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高一点五米,体长却有两米半,上肢相对精壮有力而又修长的后腿来说显得有些短小,不过也有近半米,特别的上面三根一尺多长的爪子显得格外吓人。它们的脑袋扁平,眼睛却很大,一张嘴就可以看见,密密的尖牙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里面,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侏罗纪中的迅猛龙,但又有些不同。
巨角黑水比糙肉厚,它的牛皮足以挡住每分钟三千发的机枪扫射,一般的手枪啊,冲锋枪打在它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可是现在它那以为傲的防御却毫无用武之地。
一只怪物用前爪在它的身上划了几下,发现只能划出几道不深的血痕,很是恼怒,然后它把爪子伸向了大水牛的肚子,利爪就像切豆腐划开三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飞溅,打湿了它的布满细小鳞片的脸,伸出又长又粘的舌头舔了舔脑袋,眼中的凶光更盛,一头栽进了它划开的口子中。
巨角黑水牛吃痛,发出悲鸣,极力想再站起来,逃走。无奈脖子被一个巨大的“兽夹”死死的咬住,另一个怪物的利牙已经割破了它的喉咙,气管也随之破裂,它只能垂死挣扎,这还没完,又是几个怪物跳到了它身上,这头可怜的牛已经在死神的名单上打上了叉。这头牛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它的前面已经有许多同胞的尸体了,它也不是最后一个。
这样血腥的场面,到处都是。时不时就有怪物停下脚步与同伴分食,争抢已经无力反抗的美味。
但更多的怪物还是继续追赶,它们贪婪的本性促使着身体去追赶更多的食物。
叶枫头也不回,背着高露向前跑,他现在心情用澎湃汹涌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某女害怕自己掉下去,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自然是不可能被高露给误杀的,但那一对凶器的逼迫,摩擦,让他欲仙欲死,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的身体是快
乐的,但内心很郁闷,怎么自己一出保护区就经常干这些过街老鼠的事,到处是怪物喊杀啊!除了跑了还是跑路,他很想回头扎进怪物堆里面和它们拼杀,可是背上这玉人可经受不了这折腾。放下她自己跑去杀怪物,那更是不可能的,他能和它们拼杀,却不可能挡住这么多怪物,这群怪物里面大多都是兽将,还有几个强大的已经是巨兽级的了!如果不跑路,叶枫不可能照顾得了他们三个。所以叶枫是郁闷并快乐着。
叶枫是背着个人,但这小百来斤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对速度影响不大,很快就加入了第一梯队。
杨明和宋凡也是马不停蹄,他们很信任这位初认识的“枫老大”,叶枫的实力和手段都深深折服了他们。当叶枫要他们跑时,没有怀疑,两个人都是撒腿就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绝不去问为什么,叶枫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很高大,绝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耍人玩的人。事实证明他们选则完全正确。
杨明很佩服叶枫,居然背个人还能追上他,不过想想他的实力也就释然了,他不知道叶枫是故意放慢速度的,不然那他就不是佩服了,他会怀疑叶枫不是人。杨明现在对叶枫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被人臭骂了一顿能爽吗?不过,这不爽归不爽,人家实力摆在那里啊。
他想看看后面的情况,便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是肝胆欲裂,后面的场景实在是太血腥了,连他这个特种兵都受不了,一头头他知道名字的,不知道名字的变异动物在被怪物残杀,残肢啊.肝肾啊.到处乱飞,看来比起吃这些怪物更喜爱杀戮,那些变异动物已经是聊聊无几,又是一头碧眼餮兽被追上,它本身也是极为嗜血之物,但在众多怪物的围攻下,很快便没了生气。第二梯队已经快完蛋了,那等下不是要轮到他们?
杨明现在很清楚后面这群东西的实力了,如果他落入其中的话,绝对是有死无生,逃,
这个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
可是他们的速度没有怪物快,怪物群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他们。
叶枫有想过分头跑,可是这样两外两人绝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他现在还不想放弃这两人,他们是特种兵,叶枫是个怀旧的人,他也当过兵,他知道当兵的苦,当兵的累,当兵的快乐,当兵的......太多太多,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对他们也是有些了解,至少叶枫打算保他俩到最后,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放弃他们。
他允许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多给一些别人活下去的希望。但前提是自己安全。
后面的怪物离几人的距离不断被缩小,糟糕,麻烦了,叶枫能通过强大神念感官察觉到身后有十几道残暴的气息在尾随。怎么办?自己留下来挡?让高露跟着他们俩跑?可万一漏掉一两条,背上的玉人不就香消玉损了吗?
相对而言,叶枫更看重的是高露,至于为什么,那还用说吗?一个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另一个是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这显然没有选择性,当然最重要是高露出事,不好向师傅交代啊。
一头怪物似乎觉得身前和自己一样两条腿走路的家伙,差不多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了,它一跃而起,对着中间那个最大的咬了过去,很不幸的,也不知道是叶枫的不幸,还是那头怪物的不幸,因为叶枫背着高露所以被怪物认为他是最大的一个,然后怪物飞了过来,高露看到那张飞过来的血盆大口,差点吓晕,接着她眼前的景象一晃而过,还没看清什么,又被转了回来,那怪物已经倒飞了出去。
叶枫感觉到背后的危险,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转身对着怪物就是一脚,接着继续跑,这其中只用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危险暂时过去,可是就因为这零点几秒,后面的几头怪物便跟了上来,下一次恐怕就不是这么好对付过去的了。