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空气墙的阻挠,众多病教徒被困在了墙中,后方压阵的病教徒想要去救援,但这时J的必杀技已经准备完成了。
“唰唰唰……”无数支光箭从J的身体里的冒出,在背后组成了一副巨大的万箭图。
J的心意一动,箭以极快的速度无差别攻击四散开来,形成了一阵辉煌的箭雨。不少病教徒被击中,光箭从他们的身体穿过,身体内的细胞被光带来的灼热迅速燃烧,瞬间就有许多病教徒死绝在原地。
光箭发射完毕,是J最虚弱的时候,这时不仅是A,就连Q也赶过去掩护J离开。至于其他的代号传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比如说:跟对方最强的病教徒互相对峙。
上一届最神秘无比的Joker是一个长相儒雅的翩翩美男子,配着他此时穿着的白玉汉服更加显得文质彬彬。
他悬空身子置身于天空之中,手执黑子,在一个花满了壮丽山河的棋盘上下棋。
在他对面,坐着的则是在场病教徒实力最高深的人,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穿着一身玄色汉服,脸上带着一个小丑面具。
这人是病教徒中排名前十的——小丑。
难以想象!性情诡异,喜欢剥人皮作为面具,以杀人为乐的小丑竟然会老老实实地坐在棋盘另一边,手执黑子跟X的Joker互相对弈起来。
谁也不知道,小丑的背部已经湿成一片了,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会被绝对碾压,连渣都不剩。
都说X上一届的代号传人要比以往弱上许多,现在的小丑只想说一句:全!都!是!放!屁!
没有直面X上一届的Joker,就永远也体会不到那如山之倾倒的巨大压力,他是心里变态,可不代表智商有问题!
在Joker强大的气势面前,他仅仅只能勉强自保,至于下方的病教徒,死了就死了吧。
代表双方最高实力的人在天空中看似悠闲地下着围棋,这种对峙无声胜有声,见上面的人没有动手,在下方站着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远处火光杀声震天,小喽啰杀的有多火热,衬得这边就有多沉默。
X这边还好,起码他们知道自家Joker的实力,看己方人马弱势,就会派出一个实力强大的人前去支援。当然,为了不引起众怒,他们也只是派了个A过去而已。
不过一个A,也勉强能顶两个人用了。
看见X往战场上派人,瘟神教这边也不是没想过往战场派人,只不过领头的那人刚对其中一位病教徒使眼色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响起小丑大人的声音。
听完小丑大人说的话,领头的病教徒忍不住冷汗蹭蹭地直流,更不用说是往战场上派人了。
笑话,一个连小丑大人都搞不定的神秘人物,他们怎么可能是那人物的对手?!
病教徒虽然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研究,看似是个不问世事的宅男,但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尤其涉及到性命攸关的事。
领头的那人拼命在心里祈祷,他只想X那边的大人物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小动作,没有惹怒了那位大人。
至于往战场上派人?额……那是什么东西,他什么都不知道。
被瘟神教最忌惮的那人,手执白子,正要往棋盘上下一子时。忽然,他的身形一顿,抬头往天空中的月亮看了一眼。
Joker这个动作可惹得瘟神教这方人的身体不由抖了抖,好在抬头观看月亮只是一会儿,穿着白玉汉服的男子又开始下起了棋来。
他的这一动作让瘟神教这一方松了口气,现场的气氛由一瞬间的凝固变得略微轻松了下来。
战斗仍然在继续,虽然瘟神教在人数上有很大的优势,但最高级别的武力决定了这场战斗终究是由X说了算。
远远观察着这场战局的病教徒不由面色凝重,其中一位病教徒开口道:“我们……要不要前去支援?”
集合在这里的病教徒几乎都是病教徒中最顶尖的存在。
其中一位病教徒忽然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嘴唇非常苍白。这个病教徒伸出了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说道:“去,当然要去!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
在场没有一个人附和他说的话,显然他的意思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意愿。
领头的人神情凝重地往空中看了一眼,眼睛紧紧地盯着空中那抹伟岸的身影,说道:
“瘟神教最近实力受损严重,开膛手杰克神秘失踪,小丑正跟X的上一任Joker对峙,依现在的情势看恐怕也极难逃出Joker之手。就算我们全部冲上去,也只不过是——”
“送死而已。”
这人艰难地开口,说出了他最不想说出的那句话。
“哈哈哈哈!送死?鲜血从身体里瞬间迸射出来的艳丽,那是世间最美丽的颜色,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嗜血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人用一个手刃给打晕了。
黑岩微微弯下了身子,抱歉道:“不好意思,家主目前处于嗜血疯狂期。”
领头的那人微微摇了摇头,对于嗜血者的冒犯并不在意。他转过头最后望了眼空中的景象,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撤退!”
“是!”聚集在这里的病教徒不约而同地答道。
小丑的实力有多强,身为病教徒的他们自然清楚。就连小丑在那人面前都要畏手畏脚战战兢兢,可想而知,X的那一位Joker实力有多么强大。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的支援也只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还是及早撤退免得触怒了对方。况且,病教徒的实力本就不体现在武力上,而是研究病毒上。
用自己的弱处来对付别人的长处,就注定了瘟神教的失败。
战斗仍然在打响,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但正跟眼前这男人对峙着的小丑知道,这场战斗,全都会按照这个男人的意愿去进行。
“到你了。”对面那人开口说道,声音飘渺如遥远的空间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