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用了这些东西,看着这些小小的比较花哨的瓶子放在了凌渊的那些充满成熟男人风格的瓶子旁边,心里陡然生出了一股压不下去的怪异感和排斥感。今晚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一幕,就像是一条毒虫一样,在她的心里爬来爬去。
洗完澡后她换了自己的纯棉睡衣套裤,绻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发起呆来。
现在要怎么办?她要是找不到人买下耿元的房子,那是不是就无法得知上品聚灵兽的秘密了?要不,她去武力威胁耿元?清漓还真的考虑起这条路的可行性。
还有君老爷子的那个妆盒,又怎么修复?
早晨早餐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好像光明了起来,与凌渊谈了一场,知道了双方重生的最大秘密,达成了口头协议,当着未婚夫妻,一起合作找出金婉心的秘密,一起为她的妈妈报仇。好像一夜之间,她不再孤单了,有了亲密战友了一样。
但是刚才望远镜里看到的一幕,却又把这些都打碎了。
一时间,她又好像跌回原地。她还是只有她自己。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她拿出了那个妆盒,再次沉下心想起办法来,别的先不说,这一件,她总得尽最大的努力去试着完成。
“卟。”
一声轻响,凌渊的第三支袖箭,稳狠地射进了龙之箭靶上的绿色区域。屏幕上看得很清楚,那一区域写着,跑车一辆。
凌渊唇角勾了勾,对龙之道:“龙少,真是不好意思,你的某一辆座驾,换主人了。”
龙之额角跳了跳,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一个青年拿了一份宝马车钥匙过来,他将钥匙抛向凌渊。“我不是输不起的人。”
少了一辆宝马,他还有其它车,还有。只是好歹是两百来万的车子,多少是有点儿不甘心的。
他刚才射了两箭,一箭射中空白区,一箭射中了跑车区,把凌渊的跑车拿了过来,可还没等他高兴呢,凌渊第一箭就到了跑车区,把他自己的跑车又赢了回去,相当于他做了无用功。第二箭,他射中了现金两万,这个倒是无所谓,然后就是这第三箭,竟然又射中了跑车!
接下来轮到他,这就有点儿难办了,比赛中总得有大概的目标,他如果冲着别的去,跑车肯定就是归了凌渊了,但是如果是冲着跑车区去,他就只是拿回了自己的跑车,又失去了一个机会,也不知道下一箭凌渊会射中什么,压力又全都在他这里了。
龙之暗地里想骂娘,明明他这个比赛方法和袖箭,他都已经这里苦练了一周,这难道还真会输给凌渊?
“龙少要是不想比了,我们也可以休息,下次再来玩好了。”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在现在这个时候说不玩了?“不,继续吧。”
下一箭,他决定直接冲着对方的未婚妻去。现在的马子。车子送了就送了吧,钱并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总能够得回来的,但是这个马子要是真的输给了他,凌渊以后铁定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还有,他也想知道,那个丫头究竟和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竟然能让凌渊浪费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跟他玩上这么一个游戏!
龙之抬起手臂,聚起全部精神,极为专注地瞄准了那一片区域。
凌渊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他可以猜测出龙之的心理,这一次,他肯定是冲着董清漓而去的,现在的马子,他去哪里找一个现在的马子出来?
“哒。”
龙之射出了那支箭,哒的一声响,那支箭险 险 地射中了某一个区域。
他屏住呼吸,走上去两步,看到了箭射入的那一区域,蓦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渊少渊少,真是不好意思了,车子归你,马子归我!哈哈哈哈哈,这真是不赖,好歹都是坐骑。
龙之这会儿心情简直不要太爽!
这一箭,他发的时候脑子里其它的想法都放空了,只想着一定要中那一点,一定要中。没想到还真的中了。
“不过,渊少,不瞒你说,上次见过你家小未婚妻之后,本少对她是日思夜想啊,她是快要十四岁了吧?哈哈哈,这个年龄是刚刚好,刚刚好啊,十四岁,渊少不好这一口,所以,只能先便宜我了!”
他话里的下流劲,谁都能听得出来。
现在龙之已经把董清漓视为他的了,而且,他对少女本来就有相当大的兴趣,这一回,恐惧董清漓要是真的落到他手里会很惨。
听到龙之这么意Y着清漓,凌渊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带着杀意的光芒。
龙之,现在他是杀不得。
但是重生这一世,他给自己的另一个目标,就是把龙家人拉下来,扯下来!现在,他又加了一条,以后定要杀了龙之!
“现在的马子是吧?好,该轮到我射了。”凌渊说道。
“这是最后一箭啊,哎,总得放渊少回家去陪老爷子守岁吧,哈哈。”龙之无耻地说道。刚才他输的时候就不愿意结束,现在赢了这一把倒早想结束了,赌品差的人便是如此。
“如果说我这一箭也射到了同样的区域,那么,我的马子就可以算是赢回来了吧。”凌渊抚着袖箭,似乎是有点儿紧张地问道。
龙之摇了摇头:“我赢了就是赢了啊,如果你也射中了那一项,我现在的马子给你!哈,你可不吃亏,反正你不喜欢小女孩,我现在的马子是个刚出道的小明星,长得十分漂亮,你会喜欢的!”
之前的都可以赢回来,现在说到人,不行了,什么规矩都是他定的罢了。
凌渊微低着头,冷冷一笑。
他举起手臂,瞄准,袖箭破空射了出去。嗒。
中了。
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那一个区域,写的是,学狗叫三声。
“可惜了,我真的没有异性缘啊。马子是赢不来了,便是龙少,这大过年的,学三声狗叫,又有什么难的?”凌渊带着笑意,漫不经心。
学狗叫是不难,难的是那丢下的脸面还能不能找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