时,郑萍的功力与技巧显现出来了,不但化解了丁猛的攻势,反而还反击得手,让丁猛受了伤。
可以说,如果再坚持几分钟,丁猛的双臂因为红肿就会影响到丁猛的出手。但是,其伤害也在丁猛短时间可以承受之内,所以丁猛继续进攻,终于被他抓到一个机会,双推掌伤了郑萍腰肋;
接着又一个双推掌,将郑萍推到了场外!而整个比赛,丁猛之所以能占据主动,一是自身年轻力壮,二是地利帮忙。至于郑萍,真功夫基本上没有拿出来。
据我所知,郑萍在高丽半岛战争中,曾是我军著名的敌后侦察兵,被美国大兵媒体称之为‘黑白双煞’中的‘白煞’!”
“那黑煞呢?”有人显然注意到这个故事背后的东西。
“黑煞,名叫东方战,就是丁猛的师父!”古末道。古末知道的东西,别人很难知道,因为古末就出生于国术世家。
“哎,古大师,你的意思是,今天这场比赛,其实与丁猛的师门有关?”柳丙权顿时就理解到到了关键。
“我下面说的,是传闻,真的作不得数。传说当年在高丽半岛,一次郑萍中了毒虫之毒,全靠‘黑煞’照顾,昏迷三天才醒来,两人暗深情愫,据说黑煞也答应战争结束两人结婚,但战争结束,组织就把两人南北分离,这事儿,便成了郑萍的心病;但貌似,黑煞东方战也一辈子没有结婚。”
“啊……”这个消息,让一众官员懵了。这种战斗友谊以及情感恩怨,却不是生活在和平环境下的他们所能理解的。
“这样说来,郑顾问至少有80岁了吧,可看起来只有70岁,竟然还能上场与人战斗,真是不得了啊!”有人感叹道。
“郑顾问今年已经86岁了!她上战场那一年,刚好0岁!”古末道。
“啊!”众人又是惊叹,胡杰心中若有所动。如果以丁猛的师门出生,到是不得了的身份,自己的女儿,哪怕秀丽如许,但终归是凡俗之人啊。
“古大师,既然他们师门关系如此深厚,可郑顾问为何要找丁猛打一架呢?”龙秋还没想明白。
其实,很多人也没想明白。
“这个啊,我听说郑萍一生都在找东方战,可就没找着。估计是听说了丁猛是东方战的弟子,所以也就抱着‘打了小的引出老的’的想法来找丁猛的晦气,当然也有看看东方战弟子实力的意思。
总之,郑顾问心中如何想,我等却是不知的啦。好啦,这事儿,你们听了也就是了,千万不要外传。不然,我又要惹来诸多是非因果。”
“原来,这丁猛并不是孤儿,也是有背景的人呢。”柳丙权暗自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