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莫斯感觉到了惊讶,明明逆向思维的反射已经打开了,为什么叶泠的攻击还会有效。
“果然是反射的能力吗?”叶泠甩了甩手,设想和现实差的不大。
只要在打中的时候迅速改变攻击的方向就好,也就是说在打中的那一刻收手,这样的话,逆向思维的能力会自动把力的方向变为向自己攻击。
“你,你知道我的能力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菲莫斯也不傻,他现在已经陷入被动了。
“猜一猜,下一次,你的反射,用,还是不用,猜错的话。”叶泠的拳头就摆在菲莫斯的前面。
现在就是一个博弈问题,到底是反射还是不反射,对叶泠来说就是一个挥拳的问题,对菲莫斯却是一个生死的问题。
他可以看到叶泠的眼底汹涌的杀意,这种杀意是货真价实的。
害怕,那天的恐惧又一次笼罩住了菲莫斯,这种恐惧就像是蛇一样狠狠地咬着他,不停地腐蚀他的斗志。
“在你害怕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叶泠的拳头举了起来。
能力者在无法保持理智的情况下能力就会不攻自破,尤其是在恐惧的时候,就像是用不出力一样,菲莫斯的恐惧成为了他的死穴。
伤害返还。
一记漂亮的勾拳打中了菲莫斯的下巴,菲莫斯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起来。
但是叶泠却没有下杀手,他也无意取他的命,对他来说,痛打一顿这个家伙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先确定一下,他在已经被打至昏迷的菲莫斯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了,距离手术开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联系。
而给他打蒙棍的两个人明显是故意在这里等的,捆绑的道具都准备的好好的,说他们没有预谋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用资料把他引过来的人,就是现在在手术室里的人
那么给他下套的人是谁已经是呼之欲出了,但是,到
底是为什么,那个书生气十足的莱斯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看来有必要调查一下了,但是叶泠没有什么手段,他对于这种东西不是很擅长。
但是有一个人很擅长,那个黑入7区系统的家伙绝对可以把这件事情查一个底朝天。
“喂?司马先生?对,我有点事情,麻烦给我接通一下Shadow那个家伙。”
Shadow那个天才,无论是电脑技术还是科研能力,绝对都是极其罕见的人才,不过这个人才现在正在给司马彦打工。
有他在的话,关于莱斯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查清,但是现在他必须想办法先去找莱斯。
叶泠背着Kat往外走,就在他登上楼梯的时候,之前和叶泠见过的那个监察者男子也正在楼梯上。
那个魁梧的男子就是上次被叶泠拦住的家伙,他现在有些气喘吁吁的,好像刚从别的地方跑来的。
他的名字叫塞尔斯,是由古斯顿一手栽培的武警,在武警榜排名33。
“你怎么在这里?”塞尔斯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他知道叶泠现在应该在给古斯塔做手术。
“我?长话短说的话我被人绑架了,刚才才跑出来。”叶泠也感觉到情况有些紧急。
“靠!果然被摆了一道!”塞尔斯狠狠地砸了一下楼梯,把楼梯砸地几乎变了形。
叶泠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暴动了,一大批人都在暴动,而且不少都是能力者,还有机械人,所有的人工智能人都发狂了,现在已经死了快上千人了。”
一边上楼,塞尔斯一边告诉叶泠,在半个小时前,莱斯的手术结束了,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了,塞尔斯原本还在巡逻,受到消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车就被袭击了。
车被人砸了个稀烂,他的部下有不少人都负伤了,他们用烟雾弹这些东西尝试驱赶,却遭到了更猛烈的回击。
而且,最麻烦的就是人工智能人的暴走,8区最大的一大特色就是投入了大批的人工智能人进行工作服务,这是8区的一大特点。
但是现在,所有的人工智能人全部开始暴走了,目前工厂,社区这些地方已经被这些人工智能人破坏得干干净净。
现在只有医院的人工智能人还没有暴走,为了保证患者的安全,他们使用的是单独的系统,不会轻易出问题。
但是被控制的那些智能人,能操控他们的只有政府中央的电脑才可以。
换一句话说,这些家伙的目的是把整个8区全部攻占,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把这个地方变成地狱了。
塞尔斯几乎是一路杀过来的,但是最终只能暂时退守到这个图书馆,他本来想把所有人集中起来保护,但是却遇到了叶泠。
现在这个图书馆离手术的那个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现在根本出不去。
更危险的是,现在通讯系统也瘫痪了,那些暴动的人已经蓄谋已久了,他们一步步地让整个区走向了灭亡。
这几年的监察者机制被各种舆论打压,原来的监察者陆续隐退,有些甚至已经不干武警了,目前剩下的就塞尔斯一个人了,古斯顿也是年老了。
这个时候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而那些家伙就是狡诈的毒蛇,死死地咬住了他们。
而早在半个小时前,那个新的躯体站了起来,尝试着摆动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看四周。
莱斯,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那副完美的躯体,他选择成为了一个半机械人。
“不错,不错,看来我的数据调控很完美。”旁边的那个人打量了一下莱斯。
莱斯走到了大门前,伸出了左手,以掌心的喷火枪口对着大门。
火焰灼烧。
高温的火焰将大门变成了一堆烂泥一样的东西,莱斯大踏步往前走。
“走吧,我们的革命,开始了。”
那个人笑道:“那当然,一切都是为了自由与尊严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