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6羽的感叹里面的飘云姑娘似乎在犹豫过了一会儿琴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多响了几声6羽对于古琴音律并不精通刚才都是猜测她的意思现在则有迷糊不知道里面的飘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没有听懂那个跟随着飘云姑娘的女仆则听懂了在6羽还在装高深的时候她脸色变了变对里面低声道：“姐这……”
琴音打断了她的话这一次只有短促的两声。
中年女仆无奈只能行礼告退在退到门口的时候见6羽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她出去眼中闪过一抹警告的厉色。然后有不甘心的退了出去还把门也关上了。
6羽总算明白了刚才不是对自己而是在让她的女仆下去。
他微笑鼓掌“甚好、甚好这本来就是雅事门外面的大婶你心中带着怨气是不合适听弹琴的先去休息吧。”
他完之后犹豫了一下思索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过去掀开纱帘看看后面的飘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如果不抓住机会的话很可能会稍纵即逝。因为他觉得那个中年女仆武功不错！
6羽自己除了有一些不知道怎么运用的功力之外并没有武功还不能一眼看出别人会不会武功、是不是高手。这只是他的感觉他感觉这个女仆不是一般人从她对孙晋堂、对自己的态度可以看出她不害怕任何人。
仔细分析。这也是很可能的她既是仆人也是保镖。要不然地话飘云作为一个弱女子能够拒绝那么多人而一直无事就有奇迹了。就算一般的文人才子被拒绝不会怒。但那些公子哥、恶少们就没有那么斯文了谁知道有没有人来找事过？
琴音又响起依稀是似在催促6羽弹琴。
6羽还在犹豫。但他的人已经站了起来站在了纱帘前不远处。
如果现在出手的话外面的大婶会不会杀进来？
我能不能搞定一个大婶？
对于还没有确定的对手哪怕只是一个大婶6羽也不会让自己冒险。而这个从来没有露面只是隐约过一句话地飘云大家。可以用琴音指挥人足见也不是普通的角色。——在任何的里面。神秘人可能有故作高深、装神弄鬼的但更多地是厉害人物。
“哈哈哈哈！”
6羽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估计纱帘后的飘云、门外的女仆都如自己一样大家都在等等他出手。他觉得好笑便干脆大笑了起来或许这突然的大笑。也会让她们费心猜测。
果然在他笑声刚停就听到轻轻的一声琴音对他的大笑做出了回音似乎在询问他为何笑？
“飘云姑娘你应该知道我来地目的吧？”6羽面带着微笑单刀直入地问道。
里面沉默着连琴弦都没有再拨动了。
“呵呵你或许就是想要确定我来的目的所以才让我进来的吧？现在知道了吗？”
琴音再次响起因为就在面前数尺之外声音显得大了一而在琴声里面6羽隐约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女子声音：“那6先生是何目地？”
还是如同刚才那样声音很好听而且也是用琴音掩饰得很好听不出什么特性的好听。
“我当然是来和你探讨音律我胸中……”6羽故意的拍了拍自己地胸口“……有无数你闻所未闻的新曲子这或许是你让我进来的原因之一。不过你也不用装糊涂了。我的目的你很清楚我是想要见一下传中的飘云姑娘没有得见你的芳容我实在没有多大兴趣演奏出来。”
琴声再次响起6羽闭目侧耳仔细去捕捉在夹在琴音中的声音。
果然她又话了：“这算是交易？”
6羽微微有沮丧听是听清楚了清脆悦耳的少女之音。但她的语气控制得很好声音很又有琴声掩饰还是无法听出什么音色。
“交易？嗯可以这么我不是了我还有一层身份是未来的商业巨子如果不懂的交易的话那岂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酸腐才子了？”6羽继续笑着脚则轻轻的、缓缓的向前移动。
“你考虑一下吧不过我没有指望你会答应因为你是那么的骄傲自认为能够让天下所有才子倾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估计那几个传闻远远和你探讨过音律的大才子也就是在院子里隔着门的方式吧？所以你怎么可能会因为我这么一个冒牌才子的话而答应？”
“让我再猜一猜你的用心吧……”
6羽继续缓慢的向前移动嘴里道：“从我进来之后你才过几句话。其他的都是以琴音代表我不知道你隔着房子与其他的才子交流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是不是也不话呢？
