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晓薇猛地坐了起来现自己仍是在自己的床上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可是心仍是跳动地很厉害。
恶梦又是那个该死的恶梦。
那具千年干尸紧紧咬着副所长的脖子吸着他的血。
每次梦到这些林晓薇总是会被吓醒她已经数不清这个晚上做了多少个同样的恶梦了。每次都被恶梦吓醒接着又不知道怎么的昏昏沉沉地睡着然后再被恶梦吓醒接着……如此重复着又重复她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轻轻擦了一下满头的冷汗她下了床走到窗边。
已经是凌晨三了天色仍是漆黑一片。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偶尔有一两个晚归的人影在路上匆匆走过。
回头看了一眼那张一晚的时间内给了自己无数恶梦的床她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还是别睡了。”然后走向一旁打开房门准备去冲个澡。
林晓薇却始终没有现她刚才所站窗户对面的屋上一直站着两个人影。
那两条人影一直都站在屋上任劲风猛烈地吹着他们始终没动过一下只有衣服被劲风吹得“蓬蓬”作响。
“是她吗?”
“是。”
“那女的真漂亮一会儿能不能先……嘿嘿。”
“随便。”
“真是够兄弟放心我会留一给你的。”
“……”
“怎么不话感谢我一下?哦我差忘了你上次被那道士打断了子孙根哈哈都不能……”
“闭嘴!”声音虽然仍很冷但可听出有些颤是因为怒而颤栗。
另一人知道玩笑不能开的太过火知机地转移话题道:“嘿嘿我们是时候动手了吗?”
“可以。”
“不过你答应过我的那个妞……”
“知道了。走。”
“嗖!”“嗖!”漆黑的夜空两条同样漆黑的身影在空中划过轻轻落在林晓薇刚刚所站的窗户外。
窗户外没人任何东西可以依靠他们竟然是悬浮在半空中。
其中一人伸手在窗户的玻璃上轻轻一按“嘶”的一声他的手掌与玻璃相贴的地方顿时冒出一股青烟。
那人急忙缩回手另一个人凑上去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原来他整只手掌都被烧焦了像是在火中被烧烤过一样散着淡淡的恶臭味。
“哈哈先是子孙根被挑断现在又是手掌变成了烤鸡翅膀你最近走了什么霉运?”
那人没有答他甩了甩手道:“这房子里有古怪。”
“嗯我也看出来了屋里应该有什么强大的法器罩着。”
“现在怎么办?”
另一个人耸耸肩膀道:“还能怎么办?有东西保护着她我们又进不去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好我们走。”
“嗖!”“嗖!”两声破空声后两个人影就在林晓薇屋子的窗户外消失了。
“铃铃铃铃……”就在两人消失的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林晓薇披着一条浴巾手上拿着一条干毛巾正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从浴室里走出来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伸手提起话筒轻声道:“喂。”
“……”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的了几句话林晓薇脸色大变失声叫道:“什么?干尸不见了?”
※※※※※
天色微亮太阳尚未爬上云端天色朦胧。
林晓薇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研究所步行回家昨夜研究所里的保安在巡逻时意外的现那具本该安静躺在实验室的万年干尸不见了。这具干尸是一具国宝研究的意义非常重大保安立刻报警而警察也在第一时间传唤来了曾与干尸有过“亲密接触”的林晓薇。
干尸不见了关她什么事?林晓薇很纳闷。警方也知道这件事与林晓薇无关但例行程序上还是要叫她来问话。
在警察面前林晓薇表现的很平静可是在她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波涛汹涌。干尸不见了?是他自己爬起来走掉了?昨天晚上所生的事都是真的?他又会去哪里?林晓薇心中一连串的问题以至于她精神有些恍惚对警察所问的问题有些答非所问。警方以为林晓薇这两天受到过度的刺激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匆匆问完话后便让她先回去休息。
林晓薇走出研究所一个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这时还只是凌晨五多人们都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影匆匆路过又或者偶尔一辆出租车驶过。
从研究所外面摊上买了两个准备当早的馒头提在手上林晓薇低着头走神的漫步在街上脑中重复着那幅令她难忘的画面。
忽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将她惊醒抬起头看去见到公路中央停着一辆出租车出租车的前面正站着一个模样比较年轻的男孩。
司机从窗户中探出头大声咒骂道:“你妈的走路不长眼啊?要死就去跳楼别拉你老子下水你***……”
男孩的脸庞很脏看起来像是有好几天没洗过脸了头凌乱身上裹着极不合身的宽大衣大衣下面露出一双**的腿脚上也没穿鞋子此刻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司机。
见男孩仍怔怔的站在那里没有走开司机打开车门走下来挥舞着拳头一付要动粗的模样。
见此情景林晓薇赶紧跑上前将男孩拉开。见有大美女插手司机也不好在美女面前动粗咒骂几句后就将车开走了。
等司机将车开走后林晓薇才转头看这男孩男孩也正看着她。男孩似乎刚二十出头虽然脸上很脏但林晓薇仍能依稀看出他长像比较清秀只是男孩的眼中透露着茫然的神色。
林晓薇轻声道:“以后别乱穿马路很危险的要过马路就走人行道知道吗?”
男孩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头也没有摇头。
林晓薇微微叹了口气原来这个模样清秀的男孩是个傻子。
摇了摇头她转身离开。可没走多远林晓薇现男孩正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她转过身皱着眉头问道:“你干嘛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