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忽然吞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当然没有被别人看见,然后很快就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一抽一抽的,还伸出手指着匈奴人,眼睛也死死的盯着他。
“我们不卖你东西,你竟然敢下毒,你这家伙知道毒杀大汉士兵是什么罪名吗?来人,给我抓起来!”一个年轻的军官,一挥手,立刻就有十几人冲了上来,很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那军官又发出一道命令,清查这个跟这个匈奴人有关的行商,全部进行羁押,一定要问出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隐在人群之中的刘岳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并没有上前制止,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一手搞出来的,他就是针对匈奴人,原本他还没有什么借口,但是当他发现这个家伙竟然在搞串联的时候,立刻就想到了一个计谋。
你不是想要我这些火器吗,好呀,我就将它们摆出来,然后做成一个诱饵,不过刘岳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诱饵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钓到了鱼,在他看来,这家伙怎么也得矜持一点吧。
实际上这一切都源于匈奴族群当中有一个人因为这些火器立了一个盖世奇功,一下子就被封了上百里了水草丰美之地,而那人同样也是一个骨都侯,只是从南方迎接回来了一批奇怪的兵器,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匈奴人也是人,也想着族群发达,也希望着能够立功获得封赏,也有攀比之心,所以这一次,这个骨都侯就决定跟随匈奴族群中的行商来这汉朝地界上碰碰运气。
当然,这个骨都侯也并非完全没有脑子,他是综合了不少情报才决定来雍州城的,这个情报就是数月前西南方一个大当户被俘,并且上万匈奴勇士战死,而归来的匈奴勇士带回了许多的籽壳。
所谓的籽壳就是刘岳的士兵使用过的弹壳,要知道那一战,刘岳最少使用了上万发子弹,所以那些东西被他们收集回去之后很有可能进行二次使用,这当然是一件大功。
这个骨都侯以为这里有便宜可占,就来了,人家也是分析过的,首先这里本来就是大汉控制的薄弱地带。
然后这里经过战争,歼灭了一万多匈奴骑兵,很显然,伤敌一千自损百八,按照以往匈奴人对于大汉的战损比例大汉朝怎么也得损失个两三万人吧,实际上那些回去的匈奴士兵报的数字远比这个夸张。
所以这个地方那就是虚弱无比了,而在这样的地方,他一个匈奴行商自然是有着莫大的优势的,毕竟可以挟国家的威风来做事,这也是他们向来惯用的手段。
尽管这个家伙看起来是做足了功课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现今的大汉已经不同于以往了,更悲催的是他碰上了刘岳这个杀神。
所以悲剧自然是再所难免的,他被抓了,跟他一起来的人也被抓了,然后就被送到了他一直想要进入的内城之中,见到了那个曾经在台上演讲的年轻王爷,只见他眉眼之间满是不怀好意,拥有者草原上最狡猾狼王一样的眼神。
“是你闹市行凶,伤了我的儿郎吗?”刘岳端坐高堂,指着一边躺在地上还在吐着白沫的士兵,脸上马上就换成了悲痛,那演技也是影帝级的,什么进球金马金人儿都不能给他的眼演技一个明确的定位。
而那正在吐着白沫的士兵此时抽搐的动作也更加的夸张了,不过片刻之后,他就不再抽搐了,而是脸往旁边一偏,彻底的没有了动静。
“给我搜!”刘岳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匈奴人,一挥手,立刻有一票人冲了上来将匈奴人按番在地,然后粗暴的开始搜身,最后还真的从这家伙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包。
“这个你怎么解释?”刘岳示意自己的士兵将刚才那个吐白沫的家伙弄下去,然后就直接进入主题,开始对匈奴人展开了审问。
“我并不需要解释,首先我是大匈奴的商人,你们不卖货物给我还强行羁押我,这是在挑战大单于的耐心,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当我们匈奴大军来袭,你们这小小的雍州城就等着被血洗吧,”
在刘岳看来这家伙真的是不知死活,现在已经沦为自己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开口威胁自己,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必要给他演戏了,直接给他来个刑讯逼供更加简单一点。
“来呀,让他尝尝大汉的刑狱!”刘岳看了一眼旁边的江晚笙,后者立刻会意,拿起皮鞭沾了盐水冲着这家伙的脸上就是一鞭子。
这一鞭子用力不小,立刻就让这匈奴人皮开肉绽,不过这家伙能够做到骨都侯的位置上,自然还是有点忍性的,所以硬是撑住并没有叫喊。
他这样的行为越是令刘岳心生好奇,按道理来说,平常的匈奴人是不会有着如此强的忍受力的,于是他就命令幽灵卫来代替江晚笙审讯了。
到了第二天半夜,这个匈奴人终于撑不住了,将所有的问题都交代了,结果自然是刘岳感到十分惊讶,原本罗织出来的罪名统统的推翻了,然后重新弄了一个罪名让这家伙签字画押,而且还一式弄了好几份,都让他签上自己的大名。
一份贴在雍州城外,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关键是这上面写的东西真假都有,让那些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人完全的相信了上面所有的罪行。