嗯……这算什么呢？从我一个状师的角度来分析一个人不愿意话要么声音非常难听；要么不屑话；要么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声音。你属于哪一种呢？
虽然我还没有听真切你的声音但可以确定绝对是非常好听的一类可以排除一；你或许不屑话既然是交流琴艺当然可以用琴音来表心声但不至于对你忠心的仆人大婶也不屑话吧？所以我排除了二；剩下的就是三了。
当一个人不想让另外一个人听到她的声音也有几种可能比如你可能是我认识的熟人又不想让我知道这个身份；比如。我可能比一般人敏感或许会从你的声音里面听出一你不愿意泄露的秘密。所以你不想当着我地面话哪怕是了也是极力的掩饰、并加以琴音掩盖。”
到这里的时候.就能把纱帘掀开就是外面的女仆是个高手也阻止不及了。
“你会是哪一种呢？前一种应该是不可能的。我来开封之前你就已经来开封了而我来开封之前并没有认识什么开封的朋友。所以我相信是后一种不过你有什么秘密怕泄露呢？这一。我非常好奇。”
6羽已经得很明显了如果飘云地身份有问题的话。这已经不是试探而是**裸的揭露了！
他心里也做好了闪人的准备因为有一种可能非常大他不得不谨慎。
——如果飘云是一个伪装成女子琴师地采花大盗那很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高手！
需要女仆来保护。有人找麻烦她（他）自己就能了！
6羽不得不做好被前后夹击的准备要不是现在有几分轻功。他也不敢这么直接的出来。
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娇笑琴声随之响起。
“所以你准备拉开纱帘？为什么不动手呢？你在怕什么？”
6羽一怔眉头皱了一下。他嘴上缓缓的道：“你已经知道我靠近了纱帘？那你不怕吗？怎么不让外面的大婶来把我扔出去？还是你自己想要把我扔出去？”
“呵呵我为什么要把你扔出去呢？你如果想要知道答案那就鼓起勇气掀开纱帘吧！”
里面地飘云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声音没有在可以的隐瞒没有可以隐瞒声音地音色、感情就如同平时话一样。琴音还在响着但这不是刚才的掩饰而是她在开始演奏一曲《高山流水》。
6羽吐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我真的没想到……”
“嘻嘻……现在想到了吗？”
“呵……现在还没有想到那我这个新任的开封府第一才子、大周朝第一博学之士岂不是瞎吹的？”6羽缓缓地伸出了手。
“难道不是瞎吹的吗？”飘云轻笑又道：“瞎吹也不要紧但你准备好了几新曲要与我交流可不能是瞎吹的！”
6羽把纱帘使劲一拉露出了里面正含笑跪坐抚琴地一位绝色少女。
从她开始问他怕什么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再掩饰自己的声音了6羽也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但他还不能确定等后面几句对话出来他终于知道了飘云的真实身份！
“柳姐没想到装神弄鬼的飘云大家竟然是你！”6羽叹了一口气嫌疑非常大的一个又被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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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飘云的身份被揭露的前一刻6羽还在怀疑她是‘他’是一个伪装成女子的采花大盗通过这样的机会来接触所有大家闺秀、豪门贵妇而那些被侵害的女子为了面子是不能出真相为了她们自己的安全也不能出真相所以他才能长久没事。
避开男人就是不想被人现。
可是现在才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先入为主的猜测、然后越想越偏。
飘云会让自己进来不是想要了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那些吹牛出来的名头管用了而是真的“6羽”这个名字管用了真的是新曲管用了。因为以前就曾经唱出一倩女幽魂由她记忆了下来。
而飘云真的是在掩饰声音但目的不是因为她是男的而是不想被6羽现是认识的。
飘云……或许应该柳倩儿她在弹出一个音之后停了下来仰头笑看着6羽她本来就是爽朗爱笑之人现在因为刚才6羽的一堆话更是让她觉得好笑现在看着6羽震惊、苦笑的模样尤其有趣。
“你怎么会对我的身份那么感兴趣？”柳倩儿似笑非笑的道“我本觉得6先生非一般人未曾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6先生也向其他男人那样无聊。”
