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赵谦简直是要疯了,这里是在精神病院,陆远直接把自己丢给那个家伙,自绝对活不了。
地上的家伙眼中顿时冒出一丝嗜血的表情,恶狠狠地看着他。
陆远一把将手里的赵谦扔在了地上,可是下一刻,那个女孩居然一下子扑了上来,眼神中完全不想是一个孩子该有的表情,动作更是是不堪入目。
他二话不说,将对方提了起来,一针扎在对方的后颈,女孩顿时安静下来。
陆远看着赵谦,说道:“我记得你刚刚说,要我们也变成这样?”
赵谦一个哆嗦,急忙说道:“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再招惹任何人了。”
陆远冷笑一声:“跪下,向他们两个道歉!”
赵谦顿时犹豫起来,自己可是堂堂赵家的人,给别人下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是陆远就在一旁看着。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陆远一脚将他踹跪下了,直接揪着他的脑袋,看向了那个女孩,说道:“看看,多么好的一个丫头,可是就因为你们,毁了。”
“可笑你们还在想着自己的乐趣,我告诉你们,你们赵家死一百次都不够。”陆远怒声道。
赵谦一句话不说,只是拳头紧紧地攥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陆远又扯着对方的头发,来到了地上的中年男子身边,继续说道:“看到没有,这么一个父亲,只是因为你们赵家,变成了这样,你们于心何忍。”
赵谦这一刻只感觉心底什么东西爆开了,突然大吼一声:“我草,姓陆的,我告诉你,我是赵家的人,老子不是他们这些贱种能比的。”
“他们应该庆幸,他们能让我取乐,这已经是他们最大的价值了。老子死都不会给他们下跪的。”
话刚一说完,他便像一个沙包一样,一下子飞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落到了地上。
“你再说一句试试,你真以为你们赵家那么高贵吗?”陆远冷声问道。
“当然了,我们可是赵家的人,我们生来就是最高贵的一批人,和你们说话,便已经是你们的荣幸了,为了让我们赵家的人高兴,你们就应该付出一切。”
这一番话说出来,真的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陆远怒火如同压抑的火山一样,问道:“那如果他也是赵家的人呢?”
赵谦大笑道:“就凭他?他也配姓赵?他只要有一丝亵渎赵家的想法,那他这种下场就是活该……”
还不等他说完,陆远便再一次一脚将对方踢飞。
“哈哈,我告诉你们,你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赵谦嘴里全是血沫,可是依旧大笑道,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深信不疑。
一时之间,陆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对方脸上,直到对方晕厥过去。
陆远冷冷地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赵谦,冷哼了一声,一脚踢开,说道:“直接通知严首长和赵家家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
过了好一会赵谦醒了,只是刚一醒,他便疯笑道:“哈哈,陆远你等着吧,我告诉你,你活不了多久了。”
正在这时,赵家家主到了,看到地上瘫着爬不起来的赵谦,眼角猛地一抽。
赵谦看到赵家主的时候,简直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声道:“家主,那个小子……”
只是还没有说完,赵家家主便一个耳光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冷声说道:“哼,你这个家伙,胡说什么,这个是陆先生,一口一个小子的,找死不成?”
这一刻,赵谦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过,赵家家主居然会打自己,还是为了那么一个人物,简直是不可思议。
陆远忽然说道:“赵家主,这个家伙惹到了我,我把他留在这里,你没有意见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赵家主神色阴翳,寒声道。
“我欺人太甚,我倒是想问问赵家主,这对父女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我,还是你们欺人太甚!”陆远反问道。
赵家家主神情猛地变冷,寒声说道:“哼,那是他们先招惹我们赵家的,这个小子既然得罪了你,那你随意处置便是,以后他不是赵家的人了。”
说完,赵家主直接离开了,他不是不想救对方,可是完成出了纰漏,对付自己的可不仅仅是严首长了,还有其余四大家族。。
这一下,赵谦一下子彻底崩溃了,刚刚赵家主说自己以后不是赵家人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居然被人家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剥夺了,他根本接受不了。
“不,不可能,我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鬼,你凭什么剥夺我的身份。”赵谦怒声道,只是此时赵家主已经走远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赵谦,陆远说道:“哼哼,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严重的荣耀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垃圾。”
然而赵谦只是吼了一句闭嘴,然后便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
这是地上的家伙一下子飞扑过来,大吼道:“老子杀了你!”
说着,他疯狂地对着赵谦的脸上砸了起来,一边砸,眼睛一边润湿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陆远才把他拉起来,说道:“停手吧,他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等有机会,我让你端掉赵家,你愿意吗?”
对方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过了好一会,才颓然说道:“我不想,我只求我的女儿能好起来。”
陆远愣了一下,看了一下那个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的女孩,一阵叹息,说道:“我可以治好她。”
男子眼中顿时冒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彩,再一次向陆远跪了下来,说道:“只要您能治好我女儿,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陈将军几人都是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远安排好几人的训练之后,和对方谈了好久,然后便给女孩施针。
等女孩再一次出现在的众人眼前的时候,她仿佛编了一个人一眼,仿佛一只小老鼠一般,看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是一阵恐惧,除了他的父亲。
而院长,更是从头到尾没有敢说一句话。这件事涉及到的实力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能干涉的范畴。
一直到了晚上,军刺几人看向陆远的目光中简直满是怨念,实在是陆远的训练方式太过奇葩了,陪精神病人玩球,还是那种玻璃小球,必须在对方松手的瞬间接住。
他们可都是一个个精神病啊,谁会到他们什么是时候把球丢掉呢?
而且,六个人接二十几个人的球,这简直不可能好不好。
一整天下来,他们甚至已经忘了自己叫什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