比如毒杀大汉士兵,觊觎大汉火器,甚至还有刺杀大汉睿王这样的罪名,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家伙竟然是匈奴的一个骨都侯。
刘岳送了一份罪状给长安,另外从雍州城送出了一份到雁门,让他们派出使者送往匈奴。
刘岳制造了一个事件,后来这件事件被记录在大汉密碟上面,成为雍州毒案,事件形成之后,刘岳命令蓝军团一部押着已经大有好转的右大当户还有新抓的这个骨都侯去往长安,作为他巡狩边疆的收获送给皇帝。
刘岳估计着等到自己回到咸阳应该都十来月份了,所以在离开这里之前,他要给这个地方再弄一些越冬的东西,因为这个城市连年遭劫,城中的百姓年龄偏大,要是这个冬天寒冷一点的话,到时候这新建立起来的城市恐怕又要遭受一次大减员了。
当然,刘岳之所以想要呆在这里直到十月份再往回去回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在这里等着匈奴人,他之前的那份罪状,那可是一个宣战书,刚巧到了秋冬之后就是匈奴人发动劫掠的时候,要是他能够吸引一部分匈奴人远程跋涉来此,说不定可以直接让匈奴人国力大减,这也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事情。
制造完了事件,刘岳就剩下静静的等待了,在这期间,他除了再次加固城墙之外,还在城中设立了铸造厂,这里说起来是一个大汉面向世界的窗口,但是也应该作为一个军事基地,一个军事基地,那就不应该没有修理战争器材的地方,所以,刘岳准备在这里设立一个小型的军火制造厂,平时是半封存状态,等到能用到的时候就完全启封。
当然这个事情并不是最迫在眉睫的,那个最让刘岳上心的还是几个基建工程,其中包括了几个大澡堂子,还有几个集中供暖的暖房。
刘岳决定等这里真正冷下来之后,就让老伊利和这城中的官员守军一起将城里的老人接到那些集中供暖的区域。
天气越冷,老年人的活动就越是不便,但是他们可是雍州城生产力的绝对保障,他们手中掌握的各种器械和田地经营经验,那绝对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
虽然雍州城中屯粮数目惊人,但是坐吃山空从来都不是一个首选之项,刘岳还指望着大汉广积粮,然后用十年时间将大汉人口提升到一个恐怖的数字,毕竟广阔土地的控制始终是要靠人的,人多了,办什么事情就都方便了。
就在雍州城各项工作有序进行,商业集会也接近尾声的时候,匈奴方面收到了署名为大汉睿王的照会,说他们匈奴的骨都侯阴谋刺杀自己,窃取大汉机密等等十数项罪名,并在照会的最后大骂大单于无耻,说自己会在雍州城等着他和自己一决高下。
看到这样的文书,大匈奴气坏了,本来就年迈的军臣单于此时像是一头掉光了毛的狮子一样在自己的营帐里大发雷霆,这一年多以来,他并没有对大汉发动多么大规模的袭击,完全就是在积蓄力量等着时机合适给大汉致命一击,但是这样的等待是煎熬的。
首先匈奴人没有劫掠来源,只靠和大汉贸易得来的东西完全不足以支撑整个匈奴存活,再者大国师苏合的那些计谋似乎成效并不大。
刘岳送了一份罪状给长安,另外从雍州城送出了一份到雁门,让他们派出使者送往匈奴。
刘岳制造了一个事件,后来这件事件被记录在大汉密碟上面,成为雍州毒案,事件形成之后,刘岳命令蓝军团一部押着已经大有好转的右大当户还有新抓的这个骨都侯去往长安,作为他巡狩边疆的收获送给皇帝。
刘岳估计着等到自己回到咸阳应该都十来月份了,所以在离开这里之前,他要给这个地方再弄一些越冬的东西,因为这个城市连年遭劫,城中的百姓年龄偏大,要是这个冬天寒冷一点的话,到时候这新建立起来的城市恐怕又要遭受一次大减员了。
当然,刘岳之所以想要呆在这里直到十月份再往回去回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在这里等着匈奴人,他之前的那份罪状,那可是一个宣战书,刚巧到了秋冬之后就是匈奴人发动劫掠的时候,要是他能够吸引一部分匈奴人远程跋涉来此,说不定可以直接让匈奴人国力大减,这也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事情。
制造完了事件,刘岳就剩下静静的等待了,在这期间,他除了再次加固城墙之外,还在城中设立了铸造厂,这里说起来是一个大汉面向世界的窗口,但是也应该作为一个军事基地,一个军事基地,那就不应该没有修理战争器材的地方,所以,刘岳准备在这里设立一个小型的军火制造厂,平时是半封存状态,等到能用到的时候就完全启封。
当然这个事情并不是最迫在眉睫的,那个最让刘岳上心的还是几个基建工程,其中包括了几个大澡堂子,还有几个集中供暖的暖房。
刘岳决定等这里真正冷下来之后,就让老伊利和这城中的官员守军一起将城里的老人接到那些集中供暖的区域。
天气越冷,老年人的活动就越是不便,但是他们可是雍州城生产力的绝对保障,他们手中掌握的各种器械和田地经营经验,那绝对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
虽然雍州城中屯粮数目惊人,但是坐吃山空从来都不是一个首选之项,刘岳还指望着大汉广积粮,然后用十年时间将大汉人口提升到一个恐怖的数字,毕竟广阔土地的控制始终是要靠人的,人多了,办什么事情就都方便了。
就在雍州城各项工作有序进行,商业集会也接近尾声的时候,匈奴方面收到了署名为大汉睿王的照会,说他们匈奴的骨都侯阴谋刺杀自己,窃取大汉机密等等十数项罪名,并在照会的最后大骂大单于无耻,说自己会在雍州城等着他和自己一决高下。
看到这样的文书,大匈奴气坏了,本来就年迈的军臣单于此时像是一头掉光了毛的狮子一样在自己的营帐里大发雷霆,这一年多以来,他并没有对大汉发动多么大规模的袭击,完全就是在积蓄力量等着时机合适给大汉致命一击,但是这样的等待是煎熬的。
首先匈奴人没有劫掠来源,只靠和大汉贸易得来的东西完全不足以支撑整个匈奴存活,再者大国师苏合的那些计谋似乎成效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