虽然和柳倩儿只见过两次面但两次都聊了很久大家的印象也不错。现在是在开封相逢也可以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既然是老朋友。他就没有客气直接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会是飘云大家呢？你……人应该在京城的呀。”
6羽从来没有往她身上想虽然第一次见她地那个晚上她就是在月夜下弹琴听完故事之后大家把“倩女幽魂”合作出来了。但会弹琴的女子很多怎么也不可能会想到见面两次而且应该人在京城的豪门姐身上。只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两次去祥符县。都不是从京城去的而是从开封去的难怪幽怜她虽然在开封几个月但不一定都留在开封。
“是呀‘倩儿’是人在京城所以在开封的只能是‘飘云’咯。为了不让身份泄露只能装神弄鬼了……”柳倩儿美眸直视着6羽。因为他已经坐下来了不用再仰头。
6羽地吃惊和感慨已经过去了虽然飘云不是嫌疑人但怎么也算是排除了一个嫌疑人所以他也没有遗憾。而遇到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他的心情也非常不错。一个是因为他在大周朝并没有多少朋友一个是因为柳倩儿是比一般人开化、容易相处的绝色女子。
“柳姐寒碜6羽了我为刚才地话道歉。”
柳倩儿抿嘴一笑。“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你是觉得我从来不见男子是刻意做作、也是看轻天下须眉的姿态所以你身为冒牌的新任第一才子自然想要为才子们出头。因此来到了这里想要凭着你一张巧嘴灭灭我的威风。”
6羽看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还是那么地洒脱也没有刻意的解释毛家地事情既然跟她没有关系也不便向她明。
“哈哈你听到那大婶的禀报之后过了很久才让我进来我估计你一直在笑吧？那些话对别人吹嘘一下还能唬住几个人偏偏你知道我的底细在你面前冒牌才子一下就遁形了。”
6羽自己都觉得好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是一个祥符县书先生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吹嘘得那么大了。不过他现在也明白了不是她故意怠慢她是女孩子虽然决定门外招待但还是要穿戴整齐、以免万一而且这纱帘也应该是刚挂上去地。
“嘻嘻……也不算冒牌呀。你在祥符县几个月就成为尽人皆知的人物这足以明你很有才能；一来开封就把知府大人请去青楼审案又一次把自己弄得尽人皆知。”
6羽有惊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想到柳姐也有听闻6某那事迹啊。”
这等于自己一直有留意他地事情柳倩儿微微脸红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洒脱的笑道：“6先生总是轰轰烈烈大家都知道女子又岂能不知？而且你来拜访时不是了你是开封最近名头最响的杰出状师么？”
6羽笑了笑没有多。上次从聂蓉萱哪里他也打听到了柳倩儿、柳二在京城的身份这也是他那时候送聂蓉萱回京的原因之一知道了柳二的身份让他对合作的兴趣大增。只是因为聂蓉萱加上这边也有新的合作所有暂时搁浅了。
“对了我今天冒昧前来有没有打扰姐雅兴？”
柳倩儿却虽然话爽朗大方却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妙人儿一听
马上笑道：“6先生这话真正的意思是你来达到所以想要告辞、又不好意思开口？”
6羽微微有尴尬“我倒是想要留下来和姐弹琴聊天。但是我怕外面的大婶已经想要把我剥皮了。我也还有一个同伴在外面再我其实并不擅长琴艺。”
柳倩儿并没有在意只是向前伸出了一只白皙玉手微笑道：“你忘了交易？你已经见到我的真面目了你准备的曲谱呢？”
“呃……”6羽哪里有准备什么曲谱？本来还以为能够抓住一位淫贼没想到却是遇到一个真正喜欢音乐的老友。
“你不会是想要都在你脑子里吧？”柳倩儿看他吱唔的样子收回了手兴致低了一。
“老实今天我没想到飘云大家会真的见我。所以没有准备曲谱如果柳姐不介意的话改日6羽专门前来拜访如何？”
“到了改日6先生地巧嘴只怕又会：其实我不并不擅长谱曲只是心中略有旋律而已。”柳倩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6羽不由得苦笑。以前她都是客客气气的没想到她也是得理不饶人呀。不过他也明白这柳倩儿是喜欢音乐所以其他事情她都毫不介怀。只有这方面不能耍她。
“要不……像上次一样如何？”
“嗯？”
“就是我唱个曲儿你自己把旋律记下谱曲。”
