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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齐烈阳的嘶叫,死死按住齐烈阳四肢的胖子和瘦猴面面相觑,几秒钟后,两个人突然齐声叫道:“能说话了,好了,好了!”
“什么叫用烙铁烫你?”
胖子瞪大了眼睛,伸手从被褥中间拾起玉米粒大小的一块碎渣,把它送到齐烈阳面前,“你仔细看清楚了,这可是我妈从五台山为我请回来的护身玉佛,他们说你是中邪鬼上身了,我就把自己的护身玉佛戴到了你的脖子上,想看看能不能帮你镇邪压惊,结果玉佛才挂到你脖子上,一下子就炸碎了,你身上那个印,就是玉佛炸出来的!”
瘦猴在一旁连连点头,看他们仍然心有余悸的样子,显然刚才那一幕,把他们都吓到了。
齐烈阳还想说话,他整个人就突然被冯长青死死抱进了怀里,“你这个死小子,想吓死妈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发着高烧,一直在喊着什么我不去,我不去,整整晕睡了三天三夜了?”
他竟然晕睡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你可把大家都折腾坏了。”瘦猴接口道:“你不只是说胡话,还不住的乱扑腾,你妈看情况不对,就把我们喊过来,谁想到你小子就象是打了鸡血似的,一挣扎起来,我们三个人都差点没有按住。后来你妈给学校里的老师说了后,班里的男同学轮流跑到你这儿站岗,才没有让你这个疯子跑掉。”
折腾了三天三夜,被累跨了的,绝不仅仅是冯长青和那些男生,终于恢复清醒的齐烈阳,只觉得全身酸痛,嗓子更沙哑得厉害,估计这是他一直挣扎和嘶叫,留下的后遗症。在家里打了几天点滴,高烧虽然已经退了下去,但是身体仍然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看着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在心里计算了一遍输液需要支付的医药费,齐烈阳不由轻叹了一声,这一次当临时工疏通下水道,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百分之百的得不偿失。
看到齐烈阳终于恢复神智,这三天时间里明显也被折腾坏了的胖子和瘦猴冯长青道别后,就离开了他们这个家。冯长青就坐在齐烈阳的面前,一边照看他,一边用金属制成的毛衣针,给他们两兄弟打今年冬天穿的毛衣。看着母亲虽然苍白,却因为他的好转,而带着一缕微笑的脸,听着她手中金属制成的毛衣针碰触在一起时,发出的轻鸣,齐烈阳只觉得心里一阵宁静平和,眼皮也越来越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陷入了久违的沉睡。
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当齐烈阳感受到什么,霍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一片黑暗中,赫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他的床前,默默凝视着他。齐烈阳望着整个人都隐藏黑暗中,只能看清楚一个轮廓的身影,他不敢置信的伸手揉了揉眼睛,最后猛然发出一声惊喜交集的低叫:“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脚步比猫还轻不声不响走进卧室,但是出于心灵感应没过三十秒钟,就能让齐烈阳从睡梦中醒来的男人,赫然就是比齐烈阳早出生不到十分钟的双胞胎大哥齐鹰云!
齐鹰云静静打量着齐烈阳,他们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他们的身高都几乎相同,但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他们兄弟两个的不同。因为,齐鹰云的眼睛还是正常的黑色。而齐烈阳的眼睛,却是大海般的蓝色。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两兄弟并肩出现在陌生的地方,相同的挺拔,相同的轮廓分明,对比鲜明的双眸自然而然,会成为大街上最鲜明而醒目的风景线。
“老妈给我打电话,说你中邪了,又是哭又是叫,几个人合力都按不住你,我这个当大哥的,又怎么可能不回来?”
齐鹰云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在短短三天时间里,从广州直接赶回来,又谈何容易?
“也没什么的,我找熟人定了一张特价机票,到了省城后,又坐了一天汽车。就是进山区里麻烦了点,没赶上一天一趟的班车,我就搭了一辆当地人的拖拉机跑了二十公里,剩下的八十公里,我走走跑跑,十个小时也就赶回来了。”
齐鹰云拉了一张椅子坐到齐烈阳面前,他盯着齐烈阳经过几天折腾,明显萎顿下去的脸,突然问道:“你还记得,我走之前给你布置的任务吗?”
“记得。”齐烈阳低声道:“大哥你放弃学业,到外面想办法赚钱给老妈治病,而我的任务就是要留在家里照顾好妈。你告诉我,每天无论刮风下雨,必须做足一千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每隔三天,就要出去跑十公里越野,用这种方法,保证自己的身体足够强健,绝不能生病。”
“你并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
在黑暗中,齐鹰云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彩,他盯着齐烈阳右手上绑的绷带,道:“不要告诉我,就是因为手上那条小小的伤口,就让你直接萎了。我齐鹰云的弟弟,没有那么面。”
说到这里,齐鹰云突然想起来什么,他站起来一探身,伸手扒开齐烈阳的衣领,看了一眼后略略皱起了眉头,“我听咱妈说,在你中邪的时候,有人把玉佛像挂到你脖子上,佛像当场就炸了,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你身上,竟然还真有这么一个红印。烈阳,把你最近经历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齐烈阳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终于讲述完了他这些天的经历,包括他在睡梦中,通过的酒色财三道考验。
齐鹰云越听,他的脸色就越沉穆。虽然他和齐烈阳是双胞胎兄弟,仅仅比齐烈阳早出生不到十分钟,但是他在十二岁那年,就带着区区二十块钱,在没有告诉母亲冯长青的情况下,一个人离开了这片大山。
他们两兄弟,一个已经离开家庭三年多时间,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却始终没有后退;一个虽然有着玩世不恭的刘鹏飞,但是毕竟没有脱离家庭,始终在母亲的身边。
齐鹰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才终于在外面站稳了脚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但是从两年前,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定期汇回来一笔或多或少的钱,用来支付冯长青冶病的药费,这一路经历的坎坷与风雨,注定让这个刚刚年满十五岁的孩子,拥有了比成年人更坚韧的心志与智慧。
(妖少:感谢副版主醉舞残月被我刺激得又打赏100,HOHO,本少爷的激将大法升级了,感谢CAI.蔡打赏100)(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