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你怎么对叫陆远的小子态度那么恭敬啊?”包厢外,郝军费解地问道。
刘喜看了郝军一眼,意味深长道:“那可是李局面前的红人,非常受李局器重,要是他帮你说两句好话,肯定比我说话要好使得多。”
刘喜知道郝军算是比较有能力的后生晚辈,所以提点了他两句,至于能不能拉上关系,则要看他自己了。
郝军不解,一个实习医生怎么和局长扯上了关系?但是既然是刘队说的话,想来不会有错。看来,要改变自己的偏见了。
回到包厢,郝军第一件事便是向陆远道歉:“陆先生,刚刚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希望您不要计较。”
陆远坐在椅子上,转了转头,说道:“没事,反正我也没放在心上。”
回到座位上,郝军有些支支吾吾开口道:“陆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看陆远没说话,他继续道:
“我和另一个人竞选支队队长,本来他的能力不如我,可是他上面有人,所以我的机会很小。不知道……您能不能替我在李局面前美言几句?”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看着陆远。
“我全听吴伯母的,您说该不该帮呢?”陆远看向吴绣莲,之前郝军让吴绣莲不愉快,要是她不介意,帮他一把不是不可以。
吴绣莲见陆远很给自己面子,心中压抑全消,不由对陆远感到满意起来,笑道:“小陆,都是一家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陆远听在耳朵里,瞬间一阵激动,吴绣莲说‘都是一家人’,那岂不是说,她也接受自己了?
他装作平静的样子,对郝军说道:“行,到时候我帮你说两句好话。”
郝军顿时喜笑颜开,嘴里不停说着谢谢,和讽刺陆远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江清清迟疑道:“那个……陆远,你不是认识周老板吗?能不能也帮我说两句好话?”
“没问题。”陆远心中高兴,也不推辞。
生日宴会上瞬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只是原先中心人物从郝军换成了陆远。
“吴婶婶真是好福气啊,有一个厉害的女婿。”
“对呀,小若从小就优秀,长大以后还是这么眼光好,小陆真是年轻有为啊……”
一场宴会下来,吴绣莲笑得合不拢嘴,连江若水也一改往日冰冷的模样,美眸含笑。
因为陆远的存在,双方宾主尽欢直到散场。
回家时,江增年特意把江若水赶到了陆远车上,自己和吴绣莲开一辆车回去了。
“怎么样,老婆,陆远那小子不错吧?”江增年得意洋洋道。
吴绣莲虽然心中对陆远改观不少,但还是口是心非道:“仅仅是他认识的人厉害而已,又不是他自己的本事。”
二十多年的老夫妻,江增年哪里不知道老婆在想什么,也不戳破,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家里。
“看你老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陆远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向江若水问道。
江若水略带羞恼地看了陆远一眼,说道:“别瞎说,你只是我未婚夫,什么老公……”
“现在不是,以后也是。”陆远看江若水并没有太在意,便笑嘻嘻继续说道。
江若水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回到家,陆远敏锐的发现,吴绣莲已经将那套金首饰戴上了。见状,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我先去洗澡,你回房间收拾一下。”江若水突然开口说道。
她的意思是叫陆远回屋去把床铺好,但是江增年跟吴绣莲可不那样认为。
她的话说得太容易让人误解了,江增年表情变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和吴绣莲对视一眼双双回屋了。
陆远望向江若水,眉毛一挑,暗道,江若水虽然看着还是对自己不咸不淡的,但是已经逐渐习惯生活中多了一个自己了。
“等等,若水,今天我要再给你施一次针,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陆远直勾勾地盯着江若水胸口,神色凝重道。
他发现,她胸口那团黑气有些蠢蠢欲动。
顺着陆远的眼神,江若水看向自己胸口,瞬间脸色一红,没有理他,低头走进了卫生间。
陆远以为江若水默认了,便回到房间里面,把床铺好,准备待会儿施针。
不一会,江若水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进来,微微有些不自然地坐在床上,却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
陆远干咳道:“咳咳,那个,我要施针了,你……”
他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感觉没什么问题,用不着施针。”江若水面色微红,语气冷淡道。
“若水,我现在医术还不够厉害,目前治不好你,只能压制病情拖延下去,所以必须每隔一段时间给你稳定一下病情。”陆远解释道。
他瞄了一眼江若水,发现她还是很犹豫,便反复游说道:
“如果病情爆发的话,我怕我控制不住,到时候一定会比上次透支的还厉害,甚至有生命危险。唉,估计那时候,咱俩只能做一对阴间夫妻了。”
陆远很是巧妙地将自己的安危和江若水绑在了一起,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听到陆远那句‘阴间夫妻’,江若水想起了上次治病时,陆远那疯狂的样子,拼了命也要把自己治好。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一下子相信了陆远的话,轻叹一声,自我安慰道:反正上次已经被看光了,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况且,他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从就算是真得发生了什么,也是理所当然,还在乎被看光吗?
虽然江若水心中已经接受了,但要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她还是不太能放得开。
看着江若水扭扭捏捏的样子,陆远并不催促,毕竟一个姑娘家,脸皮薄。
她脸色红得如同要滴血一般,柔嫩的小手轻轻解开了睡衣带子,丝质睡衣瞬间向两边滑开,露出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
刹那间,陆远被那若隐若现的风光吸引过去,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身上更是瞬间起了反应。
江若水缓缓把睡衣从肩头剥落,睡衣从身上滑落到地上,一寸寸温润如玉脂的肌肤展现在陆远眼前。
陆远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穴位,什么施针一下子全抛在脑后,心中只有两个念头:“我靠,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美,太美了,简直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