柳倩儿哭笑不得才子们都是写出来由女子歌唱哪有像他这样的！不过她也看出6羽真的有为难。便道：“那不能像上次只唱一遍必须唱到我完全记下！”
那次倩女幽魂6羽只是有感而的清唱了一遍。没想到她能记住一个大概、并能弹奏出来。但那时候要他再唱一遍就以没心情拒绝了。却让记忆力极好地柳倩儿。也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善
“你怎样就怎样。”现在是自己先了交易的又拿不出曲谱6羽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总比真的写出曲子来容易多了现在只有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柳倩儿闭目抚琴。等着听他唱歌。
6羽略微思索了一下选择了《梁祝》当然是黄霑填词的那一段化蝶**他哪里记得完整的曲子只记得流行歌曲版本的梁祝。不过黄霑是写流行歌曲里面留下最多有古风的一个很多歌的词、曲都在古曲里面吸收了养分、都是能够拿来古代用地。
无言到面前
与君分杯水
清中有浓意
流出心底醉
不论冤或缘
莫蝴蝶梦
还你此生此世
今世前世
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
这一比较缓慢6羽只是唱了一遍柳倩儿已经基本上跟上了节奏轻轻用琴弹出了大致的旋律。
“这一定有一个动人地美丽故事……”柳倩儿幽幽一叹没有伴奏、没有乐曲只是听着6羽清唱的旋律和歌词已经让她受到了不的感染。
6羽心里一跳不会是又要我讲故事吧？
柳倩儿没让他失望美眸望了过来“6先生能把这故事给我听一遍么？”
一个绝色少女用那么期待的目光让你讲故事能忍心不么？
6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故事了习惯了书的他也有一演**。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在一个叫祝家庄地美丽地方……”
这不比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是在黄睿爵知县的后花园里面现在两个人已经熟悉多了又只有两个人所以6羽也没有那么顾忌。一边回想电影《梁祝》里面的故事一边把这个版本地故事了出来。
在故事的时候他自己也有迷醉他回想起了祝英台老爸涂脂抹粉的有趣；回想起了梁山伯、祝英台在书院的种种趣事摇铃、读书、弹琴……这一切都勾起了他对现代的怀念怀念那个更加有趣、有更多玩乐选择的年代。可惜就像梁祝的故事一样无论再怎么翻拍都不可能让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重新来过他也一样再怎么想也不能回去了。
柳倩儿听这样的爱情故事还是很容易的沉浸在其中安静的听6羽。
在到最后梁山伯吐血而死柳倩儿已经流出了眼泪可是故事还没有完还没有到最后的**。
终于到了英台哭坟、山伯化蝶还有祝英台苦着读出歌词的那封信这一段6羽印象颇为深刻这个时候一个人扮演了两个角色。哭坟读信的杨采妮背景歌曲的吴奇隆讲得很慢读一句唱一句把那一段演完……
“讲完了故事就是这样的。”6羽现自己竟然都流眼泪了有尴尬的赶紧擦去眼泪。他心里明白他不仅仅是因为梁祝的故事感动流泪也是为自己的感慨有伤感。
再看柳倩儿更是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虽然没有哭出声音来但脸上已经稀哩哗啦了。
她站了起来对6羽福了一福边擦拭泪水边道：“6先生谢谢你的故事。比以前那个更加感人只是……你为什么都记住这么悲惨的呢？难道就不能有美好结局的爱情故事么？你自己也感动得落泪相比正因此记住的吧？”
6羽苦笑了一声：“就因为悲剧大家才会珍惜才会觉得美好。美好的结局看的时候会很开心但印象就不会深刻了。我现在能想到的自然是比较深刻的。”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回味着刚才的故事。
“还要再唱么？”
“不用了听了故事听了你最后精彩的演绎我已经完全的懂了这个故事完全的了解了也记住了旋律。”柳倩儿幽幽的她到底是一个音乐天才就算被感动的稀哩哗啦还是把旋律、歌词记清楚了。
在柳倩儿看来这又是6羽根据这个凄美故事做的曲子根据那封信写的歌对他佩服不已。
“那我先告辞了。”
“先生且慢我有一礼物送你。”
柳倩儿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包递给了6羽。“期盼先生能再来为倩儿故事下次也把两曲子演奏给你听。”
“好的。”6羽接过了她的礼物有奇怪难道她开始虽然不准备让我知道身份、但也就准备送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